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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憂酒館之離魂

神樹若離

忘憂酒館之離魂 梁園聽雪 3299 2020-01-02 23:22:45

  聽到“刺啦”一聲,趙初夏立刻回過頭。

  那變態(tài)總監(jiān),迅速把手收了回去,放到了背后。

  “總監(jiān),你剛剛聽到什么動靜沒有?”

  “什么動靜,哪里有什么動靜,抓緊去核對人員名單,還有,記得與參加的主要人員取得聯(lián)系,確保他們能夠準時參加!”

  “好的,總監(jiān)!”

  趙初夏說完,然后退了出去,從門縫中,她看到那變態(tài)總監(jiān),伸出長長的舌頭,正在舔他那只受傷了的,鮮血淋漓的毛絨絨的手,那只毛絨絨的手上,有著長長的指甲,而那指甲和手,絕對不是正常的人類所能擁有的。

  那變態(tài)總監(jiān)往門的方向一看,趙初夏看到他的眼睛,是血紅血紅的,他的臉上長滿了毛,也是毛絨絨的,從那只血淋淋的大手上,滴落到地板上的血跡,以地上的那一滴血為中心,一大片血紅正在往外蔓延,好像地板也正在流血,從墻壁里,鉆出來無數(shù)的黑煙,看到地上的那一灘血,一下子全都撲了上去,然后地上的血瞬間干涸,那些黑煙,又瞬間穿入了變態(tài)總監(jiān)那只流血的手,變態(tài)總監(jiān)的臉上的表情極其痛苦,看到這一幕的趙初夏,嚇得趕緊關了門,落荒而逃。

  “變態(tài)總監(jiān)這是怎么了?他是怎么受得傷?剛才明明好好的,難道他是被什么變異動物給咬了,然后變異了嗎?那些黑煙是什么?竟然是血,嚇死我了,這不科學,不科學,太不科學了,太不可思議了?!?p>  趙初夏抱著文件夾步履匆匆,嘟嘟囔囔,幾乎是一路小跑著,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坐下后,她坐立難安,只聽到自己那劇烈的心跳聲。

  趙初夏感覺自己,有種心臟已經(jīng)跳出來的感覺,她嚴重懷疑自己,已經(jīng)被嚇成了心臟病,于是她趕緊打開自己的水杯,咕咚咕咚的把杯子中的水,喝掉了一大半。

  “怎么了?初夏,感覺你的臉色有著蒼白。”

  坐在身邊的吳姐,看到趙初夏額頭上都出汗了,急忙湊過來關心她。

  “沒事,沒事。”

  被吳姐這么一說,趙初夏才感覺到,一路小跑著過來的自己,已經(jīng)渾身是汗,不過不是熱的流汗,而是被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趙初夏剛坐下一小會,那變態(tài)總監(jiān)就從辦公室里出來了,然后從過道里,旁若無人地走了出去。

  趙初夏偷偷地抬頭看了一眼他的手,兩只手,竟然毫發(fā)無損,沒有一點傷口,關鍵是手上,也沒有剛剛趙初夏看到的毛和長長的指甲,只是眼圈依舊黑的厲害,還有那發(fā)黑的印堂,煞白全無血色的臉。

  “天啊,我要崩潰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難道剛才是我看錯了嗎?不可能啊,我剛剛明明看到了,那血腥的畫面,是那樣真實,天啊,我要瘋了?!?p>  趙初夏心里敲起了大鼓,她不明白,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甚至懷疑,難道是自己的眼睛出了什么問題?

  “吳姐,你剛才有沒有注意到,咱們總監(jiān)的右手正在流血?”

  “哪有流血啊,剛剛他出門的時候,用手按密碼的時候,我看到他的右手沒有任何問題?。俊?p>  “那你有沒有看到,咱們總監(jiān)的黑眼圈越來越厲害了,比大熊貓的黑眼圈還要黑,還有他的臉,白的嚇人?!?p>  “沒有啊,最近總監(jiān)的老婆回來了,母老虎都回來了,他最近可都是乖乖的回家,不和那蘇若雪大戰(zhàn)三百回合了,他的黑眼圈當然也就不會有了,聽說那波霸,最近好像和總裁走的很近呢!”

  吳姐,給了趙初夏一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眼神。

  “我說最近,怎么沒有看到蘇若雪往變態(tài)總監(jiān)那里跑?!?p>  “那波霸前幾天好像出差了,所以見不到她很正常,聽說那長海盛世的項目,就是她拿下來的?!?p>  “哦,是嗎?”

  一向只專注于工作的趙初夏,對這些小道消息并不是特別了解。

  那變態(tài)總監(jiān),被那群黑煙鉆進手里以后,手上的傷口瞬間愈合。

  他跟著眼前聽到的聲音,乘坐了去地下停車場的電梯,出了電梯,他目光呆滯兩眼無神的像一只僵尸一樣,繼續(xù)跟著呼喊自己的聲音,往前走著。

  走到一輛汽車的面前,車窗搖下來,伸出一只白白嫩嫩的,涂了紅色指甲油的女人的纖細的手。

  “對不起主人,我失手了,我本想趁著她出門那一刻,掐住她的脖子,從她的脖子上,取下那項鏈,卻沒有想到,從那丫頭的頭上,掉落的一朵紅色的花,然后就刺穿了我的整只右手。”

  “伸出手。”

  只三個字,就能聽出那車里的女人,一定是個性感又妖嬈的女人,原來是狐妖蘇若雪。

  那變態(tài)總監(jiān),就像一個毫無感情的機器人一樣,將自己受傷的手舉了起來。

  那坐在車里,看不到臉的女人,輕輕對著那只手,吹了一口氣,就看到穿透那變態(tài)總監(jiān)手,留下的那一朵花的印跡。

  蘇若雪回過頭去,對著車內(nèi)的蒙面黑衣人說到:“竟然是神樹若離的花?只不過,聽說這棵神樹自從上古那次戰(zhàn)爭之后,就已經(jīng)受傷,而且通天神尊,還預言說,就算這神樹若離,還能成活,也只能長葉子而不能開花,為何今日,竟然有一朵神樹若離所開之花,落在了那丫頭的頭上?”

  “難道,這丫頭身上,還有我們未曾知曉的秘密?”

  那黑衣人,語氣冷淡地說著。

  “今日我不在的時候,那丫頭去哪里了?”

  “回主人,好像是去了一個酒館,名字好像叫做忘憂酒館。”

  那變態(tài)總監(jiān),木訥地回答到。

  “難道這神樹若離,就藏匿在這忘憂酒館里?師兄在酒館里,可曾見過此樹?”

  “未曾見得?!?p>  那黑衣蒙面人,全程冷著臉,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語氣中聽不出絲毫的感情。

  “這趙初夏,莫非除了是亥年亥日亥時亥分出生之人,還有其他隱藏的身份?師兄,你可知道?”

  “未曾知曉,那輪回生死簿在冥王的手里,并不在我所能接觸到范圍之內(nèi)?!?p>  “師兄所言極是,她應該也就只是亥年亥日亥時亥分的極陰之人,不可能有主人還不曾知曉的其他身份,她去忘憂酒館所為何事?”

  那蘇若雪,嬌媚的問那變態(tài)總監(jiān)。

  “聽其他人說,好像是什么錄取之事。”

  “有機會,我會再去那忘憂酒館之內(nèi),打探神樹若離的消息?!?p>  “難道那忘憂,已然知曉趙初夏那丫頭是極陰之人,那當務之急,如若能取了那丫頭的生魂,那主人必將在不日之內(nèi),突破那諸天神咒,恢復真身?!?p>  “十之八九,忘憂老賊已經(jīng)知曉了那丫頭的身份,要不然,他不會將那白澤的靈識之石送給那丫頭,有那白澤在,我們便不能動得了那趙初夏,在此事上,還需隨機應變。”

  “師兄說得極是,這白澤功力深厚,修行甚高,遠在你我之上許多,我看取項鏈這件事情和取那丫頭生魂這件事情,我們都只能智取,不能硬奪,如果真的能找到神樹若離,取了他的精魄,那對于主人的功力提升,突破諸天神咒,必將大有裨益?!?p>  “師妹放心,此事,我定會放在心上,我會早起查到那神樹若離的下落?!?p>  “你回去吧,見機行事,務必要將那丫頭脖頸上的項鏈,取回放進這個瓶子里?!?p>  說著,蘇若雪便將一個透明的瓶子,交到了變態(tài)總監(jiān)的手里。

  “謹遵主人圣令?!?p>  說完,那變態(tài)總監(jiān),就像機器人一樣,轉(zhuǎn)身往來的方向走去。

  “師妹,看來你的攝心術,現(xiàn)在已經(jīng)小有所成?!?p>  “師哥謬贊,我本不想對這色狼使用這攝心術,實在是他的精魄,全是糟粕,實在是難以下咽,故而只能用這攝心術控制他了?!?p>  “師妹,最近還是要有所收斂,最近冥界正在追查,那些死人的精魄為何無緣無故丟失,還有許多輪回生死簿上,本不該死去之人,為何紛紛前去冥界報道,冥王已經(jīng)派人前來人間查看,在我的地界,師妹務必要更加小心行事。”

  “師哥,這個我自然知道,所以,每次我都不會在您的地盤犯事,不會牽扯到你的。”

  “那師妹還是應該小心行事,要是讓冥王查到,是你在從中作亂,在將此事上報天庭,我怕天帝怪罪下來,如若主人還不曾突破諸天神咒,我怕你們有蘇一族,會因此事,而受到牽連?!?p>  “師兄教訓的極是,若雪今后行事,會更加小心,我在吸取他人精魄之時,定會拿捏準確,只吸取他六七分精魄,這樣就能留他性命。”

  “那咱們分頭行動,我去打探神樹若離的下落,你盯緊趙初夏,想辦法阻止她去忘憂酒館上班,她要是去了忘憂老賊那里,你我在想下手,必將難于上青天?!?p>  “好?!?p>  話說這神樹若離,原是生長在昆侖山上的一棵,擁有超強神力和靈力的神樹。

  據(jù)說這棵神樹生長速度極其緩慢,傳說每一百年才會生長一寸,故有寸木寸金之說。

  另外這棵神樹生命力很頑強,哪怕砍斷它的樹干,斷其根基,它也不會枯萎,很快就能恢復從前的郁郁蔥蔥,要不是六千年前的那場戰(zhàn)爭,估計它現(xiàn)在應該是果實累累了吧!

  由于這棵神樹,生長在昆侖深山千年冰層之中,能夠吸收天地之精華,材質(zhì)堅硬無比,且散發(fā)出一種芳香的味道。

  凡間有傳言說,如果能用這棵神樹的枝干,來制作棺材,裝斂死去的尸身,有千年不腐,萬年不敗之功效,就能夠始終保持,逝者生前栩栩如生的面貌。

  對于修行者來說,如果能將那神樹若離的精魄,收歸己用,那必將使修行者的境界,瞬間提升到大無為境界,那可是神界至尊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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