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衍卻是嗤笑一聲,手掌正在女人的視線死角里開始有了動作,驀地,大掌扯住沐妤的衣角,一個使勁兒,直接將對方的衣服脫了下來。
“不錯不錯,不虧是我澤衍看上的女人”澤衍脫口而出一句話,目光越發(fā)熾熱。
沐妤則是柔唇微張,有些怔住,她的衣服是被……被這個男人給扒拉了么?
操。
沐妤急忙起身,臉色十分難看地怒瞪著對方:“臭流氓?!彼焓钟麑⒈蛔映哆^來遮蔽住自己的身子,卻被男人眼疾手快地先一步有了動作,澤衍直接將被子丟到了地上。
“遮什么,又不是沒看過。”澤衍對于沐妤的動作著實不滿,真不知道這個女人在害羞什么,該看的看了,該摸的也摸了,該做的也快了,何必遮遮掩掩的。
遲早這副身體都是屬于他的。
該死的,真想立馬領證,讓她完完全全屬于自己。
但他不能,主要是怕對方心不甘情不愿,弄得自己像是強迫她似的。
沐妤左右張望,隨即拿了枕頭捂在自己的胸前,皺著眉頭,咬牙切齒,隨即準備下床。
和這個男人待在一起,除了危險還是危險,他就像是一頭餓紅眼的狼,隨時都可能會吃了她。
澤衍就靜靜地看著女人走到床尾處,趁其不備,一把將女人攬在懷里,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妤兒怎么辦,我好想你?!睗裳軐⑴吮У酶o了些,薄唇留在女人的背部蜻蜓點水。
“您可別,像你這種一把歲數(shù)還沒開過葷的男人,要么腎虛,要么就是喜歡男的,我可不想被你指染,要是傳出去了多丟人?!?p> 沐妤不悅地橫了一眼,卻還是抿著嘴不停地掙扎著,但也無濟于事,對方將她的手腕扣得太緊了,反抗不得。
“你沒試過怎么知道我腎虛?”澤衍一邊啟口一邊伸手準備將女人的褲子扯下來。
該死的丫頭,居然敢說他腎虛,還說他喜歡男人,不給點懲罰還真當他脾氣好?
見此狀,沐妤既是羞恥,又是憤怒,但是她必須讓自己冷靜下來,想一個理由拖住對方接下來地行動,“老衍,我是不瞞你說,我……我是出來賣的,所以臟得很,你要是碰了我,小心……被傳染?!?p> 沐妤隨即開口,表面越是恐慌,內心就越是想將澤衍千刀萬剮。
該死的老衍,你要在這樣耍流氓,我就直接把你廢了,看你還敢不敢這么狂妄。
“咱倆彼此彼此,我也是出來做鴨的,同流合污,挺好?!睗裳苷f得頭頭是道,竟讓沐妤一時間無法反駁。
也只是一時的欲念才讓男人頓時有些不清醒,但過了幾秒,他便停下了所有動作,隨即起了身慢條斯理一番。
要是真的碰了這個女人,搞不好會被因此討厭也說不定,那別說什么未來了,可能明天她就逮著機會開溜了。
沐妤不清楚他為何停止了動作,但卻也因此舒坦了些,連忙抓起衣服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