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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跑我就追不上了

第五十七章 第十長老

再跑我就追不上了 了心塵 2044 2020-02-04 21:32:09

  聞言,會瀛吊起眉眼,咬牙切齒:“哼!何須交代!不怕告訴你,老夫就是要脫離風驚云閣!你這個小賤人,迷惑閣主,弄得風驚云閣烏煙瘴氣!”

  “好膽識!其實你們這些長老,看我不順眼不止一天兩天,也不是一人兩人。不過有些好奇,你怎么最近突然才想起來對付我?會不會這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呀?”

  南月盈瞇眼笑得明艷,難聽的話在她耳里似乎贊美之言,絲毫沒有生氣。倒是令對方更加生氣:“不可告人?”會瀛仿佛聽了個極大的笑話,笑的極大聲,田音嫌難聽捂住了耳朵,梁善在一旁抱怨:“笑出殺豬聲,也是沒誰了!”

  會瀛道:“你都不怕天下皆知,我又有什么不可告人!我要向閣主揭發(fā)你的真實身份!什么落難小美人,顧黎,你真姓顧嗎?”他狠狠剜了眼南心覓,又看向南月盈,“或者和那邊那小子一樣,姓南???與一母同胞的兄弟重逢,是不是很激動啊?!”

  “他相信就可以了!”南月盈終于不再笑,田音沒看清楚到底從哪里鉆出來一柄長劍,清朗玉質(zhì),如同主人的氣質(zhì)般高潔,但它卻是柄取人性命的兇器。

  “我的事情讓你費心了,這情我領,特為你留給全尸,權當報答了!”舉劍落下,田音閉上眼睛,忽然一聲長嘯,緊接著鐺的一聲巨響。睜眼便見好幾具尸骸,洋洋灑灑出現(xiàn)在山林里,擋住了南月盈劈下的劍。

  這些尸骸不同于周珅操縱的那些,或者說周珅的那些看起來還要體面些,而此時這些一身泥土,腐臭味濃厚,行動雖快,但也極易損毀。冥蕭在言風手中,會瀛只是隨口吹起了哨子,田音堅持不了一刻,便蹲在一旁吐了起來,連南心覓都捂著鼻子豎起了眉。

  周珅能用冥蕭御傀儡到底也只是虛有其形,這會瀛既沒教他真材料,也沒拿真心待之,不過一餌罷!

  愈發(fā)覺得周珅可憐的緊。

  會瀛這真章想來也不怎么樣了,鬼澈竟也沒提前割了舌頭,應該是要扮豬吃老虎。

  田音神游天外,忽聽一聲劍鳴,嚇了一跳,哨聲戛然而止,會瀛的口里插著南月盈的劍,劍由喉頭刺穿至后腦。死相極慘,眼睛瞪得如銅鈴般,田音在驚愕中久久回不過神,南月盈溫柔舒雅,竟然冷血狠毒至斯。她劍一挑,整顆腦袋滾了下來,一腳踏上去,“原本想給你體面,留個全尸,原來你不配啊

 ??!”

  抬腳踢出好遠,又道:“尸首帶回去,將他挫骨揚灰!”一手拿著絹布擦劍身,輕言細語,柔笑暖意,做的是最可怖的事!

  田音連連后退,實難相信!果……果……果然是扮豬吃老虎,四下掃了其余的幾個人,臉上無一絲驚色。

  “挫骨揚灰?看來你欠我一個人情了!”南心覓站起來抖衣衫,負手而立。

  “人情……從何說起???”

  “若不是我,你怎么知道他要引歸墟堡與風驚云閣相斗,誅你心呢?”

  南月盈與南心覓二人真是神仙打架,一樣的神態(tài)語調(diào),講的話怎么令人難受怎么來。會瀛攛掇老應君對付歸墟堡,里頭總少不了風驚云閣的影子,甚至將六月引誘出來,所有事情敗露后卻始終不和歸墟堡正面相對,不是不敢而是沒這種必要。

  “說什么誅心,真是抬舉了!我已無心可誅,你忘了?”

  南心覓收起表面上維持的笑意,梁善一步躍上前去破了陣,他快得只剩下一個淡藍色的虛影,短兵相見南月盈無意與之糾纏,四兩撥千斤抽身離去。

  “南月盈,你站??!設計迫害南氏的人是不是你?!”

  另外五個人架著六月也不停留,南心覓在后邊發(fā)了瘋的追。沒人回答他,又叫:

  “我要知道真相,你站?。∧显掠?!阿姊!”

  田音站在林子里,聽他的聲音越來越遠。另外五個人坐觀上臂,一個南月盈對付他便游刃有余,心里實在擔心的緊,即便有梁善和鬼澈跟著,也不見得能到便宜。

  脆生生的女聲打斷了田音的思考,“夫人,隨我走吧!”

  來的是一個面生的女子,著一身紅裝,干凈利落,沒有一般女孩子的嬌弱氣。

  她下意思的倒退,這又哪門子的幺蛾子?又是一個不認識的要帶她走,南心覓真有這么多仇家嗎?

  “安染!別嚇著夫人~夫人,沒事吧?!”齊羽跑得喘,上氣不接下氣。

  “不是說不找事嗎?偏要出門,無一身份多引人注目??!這不是給那些人機會嗎?”

  言風慢吞吞的靠過數(shù)落她,平日里有這種事情跑得比誰都快,這是恨不得她落進敵人手里多受點折磨吧!

  面生的紅衣女子叫安染,接替穆霜兒成為南心覓護法。這兩人怎么都愛穿紅衣,咋一看還以為是兩姊妹。

  “方才林子里有法陣,我等進不來,夫人快走,免得少君擔憂”

  新官上任,表現(xiàn)的自是比其他幾人更加積極盡心,面對田音也是比他們幾個更加尊敬。

  回了家,她便一直鎮(zhèn)守在吟荷居,言風和齊羽也守在門口,氣氛頗有些凝重。不為別的,這兩天兩夜,南心覓一直沒回來。不光他們幾人緊張,田音亦是坐立不安的在屋子里打轉(zhuǎn)。

  他說得對,也說得不對。她不是天真,是蠢!都道人不可貌相,話說起來很容易,見到南月盈美得不可方物,氣質(zhì)嘩然,便不經(jīng)過腦子,說她只是想見一見他,她便信了。

  手段狠毒且殘忍,當是她見過的最厲害的一個女人。若白雀有她這般手段,田音早就尸骨無存了。

  惴惴不安的等到第二日傍晚來時分,田音在院里憂心忡忡,忽見一個淡藍色的人影子落在院子里,渾身是血,雷鳴當做拐杖支撐著身體,片刻便暈倒在門邊。

  他終于回來了,只是來不及任何言語,便不省人事。

  田音慌亂了一陣,抱著南心覓哭喊了一陣才引來眾人,霎時吟荷居亂成一片,目下皆是四處奔走的人。

  梁善和鬼澈不知所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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