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到底是誰
她不想和我離婚?
陳浩臉色露出喜悅的神色,目光很明亮的看著林婉婷,想從婉婷的嘴里聽到不想離婚這幾個字。
“趕緊的,別墨跡了,陳浩。”李麗臉色則是一變,剛才可是和婉婷說好了,婉婷不是臨時變卦吧,這個女人一旦有了同情心,那就是感性了。
現(xiàn)在的陳浩就是一個窮人,哪怕林婉婷不是真的愛陳浩,可同情施舍多了,也會有感情的,快刀斬亂麻,才是硬道理。
“媽,你不要著急,讓姐姐想一下?!绷值律f了一句話。
“這里沒你說話的份,你給我閉嘴。”李麗狠狠瞪了一眼這個傻帽兒子,這都是在幫你啊,你反而幫陳浩說話了。
林德生哦的一聲,在家里地位地下,沒再說一個字。
“你,要和我離婚了?”鬼使神差的,林婉婷說出這么一句話來,她自己都覺得意外,自己應(yīng)該是很高興,很快樂才對。
為什么會有點傷感,難道,我喜歡上陳浩了?
不,這不可能。
這些日子以來,陳浩的表現(xiàn)確實很好,對他的印象也改觀,尤其是在和自己住的那一段時間,他照顧自己的衣食住行,很貼心的一個男人。
這是陳浩身上的閃光點,原來,陳浩并不是一無是處的。
“我不想離婚?!标惡菩α诵?,“婉婷,你也不想離婚,是嗎?”
“陳浩,你是不是男人,今天你答應(yīng)過的,不要出爾反爾。”李麗氣得眼睛紅了,估計手里要有刀子的話,就把刀子架在陳浩的脖子上了。
“媽,你不要著急,我答應(yīng)了,但是如果婉婷不答應(yīng)的話,就是作廢廢紙?!标惡朴欣碛袚?jù)道,要離婚,得是雙方離。
一個人離不成的?
“婉婷啊,你可要想清楚了?!崩铥惥o張握著婉婷的手,“我之前已經(jīng)把權(quán)衡利弊都告訴過你了,再不離婚就晚了?!壁s緊離婚,嫁給許有錢,去當少奶奶不好嗎?
“媽?!绷滞矜糜行┎粷M,有時候感覺媽媽真的不是一個病人。
萬秀也是干著急,很想上去幫林婉婷簽字。
“陳浩,我們還是先不要離婚吧?!绷滞矜锚q豫片刻,開口道,“不過,你得先去和許有錢道歉,你打了人,他沒有告你,讓你賠償醫(yī)藥費,這已經(jīng)是很大度了?!?p> 萬一,許有錢去報警了,去醫(yī)院驗傷了,呵呵,憑著許家的能力,要陳浩坐牢完全沒問題。
可是,許有錢很大方的放過陳浩了,這一切都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
她覺得許有錢這個人并不是很壞,要陳浩去道歉,也理所當然。
“我去給許有錢道歉?”
陳浩眉頭皺了下:“他,配嗎?”
那種語氣的輕蔑,不言而喻。
“陳浩,你腦子有病是吧?!崩铥惻R,“許少爺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我告訴你,萬一許少爺因為這個事情遷怒我們林家,我們林家就完蛋了?!?p> “你一個低等人居然敢打了許少爺,你吃了豹子膽?!?p> “婉婷,你一定堅持好我和許有錢道歉,你才不同意和我離婚?”
這就是先不離婚的籌碼。
陳浩原本你以為是自己的真情,這兩年的付出打動了林婉婷。
原本是自己異想天開了。
“陳浩,我這是為了你好?!绷滞矜靡婈惡埔稽c都說不通,也是有點惱火,“行,離就離。”
爺爺,對不起。
我答應(yīng)你,三年不和陳浩離婚。
但現(xiàn)在,只能違背當初的諾言。
林婉婷握著鋼筆,在離婚協(xié)議上,寫下自己的名字。
陳浩心一緊,不過勉強的笑了笑。
也寫自己名字。
“陳浩,這里面的有一些錢,你離開金海吧?!崩铥愒缇蜏蕚浜昧艘粡堛y行卡,打發(fā)陳浩走人,只要陳浩在金海一天,這婉婷可能隨時見到陳浩。
“這一筆錢,足夠你去別的小地方買房子,買車子,討老婆了?!?p> 陳浩接著那一張銀行卡,有點自嘲的笑了笑:“我以為一分錢都不給我?!?p> 李麗道:“怎么會呢,哪怕是一只狗,被賣了,總得在走的時候喂它吃好一點吧?!?p> “哈哈,說得好?!标惡瓶v然大笑。
“我走了。”
陳浩拿著那一張銀行卡,“至于,我要離開金海的事情,不是你說了算,以后再說吧?!?p> 陳浩拿著卡出門。
等陳浩出門后,萬秀就冷笑一聲“這陳浩也太虛偽了,我估計他這一會兒拿著那一張卡高興地不行呢?!?p> 里面可是有五十萬呢。
李麗也是認同:“對,剛才這家伙笑得有點瘋癲,我都怕他發(fā)什么神經(jīng)呢?!?p> “媽,其實陳浩姐夫...”林德生忍不不了,想要說陳浩是錢先生的人,不缺那一點錢,可是,李麗喝道:“姐夫什么,姐夫是你叫的?陳浩不是你的姐夫,以后你見到他,離得遠一點,聽懂沒有?!?p> 陳浩下樓后。
小寶已經(jīng)開車等候在門口了。
“飛機票呢?”
小寶把飛機票遞給了陳浩。
陳浩看了一眼,然后帶上了早就準備好的易容面具:“走吧,現(xiàn)在的許家,只怕在開會,今晚上有好戲看。”
此刻。
許家,燈火輝煌。
許家大客廳,匯集不少許家骨干。
這些人一個個面色難看至極。
一個下午的時間,和許家以前合作的供應(yīng)商,公司,代理商,經(jīng)銷商,超市等,全部和許家取消了合作關(guān)系,哪怕是付出雙倍的賠償金,也在所不惜。
一時間,許家人心惶惶。
“到底是誰,為什么要對我們宋家趕盡殺絕?”
許家的家主,許河平面色黑得墨水似的,他已經(jīng)打了無數(shù)的電話,可,一點用處都沒有,以前的那些朋友,合伙人,一個個躲瘟神的不接電話,偶爾有接電話的,就隱晦告訴他,許家得罪了陳家的人。
嗤。
本來是燈火輝煌的客廳,瞬間被黑暗籠罩。
沒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