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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強則強

第三十九章 劍有靈十五

欲強則強 瘋子隨遇 2007 2020-07-19 21:55:24

  這馬車在極速奔馳之后到達雪狐莊,那門口一個大大的石碑,石碑之上刻錄的是雪狐二字??雌饋砀裢鈿馀傻纳角f孤零零的佇立在這天山之上。

  此時已然入夜,周一從車上一直和胡息要那個小瓶,胡息卻是格外的難說話死活不給她,周一這個時候氣鼓鼓的跳下了馬車,舉著自己受傷的手。

  卻感覺自己背后一直很癢,不是光背后,只是因為她受傷的是右手,撓不到后背,其實這種癢不是皮膚的癢,而是骨子里癢。

  癢得人,從尾椎骨都是麻的。然后全身都軟,感覺自己像是被貓撓著心臟一樣,但是孩子能裝啊,一點都不表現(xiàn)出來,下了車看向胡息,胡息看她沒什么變化都開始懷疑自己藥。

  直到樂清和歐陽長青都已經(jīng)被安排好房間,住了進去,周一在自己的屋子里,本身按照他的性格應(yīng)該是到處跑,可是今天的周一格外老實。

  她躺在床上,蹭了蹭床,感覺那種癢癢的感覺依舊沒有散去,她臉還開始發(fā)燙,然后心臟砰砰直跳,這種感覺和昨天毒藥的感覺一點都不一樣,昨天是疼可以忍,今天是癢確實有些難耐,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其實胡息就在她門外,聽見呻吟聲就紅著臉敲門,周一聽見敲門聲,自己跟自己說,:“你好,我叫特能裝。”

  然后,咳嗽兩聲,調(diào)整了下呼吸說:“進來?!?p>  胡息進門之后看到周一坐在床邊上,除了臉有些紅,甚至沒有看出有什么別的不一樣的地方,胡息:“你是不是不太舒服?!?p>  他怎么好意思說上錯了藥,那個是癢癢粉,本身是捉弄人的。

  周一卻是點了點頭,還是那副道貌岸然的臉說:“我感覺可能是那個毒的癥狀發(fā)作了,我的心臟很不舒服?!?p>  胡息聽了這話倒是急了,畢竟現(xiàn)在離那個毒發(fā)作的時間還有一段距離,她怎么會難受呢?

  癢癢粉本身倒是無傷大雅,并且沒有解藥,他只是想在發(fā)作的時候制止周一撓花自己的臉而已,現(xiàn)在怎么會心臟不舒服。

  胡息幾步就走到周一近前,說:“伸手?!?p>  周一剛把手伸出來,胡息就把上了她的脈搏,然后跟她說,把嘴張開,周一心說,咋的呀,這心臟不舒服還看舌苔?

  但是不能諱忌避醫(yī)啊,然后就伸出舌頭,胡息看了兩眼之后,跟周一明說了:“本身你的毒就是狐心毒,也是我們雪狐莊的鎮(zhèn)莊至寶。”

  周一聽了點點頭說:“大夫,我還有救嗎?”

  胡息看她還能貧嘴,感覺問題不大,就接著說:“今天早上我裝錯了藥,那個灰色的不是傷藥,是癢癢粉?!?p>  周一深吸一口氣,調(diào)整了下心態(tài)說:“大夫就算是這個樣子,是不是也該給個解藥?!?p>  胡息:“其實最主要的是我想告訴你,我從來都沒用過狐心這個藥,然后我沒想到她會和癢癢粉在一起產(chǎn)生另外一種效果。”

  周一直接站了起來,拽住胡息的領(lǐng)口,胡息比她高的多,這個動作還真有些突兀,但是這個時候周一腿一軟又坐回床上,胡息為了配合她,直接蹲了下來,讓她拽著。

  繼而胡息又說:“現(xiàn)在這個藥,他被我們稱為紅鸞,其實你們更愿意管他叫合歡散。”

  周一如果這個時候還不懂的話,那她就是個憨憨。

  周一用另一只手狠狠的掐住胡息的臉,捏的用力,咬牙切齒的問道:“能解嗎?”

  胡息卻是因為被周一掐住的臉,口齒不清的:“啊,疼,周周放手?!?p>  那個嘟嘟囔囔的聲音說出了口,他自己都沒理會到雖然他心里總是這么叫她,但是從來沒有當(dāng)著她的面這么喊過。

  如果說現(xiàn)在房間內(nèi)是個很奇特的氛圍,那么房間外才更奇怪,本身在周一他們進莊之后,胡凝就得到了消息,說起胡凝,就要說他有個奇怪的小妻子。

  胡凝妻子本身是塞外人士,名叫玉玲瓏,江湖人稱玲瓏鳥。長得個子小小的,心思卻是極為狡黠。當(dāng)初她在江湖上早有名號的時候,這胡凝也還小。后來是滿江湖的追著這個傻小子跑。

  自己吃了狐心,也吃了胡凝,最后退隱江湖宣布閉門不出,相夫教子。這玉玲瓏教導(dǎo)孩子也是真沒啥本事,這胡息就偏偏越長越像他那個憨乎乎的爹。

  此時的玉玲瓏聽說,少莊主帶了人回來且從一回來就守在那人門前,剛進了人家房間,急匆匆拽著胡凝就跑到人家門口聽墻角。

  聽得屋內(nèi)自己兒子那口齒不清且親密的稱呼,就覺得這事八成是要成啊。

  聽見自己兒子讓放手的時候,那滿臉慈祥,一副看憨憨的表情看著自己旁邊這個這么多年依舊熊氣如少年的孩兒他爹。

  玉玲瓏:“等明日便問問這孩子何日成親?!?p>  然后拉著想說什么的胡凝,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屋內(nèi)的周一這時候跟他們想的可是不一樣,這個時候胡息用刀割開了自己的手心,這孩子沒周一那么傻,傷的是左手,卻是讓周一喝了他的血。

  胡息:“我的血可解百毒,但是唯獨解不了狐心,但是能緩解幾天,幾日后我把狐心的解藥給你找出來。”

  周一點點頭,卻是在人家胡息的手還在流血之際,去桌上拿了個杯子,才又折回來,接血。

  周一:“說你憨,你真憨,我怎么喝,人血對我來說不算個下限,但是你也不能讓我抱你手啃啊,下次還有這活兒提前跟我說,我早點拿個杯子。這不可惜了了嗎?”

  胡息也是真憨,還認同她的話,以為確實如此。然后把手挪到杯子處,等接了半杯左右,胡息也確實是真的感覺手掌有點麻,周一不撒手他不好意思收回手,本身一點就夠的事兒,地上有血,杯子半杯。

  胡息收手,周一這時候知道原因了也不著急了,開始臭貧:“趕明兒我也給你送點紅棗,那東西補血好使,萬一補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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