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他的手機一響,廖寒冬拿過來劃了一下,是顧之夏的微信,問他在哪兒?
廖寒冬看完回到:我在公司
顧之夏:為什么不來看我?
廖寒冬想了片刻:公司有點忙。
顧之夏:什么時候忙完?
廖寒冬:還不知道……
顧之夏鼓起勇氣:我想你了!
廖寒冬一看?What?她說想我?
之前做的所有心里建設(shè),仿佛看到這句話后瞬間全部被崩塌瓦解,回道:我也想你!很想很想的那種!
顧之夏看到后,這兩天的委屈終于一掃而盡,哭中帶笑,開心的不得了:“那你為什么不來看我?”
廖寒冬還不知道怎么回答這個問題,答應(yīng)到:“我忙完就去看你?!?p> 顧之夏知道這可能是一句含糊其辭的承諾,但也相信此時他可能真的有什么事,否則絕不會這樣推脫著不來看自己,既然這樣那自己就只好先好好養(yǎng)著了,總有他忙完的時候吧。
看顧之夏沒有再接著問,廖寒冬把手機放一邊,看時間快兩點了,他給邁克打了個電話,“接到廖金秋了嗎?”
“接到了!”
廖寒冬看這會兒廖金秋要來了公司,估計正好碰上岳母余瑞蘭,廖金秋的性子是不會慣著岳母隨便作的,這些年余瑞蘭作的,廖金秋早就看不順眼了。
他叮囑邁克:“剛下飛機,你把她送家去吧,告訴她公司沒事,不用來了。”
那邊也不知道在干嘛,邁克開始支支吾吾,:“知道了……我……這就送她回去?!?p> 廖寒冬掛了電話,心說這邁克怎么說話這樣?可能又是被廖金秋強迫著,讓他領(lǐng)著她去哪兒逛去了!
廖寒冬不會理這些事情,掛完電話,有人敲門。
廖寒冬出于禮貌親自去開了門,門一開果然是岳母余瑞蘭。
余瑞蘭今年五十多歲,已經(jīng)退休在家,可是保養(yǎng)的卻很不錯,穿著打扮也很是講究,別人一看完全就是個豪門夫人的樣子。
廖寒冬還沒說話,余瑞蘭就迫不及待的開始:“,我總算見到你了,你說這小曼的事,你怎么不著急呢?”
廖寒冬倒了杯水遞給她:“媽,我已經(jīng)給小曼請了最好的律師!”
余瑞蘭一聽,急忙把杯子放到一旁:“不是……廖寒冬你這么聰明一個人,怎么現(xiàn)在這么死心眼了呢?這官司一打,那小曼還跑的了嗎?少說三年以下,弄不好十年以上!這官司咱不能打!”
廖寒冬坐回自己的位置:“不打?那您想怎么解決?”
余瑞蘭一看這完全一副他并不是很想管的樣子,心里頓時不高興道:“你去找那個顧之夏,問問她多少錢可以了?我們私下解決!”
廖寒冬一聽冷笑道:“你們?您現(xiàn)在都富到能買得起人命了嗎?”
余瑞蘭一點也不把自己當外人,回道:“我沒有,但是你有??!我聽說了,她們家在晉城就是的小門小戶,我琢磨著你只要給他們個幾百萬,他們估計就能乖乖撤訴!”
幾百萬想換顧之夏的命?廖寒冬雖然很想警告她最好慎言,但是想想勸自己,這是傅小雪的媽媽!忍著最后的耐心回道:“你不了解顧家人,即使我愿意出這筆錢,他們也不會接受和解!”
余瑞蘭聞聽這就開始坐地上撒潑打滾兒:“廖寒冬我們家小曼為什么會出事?還不是因為你勾搭了那個小姑娘,想討她歡心,就要賣了我們小雪的別墅!不然小曼能上這兒鬧嗎?現(xiàn)在出了事,你不想管了?!我一個女兒被你拔了氧氣,另一個女兒現(xiàn)在又被你害的要坐牢,你是不想讓我活了?是不是?”
廖寒冬拔傅小雪的氧氣,是因為他廖寒冬心疼那點醫(yī)療費嗎?她竟拿這件事戳他的心窩子!
廖寒冬鄭重其事的解釋道:“媽……傅小雪是我的妻子,在那種情況下我有權(quán)利能替她做這個決定!我至今回想起自己親自拔掉她氧氣的那一刻,還是心如刀割!但是我不后悔自己當初那么做,因為我知道,那也是她想要的決定!”
即使廖寒冬說的多么有道理,在余瑞蘭聽來還是感覺那么的殘忍,難以接受,那是她的孩子……
余瑞蘭老淚橫縱,廖寒冬知道前面她可能是故意撒潑,但現(xiàn)在是真的在為傅小雪傷心……
廖寒冬看了看,終還是不忍心想走過去扶她:“媽……小雪終歸是我沒照顧好,您怪我,我沒話說,您先起來,我們慢慢說。”
余瑞蘭一甩開他,繼續(xù)哭鬧:“我不管,小雪已經(jīng)沒了,小曼再出事我也不活了……”
廖寒冬無奈的:“媽你聽我說,不是我不想護著小曼……是她的確把人傷的太重,你知不知道昨天顧之夏在搶救室,被搶救了四個多小時……,如果不是邁克他們送醫(yī)院送的及時,那顧之夏昨天就真的死了,你現(xiàn)在要我去花錢了事?了的了嗎?顧之夏是她們顧家最小的孩子,都寶貝這呢,如果我們?nèi)フ嫘牡狼?,小曼還可能有點希望,想去花錢了事?恐怕只會適得其反!”
余瑞蘭聞聽又氣又急道:“我去?她們怎么可能接受我們的道歉?如果顧家人這么有骨氣,那行,我們不談錢,顧之夏不是喜歡你嗎?那你就你去找顧之夏,求她放過小曼,讓她說服他們家人撤訴,這個總可以了吧?”
廖寒冬聞聽斬釘截鐵的回答:“不可以!”
余瑞蘭難以置信的看著她:“你…………難道你現(xiàn)在連小雪的面子都不看了嗎?”
廖寒冬狠狠心:“媽……這跟我看不看小雪的面子沒關(guān)系,小曼她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她已經(jīng)是個年滿二十五周歲的成年人,她在做什么是之前就應(yīng)該知道,她要為自己的行為承擔(dān)什么樣的后果!”
二人正為此事爭的得不可開交時,門一開廖金秋進來了。
廖寒冬看看她:“不是叫你直接回家嗎?”
廖金秋看看余瑞蘭,一反常態(tài)親昵道:“呦……阿姨您也在???”
余瑞蘭看看廖金秋,心說平時廖金秋可不是這么對自己的,可是她被廖寒冬氣的也不想說話。
廖寒冬坐在自己的位置也不說話。
廖金秋在回來的路上,跟邁克打聽,廖寒冬為什么不舒服?是生病了嗎?結(jié)果一打聽,居然打聽出一連串的故事,先是狂喜:你是說我哥終于有喜歡的人了?
然后聞聽顧之夏被傅小曼傷的那么嚴重又替他愁道:這個老余婆子!仗著自己是我嫂子得親媽,三番五次獅子大開口訛了我哥那么多錢還不滿足!還想把傅小曼也塞給我哥,也不看看自己女兒什么德行,我哥能看的上她?”
在邁克眼里女神說什么那都是對的,她想也沒想接到:“誰說不是呢?可是你說事兒都出了,冬哥現(xiàn)在左右為難,你說這可怎么辦?”
廖金秋想了想:“我哥沒辦法出面求顧之夏,但我可以去?。 ?p> 邁克有些不相信的:“你去?你去她就會答應(yīng)放過傅小曼?”
廖金秋也不知道哪兒來的自信:“如果顧之夏是真的喜歡我哥,那我就有辦法說服她!”
“什么辦法?”
廖金秋賣官司不肯說,:“等我辦成了再告訴你,走回公司,先去看看我哥。”
然后就回到了這里,一看大哥這時正被自己岳母逼得,上天無路入地?zé)o門,趕緊過來解圍:“阿姨……這樣您先回去,這件事包在我身上!”
余瑞蘭上下打量了一番,廖金秋最不靠譜的廖家大小姐,信她的話?不屑一顧的:“哼……你能有什么辦法?”
廖寒冬雖然沒哼她,也是滿臉質(zhì)疑的看著她,心說:外國的酒喝多了,說胡話呢吧?
誰知廖金秋坐到余瑞蘭身邊在她耳畔嘀咕了幾句,誰知余瑞蘭聽完瞬間喜上眉梢點點頭:“你說的有道理啊……”
廖金秋笑笑:“所以阿姨您先回去,明天我就給你答復(fù)!”
廖寒冬也不知道廖金秋究竟說了什么?只見余瑞蘭起身一個勁兒謝謝廖金秋:“那阿姨就信你了,我這就回去等你的消息!”
廖寒冬不敢相信的看看廖金秋:“你答應(yīng)她什么了?”
廖金秋坐到沙發(fā)上:“我答應(yīng)她,我明天去替你說服顧之夏!”
廖寒冬聞聽:“胡鬧!第一我不可能讓你去開這個口,第二你憑什么覺得你去了就能說服顧之夏?八字沒一撇的事你就往身上大包大攬,我看你明天怎么跟余瑞蘭交代!”,氣的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大口。
廖金秋卻不為所動胸有成竹的:“山人自有妙計!等我明天回來了,廖寒冬你肯定會磕著頭感謝我,因為我不僅能替你救出你的前小姨子,還幫你留住這未來的小嫂子!”
廖寒冬聞聽一下子被她嗆到:“咳……咳!你……說什么?”
廖金秋起身走過來,開心的調(diào)侃道:“可以啊……哥,梅開二度還能老牛吃嫩草!”
廖寒冬清了清嗓子,又日常無情反擊道,:“誰吃什么草,那也是各憑本事!不像某些人,追男人追的滿世界跑,把我的臉都丟光了,照樣還是嫁不出去!”
“唉?此言差矣!廖寒冬我是嫁不出去嗎?我只是還沒找到我的真愛!我可不會隨隨便便把自己就給嫁了!”
廖寒冬許久沒見到這個寶貝妹妹,見她回來還是很開心的:“好!那你就使勁挑吧,大不了最后哥就養(yǎng)你一輩子!”
“我怎么覺得你是在咒我?”
廖寒冬想起顧之夏說想他了,迫不及待的起身拿起車鑰匙:“我還有事,先走了!”
廖金秋:“哎!我為了你的事家都沒回,你就把我扔這兒走了?”
這時邁克從門口走進來:“走吧,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