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輕舉妄動,現(xiàn)在還不是暴露的時候。若弒月教是正,那他為什么會奪這鏢?若這鏢是邪教的,那上官流音為什么要靠著那紅豆追尋?
依我看來,這里面還有些貓膩。”
朔零直接出手阻止了赤連的動作,然后靜觀局勢。
就目前看來,運(yùn)鏢的人處于劣勢。
但是那些人劫鏢的人卻遲遲沒有動作,像是在等什么。
“我都已經(jīng)欺負(fù)到這個頭上了,你們家那位還坐得???”
大砍刀男子直接看下了擒住的一人手臂,血色瞬間紅了那鏢局人的眼,“住手!”
“看來是我力道不夠,還能忍?。磕皇窃邶敋だ镩L大的?”
朔零的眉頭皺起,這話里帶著挑釁,可是那運(yùn)鏢隊伍里,一眼看去,并沒有高手存在。
至少,沒有對付得了那些人的存在。
大砍刀男子這邊壓下了三人,另外兩人已經(jīng)被嚇的臉色蒼白,卻無一人求饒。
“哦?”
那人把大砍刀放到了一個人的脖間,依舊是那個被砍掉胳膊的人。
那人依然臉色蒼白,痛的跪倒在地,現(xiàn)在感受到了脖頸間的陰寒,心里的懼意更深,他大聲的哭喊道:“救我啊,救救我……”
悲絕。
肉眼可見的疼痛。
運(yùn)鏢中有與他相熟之人,求救的眼神看向他們的老大。
“我古門男子,不懼生死,只求無愧于心。”
運(yùn)鏢的老大冷然出聲,手已然握拳,“哪怕是死,我們也會與你們對抗到最后一秒!”
“哈哈哈哈……”男子大笑,手里的大砍刀抖了幾抖,嚇得眾人跟著窒息了片刻。
“多可笑?別告訴我,你們不知道你們運(yùn)送的什么?”
鏢局的人均沉默。
“怎么,不敢說話了?倒是把那黑布扯開,再與我談?wù)?,何謂無愧于心!”
那大砍刀男子倒是個性格暴躁的,扔下一瓶白色藥粉,砸到了斷臂傷處,痛的那人又哭嚎了幾聲。
而弒月教的人則是走出了兩個,一個扶著,一個幫他止血。
“不敢是吧?那我來幫你們?!?p> 許是那大砍刀男子的氣場太強(qiáng),鏢局的人竟然無人敢攔。
一輛鏢車的黑布掀開,露出了里面的三位姑娘。
那三位姑娘狼狽不堪,均是哭腫了眼睛,看到眾人注視的眼神,嚇的尖叫出聲。
“誰能告訴我,這些小姑娘,是要運(yùn)往何處?”
大砍刀男子陰惻惻的笑了幾聲,“還是又要我?guī)湍銈冋f?”
鏢局的人更多的是迷茫,看來是只有幾個人知情。
“這些姑娘,都是這半個月來,各地消失的女子,你們這是想把她們運(yùn)到哪里?青樓,還是……某些見不得人的地方?”
“我們的任務(wù)只是負(fù)責(zé)運(yùn)送,至于這里面是什么,與我們無關(guān)?!?p> “無關(guān)是吧?很快就有關(guān)了。”那人又走到第二輛鏢車,拉開。
眾人再次呼吸一窒。
好美的女子……
“這位,你們應(yīng)該都認(rèn)識吧?”
“這不是西域人么?是有點(diǎn)眼熟……”
“我見過,在皇家告示欄上,她是西域進(jìn)獻(xiàn)給當(dāng)今圣上的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