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沈若琳他們因為要錄制《華國好聲音》第2期,暫時離開了劇組。
張成便正好抽空帶著劇組去了印度孟買,拍攝國外的劇情。
孟買是印度最大的城市和經(jīng)濟(jì)金融中心,它在印度的地位相當(dāng)于上海在中國的地位。
印度和華國不同,不單國情、種族、人情,因此在到達(dá)印度后,張成的第一件事不是立刻投入到拍攝中,而是了解印度文化。
印度對種族的限制極其嚴(yán)格,婆羅門、剎帝利都是高級種族姓氏,就像華國古代滿族一樣,這些都是高官富商類的大族。
吠舍、首陀羅只能是平民和奴隸。
種姓制度規(guī)定,首陀羅男子和別的種姓女子結(jié)合所生的混血種,都給予一種賤名,如首陀羅男子和婆羅門女子的混血種,就名為旃陀羅。
他們的地位最低賤,毋庸置疑要進(jìn)入不可接觸的賤民之列了。
這些人只能世世代代從事被認(rèn)為是最下賤的職業(yè),如抬死尸、屠宰場當(dāng)劊子手之類。
近代國際多元文化入侵,有些平民或者奴隸能翻身做主,甚至最終當(dāng)上總理,但有一點(diǎn)卻是無疑的,這就是千百年來,種姓觀念和傳統(tǒng)勢力,像無形的鎖鏈,處處制約束縛著人們的一言一行。
即使是首陀羅和賤民中的人杰,也在劫難逃。這就是他們或是難以執(zhí)政長久,或是上臺以后也得基本上按種姓制度行事。
極個別者,可能在上層社會也需要一些賤民代表人物的前提下,到達(dá)社會較高地位,但他們卻難以觸動威脅高種姓特別是婆羅門種姓的利益和特權(quán),否則就會在他們未有作為前即被處理掉。
極少數(shù)首陀羅或賤民也可能比較富有,但卻難被人們尊重,在社會上難有地位。
因為賤民和首陀羅占到印度總?cè)丝诘拇蠖鄶?shù),因此有不太準(zhǔn)確的統(tǒng)計介紹,印度只有10-15%的人能達(dá)到中產(chǎn)階級,其他80-90%者,都處于貧困和較貧困的境遇之中。
這就是印度的種姓制度,印度的兩極分化以及他們的平富差距都是世界前列。
為了更好的拍攝印度的戲份,張成先是找了印度知名的RP公司。
總經(jīng)理曼金·辛格得知消息后,親自接待了張成。
“聽說,你在拍電影,需要我們的幫助?”曼金·辛格笑道。
“是的,我們有幾個鏡頭需要在這里完成,需要一些印度演員?!睆埑捎糜⒄Z說道。
“這些小事,用不了你這位老板親自來吧?”曼金·辛格搖頭道。
“是的,如果可以,我也希望電影能在你們國家上映。”張成道。
“我要看看劇情故事,是否有價值值得我們這樣做?!甭稹ば粮袼妓鞯?。
張成招招手,劇組工作人員立馬把劇本拿過來。
半小時后,曼金·辛格笑道:“故事非常棒,我同意合作。”
“thankyou?!?p> 接下來,兩人又洽談了合作的細(xì)節(jié)。
第二天,RP公司就派了一批人過來協(xié)助拍攝,眾人一同去往找好的場地。
經(jīng)過一條街道時,馬路上有一些印度工人在用噴霧劑來殺蟲,煙霧非常大,差點(diǎn)沒把張成熏死。
過了一會,終于到了一家仿制藥加工廠,劇組的工作人員正在布置現(xiàn)場,RP公司拍來的演員也在背著臺詞。
“怎么樣?”張成問道。
“OK,No problem?!庇《三?zhí)坠亍潭爬镄χ氐馈?p> “行,那準(zhǔn)備下,我們開始。”
張成指揮現(xiàn)場,準(zhǔn)備開拍。
燈光師就位,攝影師端著RED WEAPON 8K攝影機(jī)等候拍攝指令。
打板師上場,孟平等人也坐在椅子上等待著。
見大家都準(zhǔn)備好了,張成喊道:“開始!”
“5百?不是說2千嗎?”孟平疑惑道。
“那是藥店的零售價,代理價更便宜?!惫亍潭爬锏馈?p> 孟平伸手示意道:“那你告訴他,我要買一些。”
“他們只對代理商發(fā)貨?!惫亍潭爬锏?。
廠老板嘰里咕嚕的說了一堆,都是印度話,連張成也不知道他說的啥。
“零售你可以去藥店買?!惫亍潭爬锓g道。
“他們有中國代理嗎?”孟平問。
“No?!睆S老板又嘰里咕嚕的說了一堆
“那我可以做中國代理啊。”孟平道。
“他們的藥在華國是禁售的,就算給了你,你也賣不了。”哈特·喬杜里搖頭道。
“這個他不用管,他只要把藥給我,我就能賣出去?!泵掀绞疽獾?。
“OK,How much do you want?”
“100瓶?!泵掀降馈?p> 廠老板聽了哈哈大笑。
“我知道他嫌少,這次我?guī)У腻X只夠買這些,但是下一次我保證絕對不是這個數(shù)?!泵掀降?。
“真的嗎?我為什么要相信你?”
“在中國有很多的病人,他們根本吃不起正版藥,他們就等著我把藥帶回去,救他們的命?!?p> “so you want to be a saviour?”
孟平哈哈笑道:“我不要做什么救世主,我要賺錢。你告訴他,這個藥在中國會有很大的市場,因為有很多的病人需要這個藥來救命,命就是錢?!?p> “Life is money?!惫亍潭爬锏?。
廠老板看著孟平,微微的點(diǎn)頭。
“咔,保一條?!睆埑傻馈?p> “What?”哈特·喬杜里疑惑的看著張成。
“再來一遍,我需要更多的肢體動作,而不僅僅是沒有營養(yǎng)的對話?!睆埑傻?。
“OK?!?p> “孟平也是,命就是錢,這個對話的同時,動作一定要比出來,因為你對面的是聽不懂你語言的外國人,所以在對話時,你一定要表現(xiàn)出更多的動作?!睆埑傻馈?p> 孟平想了想,點(diǎn)頭道:“明白了,張導(dǎo)?!?p> 又過了一遍,張成才滿意的點(diǎn)頭。
接下來又換了場景,拍了他們?nèi)嗽谔炫_的對話。
在印度待了近一個禮拜,張成才將所有需要的鏡頭采補(bǔ)完成。
和曼金·辛格告別后,張成就帶著劇組趕回國內(nèi)。
下了飛機(jī),張成松了口氣,國外實(shí)在待的不習(xí)慣啊,還是華國好。
休息了一會,下午4點(diǎn),張成才聚齊劇組人員。
沈若琳他們昨天就趕到了酒店,就等劇組回來呢。
“今天我們要拍2個場景,一個是舞廳的場景,一個是男女主床戲的場景。工作組去準(zhǔn)備下,晚上天氣冷,空調(diào)要打足。沈姐要辛苦下,不過也不需要太暴露,正常尺度就行?!睆埑蓢诟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