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利用隱匿術(shù)悄摸摸的跟在這甲乙丙丁某這些人的身后,直到天色漸暗,他們才找了個地方簡單扎營休息。知道他們營地的所在,我則是利用他們扎營的這個時間,跑到小溪邊將身上的血肉沫子都清洗干凈。又在林間轉(zhuǎn)了半天,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很快就看到了另一伙青年人。
這群青年人同樣是八個人一隊,臉上有著同樣的稚嫩氣息,讓人不難猜測他們的年紀大小,身上同樣穿著制式華麗的皮甲。這幾人分工,四人扎皮帳篷,兩人在處理著晚餐。只見這兩人將一堆不知道什么獸類的肉塊洗干凈后丟入鐵鍋中,往里又放了一堆不知名的草干,接著取出一只皮囊,往里倒入清水,然后將鐵鍋架起??粗麄冞@樣簡單的處理食物,我不禁有些想念宇七做的精致的食物。
我趁著沒人注意,將幾根涂了藥粉的干木柴丟在營地里,便又撤出,返回之前攻擊我的那幫人的營地外,同樣將幾根涂有藥粉的干木材丟在他們的營地里。順便還拿走一兩塊帶血的肉,跑到密林里生火烤肉吃。
等到將肉烤好吃完,夜幕已經(jīng)降臨,一輪銀月和滿天繁星已經(jīng)布滿夜幕。我回到那隊不知名的青年營地里,他們圍著鐵鍋坐在一起,鐵鍋下的干木柴被燒著劈里啪啦的響,鍋里的肉湯被燒得咕嚕咕嚕的響,還飄出淡淡的焦糊味。此時的他們已經(jīng)東倒西歪,昏迷不醒。
我遠遠的看著他們這樣,有些不放心的舉弓向他們射出滿含殺意的一箭,骨箭貼著他們其中一人的脖頸處射進泥地里,還是沒人醒??磥砟峭吭谀静裆系乃幏?,十分的有效用。來到他們身前,心想他們還是太年輕啊,沒想到我會用這種下毒的招數(shù)吧。
將他們身上值錢的東西全都偷走,還有那個裝有許多數(shù)字石球的皮袋,統(tǒng)統(tǒng)收走,又將他們的食物也一起帶走。看著他們本就帥氣的面容,和那身華麗的皮甲,我不由打心底生一股惡趣味。將他們脫個精光,用火燒掉這些衣物,將他們的武器紛紛能毀的就毀掉,這才離開前往那隊攻擊過我的營地里。
甲乙丙丁這幾個某人連同他們的隊友,也都昏睡得如死豬一般。依法炮制,將他們身上值錢的小物件和數(shù)字魔石都拿走。再將他們衣服全部脫光,放進火堆里燒掉,武器通通毀掉。
就算是這樣我心里還是氣不過,看著甲某丙某兩人出色的面容,我臉上揚起一股邪惡的姨母笑。將甲某和丙某這兩人搬進他們搭好的帳篷里,讓他們抱在一起,又覺得這樣不好,最后我把玩著手中兩指粗細的小木枝,又看看他們。嘻嘻,我就是個愛惹事的小惡魔啊。
涂抹在木柴上的藥粉,會經(jīng)過火的炙烤形成無色無味的煙霧,這些煙霧和木柴燃燒起來的煙霧混在一起,很難讓人發(fā)現(xiàn),更別說這些傲嬌的世家子弟。聞中煙霧的人會陷入昏迷,因個人體質(zhì)昏迷的效果都會不同?;径A之后的實力都不會中招,好在這些人的實力都不高,這才給我機會用上這些藥粉。
我躲在附近的樹枝上,一身黑色的皮甲,加上隱匿術(shù)的運用,在這夜色中很難有實力比我低的人能找到我。我打算在這等著看自己布置的好戲,很快營地里就有人逐漸清醒,傳出不小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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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醒過來的是甲某和弓箭手丙某鄒鋒,鄒鋒腦袋昏沉的將身上的重物推開,坐起身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已被脫個精光,某處又有些不對勁的疼痛。側(cè)過頭去,看到同樣精光的甲某正扶著腦袋坐起身。想到那里的一樣疼痛,惱羞成怒的鄒鋒不等甲某開口,便一腳踹向甲某,整個人又向甲某壓下,一拳狠狠的揍在他的臉上。
但鄒鋒顯然還有理智,不想讓帳篷外的人知曉里面發(fā)生的事,只是小聲的對著甲某說道:“陳虞你個王八蛋,把老子當成你養(yǎng)的那些小白臉了嗎!看我不打死你。。。”
被喚作陳虞的甲某,晃了晃被打的生疼的腦袋,在鄒鋒第二拳落下之際,趕緊伸手抓住,將他推開。陳虞作為劍手,近戰(zhàn)可比作為弓手的鄒鋒厲害,三兩下就將兩人扭打成一團的局面分隔開。不大的帳篷里,陳虞將鄒鋒摔在一邊,氣憤的看著不穿一物的鄒鋒怒道:“鄒鋒你抽的哪門子瘋?”
陳虞看著不穿一物的鄒鋒躺在地上擦掉嘴邊的血,惡狠狠的坐在那看著自己。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同樣不穿一物,而且自己除剛剛打斗的地方有些疼痛外,還有某處也有些疼。不由怒指著鄒鋒,剛想說話。
就聽到外面開始吵吵嚷嚷起來,已某的聲音更是洪亮的傳來,“哪個王八羔子,竟然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偷東西,還敢脫光我們的衣服?!?p> 陳虞和鄒鋒都是聰明人,一聽到外面的動靜和這話,兩人對看一眼,默認將這件事沉入心底,暫且不追究,某處的疼痛裝作沒發(fā)生過。兩人隨手拿了兩塊布遮羞擋住重要部位,面色難看的一起向帳篷外走去。
外面的六名隊友一樣是被脫了個精光,此時正憤怒的到處找遮羞布。丁某站在一堆燒焦的衣物旁,用木棍挑了挑,對著剛走過來的陳虞說道:“隊長你們怎么在帳篷里面?這混蛋把我們的衣服都給燒光了?!?p> 陳虞和鄒鋒聽到這問題,兩人臉色都陰沉下來,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
胖子已某在遠處憤怒的聲音響起:“肖霆那群殺千刀的,你們快過來看。他們把我們的武器全毀了?!?p> 眾人趕緊圍過去,看見這些武器都被劈斷成好幾個斷塊,劈不斷的也都弄得歪歪扭扭,總之都要報廢。眾人都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紛紛找到自己兵器的殘骸,一個二個都一臉怒火。
胖子已某舉起手中,我故意掛在一把被砍斷的劍鋒上的碎布,遞給陳虞,對著陳虞氣得發(fā)抖的說道:“這皮料花式,肯定是肖霆那幫人,只有他們和我們一樣穿著天衣坊的皮料子做的花式皮鎧?!?p> 陳虞將殘缺的皮料子抓在手上,氣憤的說道:“肖霆!我們找他們算賬去?!?p> 丁某拉住氣憤的陳虞,有些尷尬地說道:“隊長你先別氣,你看看我們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還有武器也。。魔石!魔石還在嗎?”
其余人這時候才想到這個,臉色都更加難看,衣服武器都被毀了,魔石更不可能還在。
鄒鋒重重地哼出一口氣,不再理會眾人,臉色難看地向其中一個帳篷走去,陳虞臉色同樣也不好,對著眾人說道:“先找衣服穿好,整頓一下,我們撤回?!?p> 帳篷里,鄒鋒已經(jīng)找到衣物,穿著一件白色絲布的寬松襯衣,正系著上面綠色瑪瑙的扣子,看著走進來的陳虞,面色因憤怒而發(fā)紅,聲音森冷的說道:“就我們兩人在帳篷里,你覺得會是誰做的?”
陳虞將另一個包袱找出,拿在手上,向著帳篷外走去,邊走邊說:“除了肖霆那該死的,我想不出還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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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另一個同樣被我洗劫過的營地。
最先醒來的是一名持盾的大塊頭,不過此時已經(jīng)沒有盾牌拿在手上,大塊頭摸著昏沉的腦袋吃力坐起,看著周圍不穿一物的隊友,那白花花的肉體像一只只待宰的死豬一般。他馬上搖醒身邊的隊友,喊道:“肖升,快醒醒,大家快醒。我們被偷襲拉?!?p> 其余人接二連三的醒來,肖升一醒來,看見眾人這副模樣,趕緊狼狽爬起,像帳篷里跑去。
“靠,這是哪個王八蛋做的?!?p> “食物全毀了?!?p> “TMD,衣服全被燒掉了?!?p> “WC,你們快來看,武器也全毀了?!?p> 整個營地里開始涌起憤怒的話語聲。
“魔石全沒了?!眲倓偧贝掖遗苓M帳篷內(nèi)的肖升,又氣沖沖地跑出來對著眾人喊道。
眾人臉色難看,這時其中一人無力地坐在地上,傷心的自言自語道:“明天下午就結(jié)束了,該怎么辦啊?!?p> 肖霆憤怒的大吼:“是誰,到底是哪個王八蛋,千萬別讓我找到,否則非把你千刀萬剮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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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我悄悄地跟在陳虞身后,看到他自己一個人跑到河邊,神情異常難過,我很怕他想不開自殺之類的。
陳虞年紀似乎和我差不多,身材卻比我高挑,年紀雖不大,身材卻十分結(jié)實,肌肉線條清晰硬朗。他一下子整個人跳下河里,直到很久才出現(xiàn)在河邊,站在河邊用力地搓洗著身體,眼睛通紅還不停的留著眼淚。帥氣的臉蛋配上這傷心至極的神態(tài),讓人很難不去看他,即使同樣作為一名男孩子的我。
我不禁有些后悔自己的作為,是不是玩笑開太大了?手里這兩袋魔石要不要還回去?正心軟猶豫之際。
“誰在那?”陳虞響亮而帶警惕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