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齊點(diǎn)了點(diǎn)頭,之玦和司徒洛出去了以后,平王妃看著傅齊也有些猶豫。
“小傅太醫(yī),你若是不方便的話,我便馬上差人去喚女醫(yī)過來?!?p> “王妃?!备谍R看向了平王妃,語氣平靜:“醫(yī)者眼中不分男女,只有病患,我傅齊今日若是敢對長公主有任何非分之想,天打雷劈?!?p> “你這孩子?!逼酵蹂鷩@息了一句:“何必發(fā)那么毒的誓言。”
平王妃說完話后便離開了,去正堂招待之玦。
傅齊走到床邊,看著樂音鞠了一躬:“長公主,臣冒犯了?!?p> 樂音擺了擺手,傅齊上前查看了一下樂音的傷口,發(fā)現(xiàn)還有細(xì)微的流血之后,丫鬟遞過了藥箱,他從里面取出了止血散,輕輕的灑在了傷口上。
“嘶——”樂音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本來都打算忍住了,卻沒想到上藥比受傷還疼。
“殿下疼嗎?”傅齊緊張的看著樂音,樂音擺了擺手:“無事,你繼續(xù),不必在意我?!?p> 傅齊看了丫鬟一眼問道:“府中可有剪刀?”
雖然已經(jīng)暫時(shí)止血,但是傷口處還粘連著布料,不分離開的話恐怕會感染。
“奴婢馬上去拿。”丫鬟領(lǐng)了命之后便匆匆離開,沒過一會兒便拿著一把剪刀走了回來,遞給了傅齊。
傅齊小心翼翼的剪開了樂音的衣服,雪白的肌膚逐漸顯露,他卻始終面不改色,眼神不慌。
樂音本以為只是個(gè)小傷口,她偏過頭也看不到,但卻逐漸感覺疼。
奇了怪,她以前練武也受過不少傷,都沒這么疼啊。
今天若不是為了掩飾自己,她才不會被那個(gè)小賊捅了呢。
樂音心里隱隱有些不服氣,而傅齊剪了布料,下狠心一扯。
“??!”
樂音哀嚎了一聲,傅齊馬上說道:“臣過會兒再與長公主賠罪?!?p> “你倒是快點(diǎn)啊?!睒芬魧τ谝幌绿鄱寄苋套?,就怕是一陣一陣的疼,折磨人。
“好?!备谍R利落的上了藥之后,用細(xì)布固定住傷口位置后,便低眉退了下去。
“已經(jīng)包扎好了,長公主記得之后的七日都要換藥,臣會開藥方送進(jìn)宮里的?!?p> “我能動嗎?”樂音覺得趴著實(shí)在不舒服,傅齊搖了搖頭:
“建議三日內(nèi)都不要隨意走動了?!?p> 樂音:“......”
三天?她會被憋死的!
傅齊整理好了藥箱,朝著樂音行了個(gè)禮:“臣不打擾長公主休息了,先行告退?!?p> “等下?!睒芬粼趺聪攵加X得刺客來的有些突然,“你叫之玦過來。”
傅齊領(lǐng)了命令便離開了房間,他望著某處不由得嘆息了一聲。
“原兄對不住,本是你的夫人,我卻先看見了不該看的?!?p> 之玦聽說傅齊說已經(jīng)包扎好了,馬上放下了茶點(diǎn),又興沖沖的來了房間。
“曦姐,你現(xiàn)在感覺如何?”
之玦眼里帶著擔(dān)心,樂音笑了一下:“沒事了,你不必?fù)?dān)心?!?p> “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刺客,好大的膽子?!敝i抱怨了一句,忽然想到了什么,看向了身后的司徒洛問道。
“對了,那人的尸體還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