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江流報本解心結(jié)
江流能夠明白,那時候的孩童江流與慈眉善目的法明和尚,都只是平凡的凡人而已。
而現(xiàn)在呢,法明不服再次鎮(zhèn)壓,傳承血紅卍字神通給他江流后,引爆自身。
江流始終記得,法明死前曾有一愿:請煞心觀音去死。
煞心觀音比他江流強大不知多少倍。
江流不努力不行。
不過,十八歲了,江流總是會想起此世,還有他的生身父母還在厄運之中。
這個心結(jié)也必須給驅(qū)除了。
如果穿越過來的這個西游世界,他不會想起江流父母之事,或許唐曾都能夠忽略過這個環(huán)節(jié)。
但這世的江流,被那些雜役欺負了十年,嘲諷十年,對于自己生身父母的念想很強烈。
這個心結(jié)得開解。
西游原版劇情,乃是玄奘講經(jīng)參禪,把一位酒肉和尚難倒,酒肉和尚罵他不知自己父母是誰,真是個畜生。玄奘氣不過,找到了法明師父?!颈娙送谒申幹?,講經(jīng)參禪,談說奧妙。那酒肉和尚恰被玄奘難倒。和尚大怒,罵道:“你這業(yè)畜,姓名也不知,父母也不識,還在此搗什么鬼!”玄奘被他罵出這般言語,入寺跪告師父,眼淚雙流道:“人生于天地之間,稟陰陽而資五行,盡由父生母養(yǎng),豈有為人在世而無父母者乎?”】
而后法明師父最終給予江流指引,先去方丈那里,又去了什么重梁那,得了血書,而后玄奘開始了為父母報仇之路。
現(xiàn)在,金山寺原來住持方丈早被法明打殺,現(xiàn)在的方丈肯定不知道什么事。而且,這個西游世界,恐怕與原著世界有差別的。
但不排除不可以去什么重梁下找找。
原著法明就是這樣找到方丈再去重梁之上取下血書。
江流就在這住持禪房內(nèi),所謂重梁這也有,可惜沒有找到什么血書。
就去了金山寺的大雄寶殿的重梁,江流就找著了血書與汗衫。
江流看到了,內(nèi)心還是有些動蕩的。
畢竟,他已經(jīng)不是此世的江流,只不過,此世江流的執(zhí)念,由不得他不去完成這個心愿。
所以,取了血書和汗衫之后,江流直接出發(fā)。
這下江流也不需要那么折騰,見到母親要進行一番謀劃。
江流現(xiàn)在有的是實力干翻一個州府。
所以,到達江州之后,江流就找到了江州府衙。
當然了,江流現(xiàn)在對凡人來說很強大,但想到母親不過是個凡人,還是先不要那么粗暴快速救走母親,不然讓她徒增煩惱也難說。
故而,江流按原著劇情來,作為一個化緣僧人,在江州府衙外裝模做樣念經(jīng),連叫“抄化”,剛好他母親殷溫嬌前日好巧做了個夢,立即出來一看,和和尚嘴巴鼻子好似丈夫一般。
她立即把江流給叫進去。
給了齋飯吃,這叫江流吃得難受。不過,還是全部吃完了。
在吃飯的過程中,殷溫嬌不斷打量江流,外貌,還有吃飯的舉止,與先前丈夫無二。
故而,殷溫嬌問江流:
“你這小師父,是自幼出家的?還是中年出家的?姓甚名誰?可有父母否?”
江流答道:“我也不是自幼出家,我也不是中年出家,我說起來,冤有天來大,仇有海樣深!我父被人謀死,我母親被賊人占了。我得了信物,要在江州衙內(nèi)尋取母親?!?p> 殷溫嬌問道:“你母姓甚?”
江流道:“我母姓殷,名喚溫嬌,我父姓陳,名光蕊。我小名叫做江流,法名被取為玄奘?!?p> 殷溫嬌聽江流所言,渾身顫抖,但她強自鎮(zhèn)定,問江流有無信物。
江流取出了血書和汗衫。
殷溫嬌一見那是再也鎮(zhèn)定不住,嚎嚎大哭一頓。
此時的江流也只能跟著哭。畢竟此江流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江流了。為了照顧下殷溫橋的感受,只能哭一哭。救出殷溫橋,復活陳光蕊,算是完了這個心結(jié)。
從此而后,西行路上,除了為師父法明復仇,就再無牽掛。
這時候,殷溫嬌讓江流快點離開,因為按平日習慣,此時劉賊劉洪快要回來了。
但江流卻不走。
按照原劇情來,此事還要驚動殷丞相,然后殷丞相把這事告訴了唐王李世民,再后來李世民大怒,發(fā)了六萬御林軍前往江州抓賊。
在江流現(xiàn)在看來,這是好事。但這樣就讓天下人都知道,母親殷溫嬌被劉洪這個捎客霸占了。殷溫嬌可不是歷史上的高陽或魚玄機。她對節(jié)操看得很重,即便殷溫嬌自己想活,可別人的眼光就是會帶有色彩看她,最終她依舊會如原著那樣所寫“畢竟從容自盡”。
江流既然來了這里,自然不想如此。
江流希望自己的所為,能讓母親殷溫嬌與父親陳光蕊,有一個美好的后半生。
所以,江流沒有離開,而是等著劉洪。
殷溫嬌就驚呆了,江流只是告訴她:“孩兒習得一些仙法,足以應對劉賊,但請母親放心?!?p> 殷溫嬌此刻是不太相信的,但看江流如此鎮(zhèn)定,或許兒子是長大了。
待得劉洪歸來之時,一見殷溫嬌身邊有一男子,跟十八年前的陳光蕊何其相似,雖然剃了個光頭,但面容,鼻子,嘴巴,神態(tài)等等很像。
劉洪此賊,霸占人妻,可也是做過噩夢的,他曾經(jīng)夢到過陳光蕊找他復仇的。
此刻見到江流,當即陰沉著臉,號令府衙內(nèi)所有人閉關府衙。他這是想要關門打狗,讓江流有來無回。
而江流冷笑踏步而前,劉洪但覺一股超強壓力籠罩而來,他感覺有一點不好呼吸。
劉洪大喝:“你是何人?敢與我夫人如此親昵?”
“劉賊,你說呢?”江流繼續(xù)靠近劉洪。他邊上的護衛(wèi)當即出刀砍向江流。
殷溫嬌大驚:“我兒,小心?!?p> 江流則是一拳轟殺,那些護衛(wèi)的刀當即斷裂而開。
憑借江流能夠與妖獸對戰(zhàn)的實力,凡人武夫在江流面前,都是螻蟻一般的存在。
殷溫嬌那是驚呆了,她從來都沒有想過江流這等生猛,好一個俊俏兒郎,怎么就學會了跟人打架了呢。一點都不像他父親那樣文質(zhì)彬彬的。
而江流這一出手,就把江州府衙上下都給驚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