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或許都不是,或許從一開始她是喜歡他的,但日子長(zhǎng)了,被傷害的次數(shù)多了,也就不愛了,僅僅是不甘心而已吧。
“好好想想吧,畢竟這世上沒有什么人能夠?yàn)槟泷v足一輩子?!本朋陷p輕的說。
“我,可我放不下他,即使他不愛我!”那姑娘滿臉淚痕。
九笙搖頭,“我并沒有讓你放下那個(gè)人,很多事情都是會(huì)被時(shí)間消磨殆盡的,懂嗎?”“不懂。”“那就不要想他,將他封存起來,再到別的地方去看看,說不定你能遇到更好的人?!?p> “這壺青梅酒便送你了,去吧,大醉一場(chǎng),然后去遇見更好的人,更好的自己。”九笙拍拍她的肩膀,而那姑娘沒看到的是,一縷暗芒鉆入她的身體。
那姑娘道謝,便提著酒走了。
“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嘖嘖,誰又真正能抵抗住誘惑呢?”九笙自顧自的吐槽,轉(zhuǎn)身進(jìn)了里屋。
“噗”一口血吐出來,九笙扶住門框,“罷了,我又心軟了一次,受罪的是自己??!”
--
“金銀花一錢,牡丹兩錢,蜜瓜一瓣,苦丁一棵,葡萄一小串,白酒一小杯,啤酒封壇。此酒便名半日苦?!?p> 將酒放入酒窖中,九笙笑了,“天下人皆過客,唯你一人,獨(dú)入我心?!?p> “整整一萬壇酒呢,小晨晨,我們很快就能真正在一起了呢?!本朋涎鄣组W過一抹笑意,嘴角微微上揚(yáng),透露出主人的好心情。
此時(shí)此刻,沒有人能夠看到九笙的瘋狂,也沒有人可以阻止她的瘋狂。
--
“小九兒,你去哪兒了?怎么才回來?我都等急了,要去找你呢!”慕晨的長(zhǎng)發(fā)披散在腦后,衣衫盡褪,只剩一件薄薄的紗制外衣套在身上,懶懶的躺在榻上。
九笙仔細(xì)一看,他里面居然是中空的,沒穿衣服!
九笙暗罵一聲,感覺血直沖腦門,然后她一抬手就摸到自己鼻下的兩條血痕。
我去,流鼻血了?!
#夫君天天都在勾引我#
九笙表示她真的不能忍受這樣的勾引。
好不容易止住了血,九笙恨恨地瞪了一眼慕晨。
這樣一副活色生香的畫面,是個(gè)女人都受不了的好嘛!
九笙覺得自己可能是這兩天冷落他了,他不高興了,所以才穿成這樣的。嗯,一定是這樣!
慕晨若是知道她如此想,一定會(huì)點(diǎn)點(diǎn)頭道:“為夫是想念小九兒的身子了,幾天都不給碰,為夫想要了?!?p> 什么?你問他為什么要勾引媳婦兒?慕晨表示因?yàn)樗矚g被媳婦兒壓在身下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吃干抹凈。
“小晨晨。”九笙嗓音有些沙啞。
“嗯?”
“你故意的?”“對(duì)啊?!?p> “過來。”九笙張開雙臂。
“不要!”
“那我過去。”“你……唔……”以吻封緘。
九笙一手扣住他的肩膀,一手穿過膝蓋,將慕晨抱了起來。扔到床上,俯身上去。
“喂,我一個(gè)大男人老被你公主抱算怎么回事?”慕晨在九笙懷里抗議。
九笙邪魅一笑,“那,你一個(gè)大男人老喜歡被我壓算怎么回事?”反問。
“我,我那是,是,情趣,對(duì),情趣!”慕晨臉色漲紅。
*
慕晨:老子就是喜歡被壓,怎么著?
醒醒:不敢不敢,我這就去改劇本。
慕晨:你,不許改!
醒醒:不敢不敢,您這么威武的大男人怎么能被壓呢?
慕晨:對(duì)不起,金主爸爸,我錯(cuò)了還不行嘛,千萬別改劇本
九笙:(將劍架在作者脖子上)改不改了?
醒醒:對(duì)不起大佬,打擾了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