然而,對于這一點,柳方藥是怎么都不會相信的!
所以,柳方藥冷哼了一聲,反問道:“表哥,你想做什么?”
“回去說。”楊勤鈺回答道。
柳方藥拒絕道:“我才不跟你一起?!?p> 楊勤鈺聞言,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說道:“我是讓你們一起上車,你以為我只是叫了你一個人嗎?”
“當(dāng)然不是,我是代替了政安哥哥,也拒絕了你?!绷剿幊谅暤?。
楊勤鈺挑了挑眉,反問道:“還可以這樣嗎?”
“政安哥哥,你說,你要去表哥的車上嗎?”柳方藥看著舒政安反問道。
舒政安點點頭,說道:“你要是去,我就去,我聽你的?!?p> 柳方藥:“……”
你的這番話,聽著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不過柳方藥深呼吸了一口氣,才緩緩地開口說道:“表哥,你可以勸說一下政安哥哥?!?p> 楊勤鈺聞言,嘴角抽搐了一下,哭笑不得地說道:“表妹,你這不是為難人嗎?”
“我哪里是為難人了?”柳方藥不服氣地反駁道。
楊勤鈺:“……”
罷了罷了,反正他也說不過你的。
于是,楊勤鈺沉聲道:“你真的不回去了嗎?”
“要!”柳方藥回答道。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后,楊勤鈺說道:“那你為什么不上車?”
“我想跟政安哥哥單獨在一起,難道不可以嗎?”柳方藥瞥了一眼楊勤鈺,反問道。
楊勤鈺聽到這話的時候,倒是被噎了一下。
只是,楊勤鈺最后還是嘆了口氣。
“行,你要是不愿意的話,那我也不勉強你了,那我就先回去了?!?p> 楊勤鈺只得如此跟柳方藥和舒政安兩個人說道。
柳方藥點點頭,回答道:“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話音剛落下的時候,柳方藥就看到了楊勤鈺轉(zhuǎn)身,坐上車,就開著車離去。
只留下了柳方藥和舒政安兩個人。
至于楊勤鈺在走了之后,柳方藥看了一眼舒政安,說道:“政安哥哥,你會不會后悔?”
“不會。”舒政安肯定地回答道。
話鋒一轉(zhuǎn),舒政安勾了勾唇,解釋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明白嗎?”
柳方藥聞言,嘴角抽搐了一下,哭笑不得地說道:“政安哥哥,你這么說的話,我還真的是無話可說的!”
“我們打車,早點回去?!笔嬲矊ζ湔f道。
柳方藥點點頭,然后就去了不遠處的路口,打了個車,回家了。
不過,在車子上,柳方藥看著舒政安,欲言又止。
見狀,舒政安反問道:“方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說?你要是有什么要說的話,那你就說,不要這么吞吞吐吐的。”
“回去之后再說,我現(xiàn)在得好好想想才行?!绷剿幟蛄嗣虼剑_口解釋道。
舒政安聞言,只好嘆了口氣,回答道:“你要是要問什么就盡快問,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那個店了?!?p> 此話一出,柳方藥猛地就抬起頭來,看著舒政安,說道:“你不是真的?”
這個問題問得可謂是十分隱晦了,而舒政安聽了之后,戲謔地說道:“方藥,你為什么這么說?”
“你覺得呢?你破綻太多了。”
在柳方藥說出了那番話之后,他們其實也到了目的地。
他們下了車,柳方藥和舒政安就在路口站了一會兒,互相說著話。
舒政安聽了之后,愣了一下,然后說道:“破綻?”
“我感覺我的任務(wù),其實已經(jīng)被你給完成了?!绷剿幟蛄嗣虼剑卮鸬?。
頓了頓片刻,柳方藥又繼續(xù)說道:“所以,任務(wù)太過于輕松,肯定是有貓膩的?!?p> “只有這么簡單嗎?”舒政安看著柳方藥,繼續(xù)反問道。
而聽到了這話的柳方藥則是疑惑地詢問道:“政安哥哥,難道還有什么嗎?”
舒政安冷笑了一聲,說道:“方藥,我覺得你裝瘋賣傻的破綻比我都還要多。”
聽到這話的柳方藥立刻訕笑了一聲,說道:“政安哥哥,你是不是也察覺到了楊勤鈺的不對了?”
說著,她還朝著舒政安眨了眨眼睛。
話鋒一轉(zhuǎn),柳方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好奇地問道:“政安哥哥,我們還能夠見面嗎?”
“當(dāng)然會?!笔嬲不卮鸬?。
聽罷,柳方藥興高采烈地好奇道:“真的嗎?”
“我不會騙你,但是你得來找我?!笔嬲不卮鸬?。
柳方藥一聽,立刻就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說道:“政安哥哥,為什么要我來找你,而不是你來找我?”
“你要是有了什么發(fā)現(xiàn),盡快匯報,反正你也可以離開了,不是嗎?”舒政安卻沒有回答柳方藥的那個問題,直接轉(zhuǎn)移話題,反問道。
柳方藥察覺到了什么,只好嘆了口氣,然后說道:“我再停留幾天,我才會走?!?p> “其實你早一點走,我也可以給你打掃后續(xù)的。”舒政安莞爾一笑,說道:“就看你愿不愿意了,你可以考慮考慮?!?p> “那倒不必了,我現(xiàn)如今占了便宜,那能夠讓你繼續(xù)幫忙?”柳方藥搖了搖頭,矢口否認道:“這可不行,自己的事情還是需要自己做,別人幫忙終究不是長久之事?!?p> “沒想到方藥你這么明事理?!笔嬲踩滩蛔≌f道。
柳方藥翻了個白眼,無語地說道:“我什么時候沒有明事理了?你倒是說出來讓我聽一聽,你要是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的話,我可跟你沒完!”
后半句話說出來的時候,柳方藥可謂是咬牙切齒的。
舒政安見狀,無奈地說道:“我在這里給你賠不是,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可千萬別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話音剛落下,柳方藥冷哼了一聲,然后說道:“那你到底叫什么?”
“你自己可以分析分析?!笔嬲惨宦牐⒖虘蛑o地說道:“我相信你能夠分析出來的。”
柳方藥卻覺得舒政安實在是太過于抬舉她了,她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
只是柳方藥還沒有來得及說什么的時候,回過神來,卻發(fā)現(xiàn)了舒政安已經(jīng)是走出去了一段路了。
于是,柳方藥立刻小跑起來,大聲說道:“政安哥哥,你等等我,你走那么快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