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家旺和李瀟然早已在飯桌邊等著了。
林晨還未走近,便已經(jīng)能遠遠地聞到一陣令人沉醉的酒香。
“好香!”林晨笑著走過去,隨意的尋了個位置坐下。
牧家旺將桌面上的一個白色瓷瓶推給林晨,笑道:“這便是我們家釀制的“白云邊”了,嘗嘗吧!”
林晨的目光落到這瓷瓶上,單說這瓷瓶就比那些陶土酒壇高了不知多少個檔次,不過,酒水這種東西不是用來看的,好不好,還得等喝了才知道。
“那我就嘗嘗?!?p> 林晨也沒有推辭,接過這瓷瓶,便是往自己身前的小瓷杯里倒了一杯。
和一般的白酒不同,普通的酒都是呈現(xiàn)“清澈”的狀態(tài),而林晨手中的這杯酒,倒酒的時候還沒有什么,但當他的目光落到這酒杯之中時,卻是隱約覺得,這酒貌似有種淡淡的白色?
難道是沒有澄清就直接封壇了?
林晨僅僅是一瞬間便是將心里的這個想法給否定了。
雖然他剛來荊州城沒多久,但卻也看到了牧家的酒樓是有多么的火爆,所以,他們是不應該會犯這種錯誤的。
林晨也沒有多想,拿起這酒杯,便是小飲一口。
這酒水一入口,林晨便是有種好似“糯糯”地感覺,就好似在喝米酒一般,但仔細一品,卻又發(fā)現(xiàn)不是,當這酒水穿喉入肚時,這種感覺卻又變成了一種非常清冽的滋味,如果非要形容的話,那就是一種讓人恨不得一口氣將這酒杯里的酒喝完的感覺。
“真是好酒!”林晨本是小飲一口,但此刻好酒入喉,便好似勾起了他肚子里的酒蟲一般,于是一抬手,就將酒杯里的酒給一口飲盡,喝完之后,還不忘舔了舔嘴唇,當真是令人回味無窮!
牧家旺又從桌子底下抱出了一個小酒壇,“波”地一聲,將其打開,頓時,空氣里便是有著一陣醇厚的酒香彌漫開來。
“這是……!”林晨的眼睛一亮,牧家旺此刻拿出來的這壇酒,絕對是好酒,因為此刻僅僅是聞著這酒的醇香而已,便已經(jīng)有些沉醉了!
“這是烈酒吧?”李瀟然問道,這股空氣里的酒味,明顯和他們之前所聞到的不同,可以說,當這酒壇子打開了之后,空氣里其余的酒味便已經(jīng)是被這股醇香給掩蓋住了。
牧家旺將酒壇子打開之后,便是吸了吸鼻子,這才緩緩地點頭道:“此酒名為“龍涎香”,并非我家的酒廠釀制,而是我爹在幾十年前偶然得到的,至于口感嘛,我不好評價,畢竟六十余度的酒,我除了喝出頭暈之外,也沒什么其它的感覺了?!?p> “我倒要看看這酒有多烈!”林晨一聞到這濃郁到讓人嗆鼻的酒香,心里頓時饞欲大起。他不敢說自己喝過什么好酒,但若說烈酒,卻是喝得不少。因為太白劍山上常年落雪,連住在太白縣的百姓到山腳下采藥都需要備上一壺烈酒用來暖身子,更何況是他們這些常年住在山上的人?
牧家旺拿起一個小酒提,從酒壇子里給林晨提了半杯酒,這才說道:“你可喝慢點,這六十余度的酒可不是開玩笑的!”
“曉得、曉得!”林晨笑道。他接過酒杯,鼻子一嗅,便是感受到一陣辛辣刺鼻的感覺,于是不由得說道:“當真是夠烈!”
高濃度的烈酒,林晨也不是沒有喝過,甚至還喝過不少,但像這種僅僅是聞一下就讓人感覺到嗆得難受的還真沒喝過。
林晨依舊是小飲一口,但此刻這酒一入喉,哪怕僅僅是一小口,也讓他覺得喉嚨里有著一種火辣辣的感覺,而腹中更是如同有著一股烈火在燃燒一般,有著一種悶熱之感,然而仔細品味,當這悶熱的感覺褪去之后,身體卻好似舒適了許多。
“這龍涎香……是藥酒嗎?”林晨將杯中的酒水飲盡,舔了舔嘴唇,問道。
“居然被你喝出來了!”牧家旺驚訝地看著他,而后解釋道:“據(jù)賣酒的那個人說,這龍涎香就是一種藥酒稀釋出來再加以釀制的,不過這酒中的藥味都已經(jīng)被去除了,加上這烈性,應該是聞不出來才對的呀,我當初第一次喝的時候,若非對方說出來,我還不知道這竟然還是藥酒!”
林晨放下酒杯,僅僅是這么半杯酒,已是讓得他的臉色變得有些微紅了。他笑道:“其實我并不是聞出來的,而且我剛開始喝的時候,也不知道這是藥酒,只不過,當這酒水入肚時,卻給我一種似曾相識的舒適感,就好像當年師父給我淬煉體魄時喝的苦藥一般。”
林晨說完,又給自己提了半杯,笑道:“只不過嘛,同樣的藥效,喝這酒可要比那苦藥好喝多了!”
李瀟然也給自己倒了一點,不過僅僅是喝了一小口就被嗆到了,他咳嗽了幾聲,呼出了一口氣,這才開口說道:“入喉的時候挺辣的,不過喝完了卻有點舒服……那酒棋居士就喜歡這種稀奇古怪的東西,我覺得也不用選了,就直接把這壇給他抱過去?!?p> 牧家旺笑道:“也不用這樣,這酒我爹當時買了不少,但因為太烈了,所以也只是稀釋著喝了一小部分,此刻在地下的酒窖里,還埋著不少,你們?nèi)羰窍矚g,也可以放開了喝,無需擔心會喝完?!?p> 李瀟然連忙搖了搖頭,而后笑道:“這酒我可不敢放開了喝,等去拜訪那個酒棋居士的時候,倒是可以讓二哥上陣,跟他拼拼酒,看看誰更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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