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參見皇上?!?p> “草民參見皇上?!?p> “免禮?!?p> 說來也奇怪,這祁睿吃錯了什么藥,竟然如此針對我。
祁睿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安逸。
“朕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叫父皇來認你的?!?p> 我不理他,他不提還好,一提我就來氣。
皇上叫人清了場,館內(nèi)只剩我和他。
“當(dāng)初朕沒想到安逸小兄弟會那般護著你,更沒想到你們倆假戲真做?!?p> “不然進宮給你父皇當(dāng)妃子?”
皇上早已把不相干的人攆出去,我也就不用扭扭捏捏的說話。
“你不想進宮。”
“拜托,你父皇是我母親那一代的?!?p> “那你是嫌先帝老了?”
“民女哪敢啊。”
“朕看你沒什么不敢的?!?p> “皇上找民女有什么事?難不成要納民女入宮?”
“還真讓你說對了?!?p> “那皇上白跑一趟了?!?p> “朕就說你沒什么不敢的?!?p> 我真是不明白,這父子倆到底怎么了,一個個都要納我入宮。
“朕知道你的父母在哪?!?p> “皇上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如果你想知道你父母在哪就隨朕入宮?!?p> 這就是威脅了,如果我不跟著他誰知道他會做些什么。
“你無恥?!?p> “朕還要謝謝安逸,當(dāng)初要不是他,你恐怕就要做朕的母妃了?!?p> 皇上只顧自己說話,完全不在意我罵他。
這狗皇帝,拿人父母威脅。
不知皇上派人做了什么,只知安逸沖了進來。
“皇上,胡荼是草民的妻子?!?p> “朕知道你們在演戲?!?p> “不是的,草民和胡荼是真心相愛。”
“朕說你們在演戲你們就是在演戲?!?p> 也不知祁睿從哪發(fā)那么大的脾氣,他手中的杯子都被捏了碎。
可憐了我這個杯子。
我看了看安逸,他似乎還想反對。
“安逸,我同意了。”
“為什么?”
因為我的父母在他手上。
我總不能這么說吧。
那樣安逸更不會讓我離開了。
“安逸,我一直都在演戲?!?p> 安逸的眼眶突然紅了,直勾勾的盯著我。
我不敢跟他對視,只好玩弄著手上的茶杯。
雖然我對安逸沒有男女之情,但在一起這么久了。總歸有其他感情的。
我不敢看他的樣子,只好讓他恨我,讓他毀了這顆心。
“好了,你去收拾東西吧。”
最后還是皇上開的口打破了這詭異的寧靜。
“胡荼?!?p> 安逸還是叫住了我。
“當(dāng)真沒動過心嗎?”
“沒?!?p> 我快步走開了,眼睛里好像進了什么東西,有些酸澀。
我也不知道安逸后來怎么樣了,我去房間收拾了東西就上轎子離開了。
馬車沒有直接到皇宮,在一家酒館前停下了。
我抬頭看了看牌匾——忘憂酒館。
“帶我來這干嘛?”
“總歸是讓你見下你父母的,免得你還以為朕把他們關(guān)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