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階。實驗。
而這時透明已經(jīng)后發(fā)先至,對著這名隊長的脖子就刺了過去,而這名隊長也不掙扎了大喊:“別管我了,先把對面那名輔之道者干掉!”
那三名快靠近我的后排頓了一下,然后就對著治愈士沖了過去。
透明的第一下攻擊和炎的攻擊一起打在了對面隊長的身上。
而我此時卻感覺這名隊長的雙臂肌肉在不停的收縮。
我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不過我不打算冒險,雙手一松對著她腰部就錘了下去。
而我剛和透明的第二次,一起打中刺客隊長,就看到她手腕一抖,一枚飛刀就刺入我的大腿根。
我無奈的收回了拳頭說:“我輸了。”說完我就退著往圈外走去。
而治愈士的攻擊和炎的攻擊一起打在了沒來得及跑掉的對面刺客身上,透明隱起身來沒再出手。
此時從我的角度看過去就是刺客隊長在前邊跑,透明的輪廓緊緊的貼著她,炎在后邊盡力追著,不過每發(fā)一次法球就會停頓一下。
再后邊是治愈士,發(fā)動加速后逐漸接近了對面的刺客又發(fā)出了一道百分百攻擊,神佑跟在后邊,用盾牌抵擋著其他三人的攻擊。
在刺客隊長躲開炎的法球準(zhǔn)備再發(fā)動攻擊的時候,透明看準(zhǔn)機會,對著她的右側(cè)腰刺了進(jìn)去,然后治愈士的藍(lán)色音波攻擊也落到了她的身上。
在對面隊長一驚之下,透明已經(jīng)抽出了匕首又對著她的后腰捅了過去,不過對面隊長還是避了一點,所以透明的匕首正好捅到了她的屁股上。
我看到這一幕噗呲笑了出來。
后邊的就沒什么好看的了,在神佑的保護下,治愈士的百分百命中淘汰后排選手只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坐了幾分鐘后,神佑他們就把剩下的人淘汰出局,等最后一個人也被打了十下后,對面的隊長痛苦的說:“我們輸了?!?p> 我沒有管她仿佛要殺死我的眼光,笑著走到了神佑他們旁邊說:“呃,雖然陣營不同,但都是戰(zhàn)士,都是道者,所以就簡簡單單的把他們打散道態(tài)就行了。
嗯,一人一個吧,我就還是打他們隊長好了,你們也一人挑一個?!?p> 說完我走到怒視著我的刺客隊長面前說:“嘿嘿,不小心贏了呢,美女。
嗯,你說的對,美女確實不好追,不過帥哥的擁抱也很難得你說是吧?
不廢話了,你閉上眼,我很快的,對了,你們都被打倒了應(yīng)該有人送你們回家吧?”
治愈士淡淡的說:“紅隊您就不要瞎操心了,他們陣營的人自然會把他們帶走的。
呃,還有,我的攻擊力很低的,你們順便把我的那位也解決了吧?!?p> 我聽完后嗯了一聲,看著皺著眉頭又略微有些恐懼的用面具遮住左半邊臉的美女,碰了碰虎牙。
然后雙拳對準(zhǔn)她的兩邊太陽穴錘了過去,一挨上,美女隊長‘呃兒’了一聲就恢復(fù)了本來的面目倒了下去。
然后我看著炎用火球不斷的包裹住了另外一位刺客的頭顱笑了起來。
再轉(zhuǎn)頭看過去,神佑掄起盾牌從天而降就仿佛拍蒼蠅一樣對著那位放出藤蔓的法師拍了下去,‘咣’的一聲巨響,那名法師連哼都沒哼一聲就恢復(fù)了本來的樣子躺倒在地。
最后我看的是透明,透明已經(jīng)解決了一個了,現(xiàn)在他在替治愈士解決另一個弓箭手道者。
透明的手法就簡單利落的多了,匕首插入對面道者的咽喉轉(zhuǎn)一圈就讓對面解除了道態(tài),不過那猙獰的臉部表情明顯告訴了我他有多么痛苦。
這時,炎的對手也解決了,我看了一眼那表情,比這個弓箭手還猙獰!
而就在炎解決了這個法師之后,我就感覺身體一陣發(fā)熱,剛才吸收的那些經(jīng)驗躁動了起來,不斷的在我心臟翻滾著。
我瞪大眼看了其余同樣面色潮紅,略微有些抖動的除了治愈士的三人一眼說:“走,回聚集地?!?p> 說著我就帶著他們往一開始的地方趕去。
我們剛離開廣場,那名導(dǎo)演就說:“拍攝結(jié)束,場務(wù)來把這幾位演員帶回休息室!”
我聽完后回頭看了一眼,其實我一直很奇怪,就算是拍電影,為什么圍觀的人不會驚訝什么的。
這么回頭看了一眼才發(fā)現(xiàn),圍觀的基本沒有幾個人,而且還是以老年人居多。
不過我也沒多想,如果有人質(zhì)疑的話,自然有人會解釋的,連拍攝組都有了,再安排兩個托也不會費多大功夫。
很快我們就回到了聚集地,我這才放松下來仔細(xì)感受著升階帶來的變化和傳入腦中的訊息。
“恭喜升為木階。
筋脈提升為木階強度,骨力提升為木階強度。
獲得肉精,可隨著修煉不斷提升。
四肢戰(zhàn)氣提升為木階。
猛沖提升為木階,時間間隔降低為五十秒,距離增加為六米。
正在匹配木階技能…
匹配成功,木階技能為格擋反擊。
祝修煉愉快?!?p> 我睜開了眼睛,看著同樣睜開眼的三個人說:“我的木階技能是格擋反擊,嗯…十五秒可發(fā)動一次,每次格擋時間一秒,若是在一秒內(nèi)遭到任何攻擊都可以沖到發(fā)動攻擊的人面前進(jìn)行任何攻擊,第一次攻擊還附帶一秒僵直的效果?還可以獲得一點格擋點?
你們的是什么技能?”
依然是神佑先開口:“哈哈,我終于有一個像樣的攻擊技能了,我可以把盾牌甩出去攻擊,三秒內(nèi)打不到敵人會自動飛回來。
要是打中敵人,就會讓他進(jìn)入一秒眩暈效果然后再飛回來。
而且沒打中只消耗一半的冷卻時間,打中了才重新計算冷卻時間四分鐘?!?p> 炎嘻嘻笑著說:“紅哥哥,我的木階技能可厲害了呢!
我可以發(fā)動三米乘三米,一波六個,一共三波的隕石雨哦!
雖然冷卻時間有五分鐘,不過這可是范圍攻擊呢嘻嘻,而且每一枚隕石都有我三分之一的攻擊力,還附帶三秒燃燒效果呢?!?p> 我點頭笑著說:“不錯不錯,小明呢?”
透明強忍著笑意說:“我的木階技能是在六米之內(nèi)的任何一個敵人都可以瞬間連續(xù)攻擊三次,冷卻時間兩分鐘,總傷害相當(dāng)于我攻擊力的百分之五百!
而且無法躲避!”
我笑的更開心了,看著雙眼露出期盼的透明說:“你這個技能可不得了啊,以后用處可就很大了!”
透明瞬間露出了一副幸福的表情躲到了神佑的背后。
我又轉(zhuǎn)頭看著略微有些失落的治愈士笑著說:“小治,不要多想,下一次我們打敗一個你也就升階了,到時候再給我們一個驚喜吧,嘿嘿?!?p> 炎也走到了治愈士旁邊挽起了治愈士然后走到一邊說起了悄悄話。
我沒有去偷聽小姑娘談話的愛好,看著已經(jīng)解除了道態(tài)的神佑和透明我想了一下。
‘轟’的一聲我一拳錘在了腳下的草地上。
神佑他兩嚇了一跳,連在一旁說著悄悄話的治愈士和炎也走了過來。
治愈士紅著臉小聲的說:“紅隊,您不要生氣,我也不想比大家慢一點升階的,可是…”
我連忙開口打斷了治愈士:“小治,你想啥呢,我是那樣的人嗎?
不要亂想,我就是想知道我木階的攻擊力到底有多少,畢竟戰(zhàn)斗的時候感覺除了有技能炫一點之外,也沒感覺比普通人打架好到哪里去。
嘖,這么一試才知道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么厲害了?!?p> 我看著腳下那深一米,直徑三米左右的不規(guī)則半球形坑洞,心里暗暗吃驚。
‘這種冬天的土地還可以卸力都被打成這樣,要是打到普通人身上不就一拳把人打死了?
嘖嘖,以后絕對不能在道態(tài)的情況下憤怒出手了。
而且,怎么感覺這一拳下去又開始興奮了?上一次不是已經(jīng)發(fā)泄了嗎?
看來下一次有必要消滅一個敵人了,希望不要再碰到這種亂七八糟的規(guī)矩?!?p> 神佑聽我這么一說興奮了起來又變成道態(tài),也學(xué)我一拳懟到草地上。
可是…
只打出了一個半米深,直徑不到一米的小坑。
只見神佑尷尬的一笑,拉著小明說:“阿明阿明,你也來試試?!?p> 透明無奈又有些興奮的恢復(fù)了道態(tài),一個匕首對著草地捅了過去。
然后就出現(xiàn)了一個不知道多深的小洞。
神佑又趕緊說:“阿明啊,你別用匕首啊,用你的拳頭試試?!?p> 透明把匕首換到左手,用右手換了個地方用力錘了下去。
接著…
出現(xiàn)了一個深兩米,直徑半米左右的坑。
我笑著說:“小明的攻擊是穿透性攻擊,跟我們的不一樣的,阿佑?!?p> 不過看著這幾個坑洞,我才突然反應(yīng)過來,這不是我家??!
我趕緊叫住了已經(jīng)變成道態(tài)的炎說到:“阿炎,你先等等,這個地方不是訓(xùn)練場所??!”
炎呆呆的聽我說完笑著說:“沒事,紅哥哥。
一會我就讓家里人來把這里恢復(fù)好哦?!?p> 說完后,一個火球就對著一塊平整的草坪轟了下去,一挨上就轟的一聲爆裂開來。
不過這么聲勢浩大的一擊除了把三平方米左右的草燒成灰外,并沒有讓土地下降多少,大概一厘米?
看著不服輸?shù)难状曛肿炖锬钅钣性~,我感受著頭頂越來越熱心里一驚,怕引起火災(zāi)連忙勸到:“阿炎,你別激動啊,沒必要跟小草發(fā)大招??!
而且,你是法術(shù)攻擊啊,這效果不是很正常嘛,我們是力量型道者,你是智力型道者,咱們不是一個品種的??!
你看我們就不能把草燒的干干凈凈的是吧?”
治愈士也是趕緊捂住了炎的嘴說:“哎呀,炎你不要跟小草過意不去啊,一會姐姐請你喝奶茶消消氣好不好???”
炎這才停下了手嘟囔著說:“嗯,治姐姐最好了!”
我怕一會再出什么幺蛾子,趕緊讓大家恢復(fù)了道態(tài),就準(zhǔn)備讓大家散去各自忙自己的事情。
炎又一次被治愈士拐跑了,小熊貓的后邊照舊跟著一輛賓利。
而神佑跟我都被透明拉到了他的車上。
路上我跟神佑聊起了一些社會上的事情,透明偶爾會插一句說出一些我們不了解的東西。
就這么的我就被透明送到了工廠門口,在我下車以后,透明突然叫住我說:“隊長,以后戰(zhàn)斗我都來接你吧?!?p> 我看著透明有些期待的眼神笑著說:“那好,不過,你就要辛苦一些了?!?p> 神佑連忙說:“阿明,那我呢?”
透明呵呵笑了一聲,調(diào)轉(zhuǎn)車頭就離開了廠門口,神佑不斷的詢問聲也越來越遠(yuǎn)直到聽不到。
回到崗位后,用著依然緩慢的機器,我看向老程。
老程板著臉說:“就這么用吧?!闭f完就走了。
我也沒在意,只不過機器變慢了,產(chǎn)能肯定是沒辦法提前完成了,一整條線都要被牽連磨嘰到八點半下班才行。
磨磨嘰嘰的干到下班,開會的時候聽著老程在前邊吼著詢問為什么產(chǎn)能不達(dá)標(biāo),我心里就有些不舒服,而且也很奇怪,他明明知道是因為什么問題啊。
不過他也沒有說多久,很快我們就下班了,我因為下午的飯不好吃沒吃飽也沒多想,下了廠車之后就去了那家有羊雜湯的小吃街了。
照樣點了一份羊雜湯,加了兩張餅,看著知乎從熱的吃到溫的,直到最后變成有些冷就沒再喝了。
出了店家舒舒服服的打了個飽嗝,點了根煙就晃晃悠悠的往家走去。
‘嗨,雖然一個月賺的不多,不過也不用還房貸,車貸,也沒有孩子的壓力,過的還算不錯。
對于我這種已經(jīng)沒有了未來的人來說,還真的是偷的人生半日閑啊哈哈?!?p> 看著街上的冷清的行人,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很快我就走了一半的路。
突然,我看到前邊兩個人行為怪異,略微走近一看,有一個人用右手抵著另一個人的胸口,另一只手在那個人身上不斷的翻找著什么。
我眉頭皺起思索著:“他們這是玩什么呢?
嗯?不對,難道是搶劫?
怎么最近這么多牛鬼蛇神都出來了?
難道是因為快過年了?
可是往年也沒這么過分啊?這可是當(dāng)街?jǐn)r路搶劫??!
嗯,不行,得管一下。
咦,這個人是…”
我此時已經(jīng)靠近了他們五米之內(nèi),也終于看清楚了兩個人。
首先是兩個男人,翻衣服的那位我不認(rèn)識,而另一位我雖然也不認(rèn)識,但是我見過!
就是那位笑起來很親切的老人家,那天還跟我一起吃過羊雜湯的。
那個翻衣服的男人看到我過來了沒有再翻衣服,而是鎮(zhèn)定的說:“爸,你怎么又一個人跑出來了,吃飯了沒?”
我一邊靠近一邊想著怎么解決。
至于他說的話我一個標(biāo)點符號都不會信,因為我剛才看到了他手上拿的刀了,哪怕真的是父子,我也得先把他制服了交給警察再說!
對自己的父親都能這樣,還能期待他對陌生人友好嗎?
不過,這位老先生依然是笑呵呵的,仿佛面前的這位真的是他兒子一般。
此時我已經(jīng)走到了搶劫犯的背后了,距離不到一米。
‘嗯,怎么才能在不變?yōu)榈缿B(tài)的情況下解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