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秦嵐之前是被秦平用丹藥硬懟到通脈巔峰境界的。
像秦平一家人這樣的武者,或許根本就不能算武者,世俗中有很多武道家族的紈绔子弟都是靠藥堆上去的,但這種人想要再進(jìn)一步都難如登天,只有繼續(xù)獲得更高階的丹藥才行。
而且秦嵐突破的可是通脈境界,她竟然成為了一名宗師。
秦嵐也很迷糊:“我也不太清楚,前些天敖軍敖大哥給了我一個禮物,說是靈種,我拿著把玩了兩天,那靈種消失了,然后我成了這樣!”
秦平苦笑道:“你這丫頭,我都不知道該說你什么好了,要是讓外界知道你輕輕松松就成為了宗師,怕是多少苦修大半輩子的人都要哭死。”
葉書萱拉著秦平的手說道:“家里多了個宗師還不好?小嵐應(yīng)該修煉些功法,否則浪費(fèi)了她這身修為,要是你將來有事外出,家里也有個信得過的終極武力。”
秦嵐也點頭道:“哥,你給我弄一部適合我的功法吧!”
她們說的好輕巧,這兩個武道白癡根本不明白,一部能給宗師修煉的功法在武道界代表著什么。
可以說任何一部遺失的高等級武道功法,都會引起一陣血雨腥風(fēng)。
要是一般人敢和秦平要武道功法,秦平保準(zhǔn)會一巴掌抽過去,但親妹妹想要,他必須認(rèn)真考慮一下,有哪一部功法適合秦嵐。
“你擁有了金靈力,配合剛猛的功法最好!”秦平摸著下巴說到。
秦嵐訕笑道:“哥,你不會給我準(zhǔn)備什么金鐘罩鐵布衫一類的功法吧?那我會不會練成肌肉女?”
“那怎么可能,有了!”秦平突然靈光一閃:“我知道一種專門為女子修習(xí)的功法,名為《金剛玄女》,修煉到極致,刀槍不入水火不侵,而且可以青春永駐!”
葉書萱眼睛一亮:“老公,我也要學(xué)!”
秦平笑道:“可以,你們一起修煉,也好互相研究,互相督促進(jìn)步。”
葉書萱感覺到秦平話里有話,便問道:“你又要走了嗎?”
秦平點點頭:“是的,我修煉方面遇到了些問題,必須去一個地方看看,也許在那里能找到解決的辦法?!?p> “師父,武協(xié)來人了!”高布離前來稟報:“有兩位自稱是武協(xié)封閉訓(xùn)練營的教頭來訪,正在門外等待。”
秦平要擔(dān)任武協(xié)訓(xùn)練營的總教官,這是他在翠華山跟太上丙談的交易內(nèi)容之一。
但秦平并不急著見來人,不管來的是誰,都是他將來的手下,適當(dāng)?shù)牧酪涣肋@些人也是應(yīng)該的。
等秦平把功法寫下來,還給兩女詳細(xì)敘述了修煉的注意事項。
在會客廳內(nèi),一對樣貌極為相似的雙胞胎老者,已經(jīng)等待了足足三個鐘頭,連個端茶倒水的人都沒有。
其中一名身穿白衣,坐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他鼻直口闊,儀態(tài)沉靜,瞇起的雙目之中偶有精光閃過。
另一名身穿黑衣,身材明顯比白衣老者要健壯,他背著手在大廳里走來走去,滿臉的不耐煩:“這地方倒是不錯,不過給這個年輕的教頭真是白瞎了!”
“薄魚,你能不能消停一會?晃的我頭都暈了!”白衣老者眉頭微皺:“此人是丙長老花了極大的代價才請出來的,人家端個架子怎么了?”
“薄樂,一個三十歲不到的娃娃,能殺了洪九齡?世界上還有比這更大的笑話嗎?”名叫薄魚的黑衣老者不屑的說道:“真以為我們心無旁物的封閉訓(xùn)練,就會訓(xùn)練成傻子!”
白衣薄樂閉上眼不再搭理這個兄弟,心里卻非常的煩躁。
他倆雖然是雙胞胎兄弟,但感情并不是很好。
倆人都是出身古武門派鷹王崖,薄樂天資極差不適合練武,從小被武協(xié)太上甲長老收為門徒,帶在身邊聽用。
而薄魚卻天資卓越,從小在門派中接受教育,修習(xí)鷹爪功,三年前才出山投奔武協(xié),和薄樂一起在武協(xié)封閉訓(xùn)練營工作,不過薄魚是教頭,薄樂卻是管雜物的,算是訓(xùn)練營的大管家。
上一任總教頭因為練功走后入魔坐化了,位置一直懸而未決,薄魚雖然知道他沒資格擔(dān)任,卻想看看新來的總教頭有幾斤幾兩。
當(dāng)他得知新任老大竟然是個毛頭小子,頓時就怒了,他覺得他受到了莫大的侮辱,這里面一定有黑幕。
“薄樂,你用腦子笨想想,他就算從娘胎里開始修煉,現(xiàn)在也不過二十多年,他要是有宗師的修為,我還會驚嘆一聲,說一句天資非凡??伤谷幻搅讼忍斓拈T檻,成為了武道王者,這是侮辱我的智商!
如果這是真的,那我這些年的努力算什么?一場大夢嗎?”
薄魚不停的抱怨,把薄樂給弄煩了:“這又不是我能做主的,丙長老親自交待的,你要是有意見,就去找丙長老說!我估計你說了也白說,反正以后訓(xùn)練營的里里外外都?xì)w他管,我們只是負(fù)責(zé)來接人的?!?p> “嘿!”薄樂輕笑道:“讓他管后勤應(yīng)該不錯,要是讓他教功夫就有點扯蛋了!”
他伸縮著骨節(jié)粗壯的手掌,臉上盡是狠厲之色。
鷹王崖最厲害的就是鷹爪功,薄魚雖然修為上沒有達(dá)到宗師,卡在了通脈境界,但鷹爪功卻被他練到了大成境界。
他師傅曾經(jīng)說過,就算是初入宗師境界的高手,開了罡氣也不敢硬接他全力一擊,當(dāng)然了,宗師級的高手也不可能傻不拉幾的站在那里讓他打。
看到薄魚的樣子,薄樂耐心勸道:“你還是收起輕視之心吧,我不知道這位秦王有多厲害,但我相信丙長老不會看錯人?!?p> “還秦王?”薄魚撇了撇嘴:“你知道武道王者代表著什么嗎?那是半只腳跨進(jìn)了先天門檻的絕世高手,開山裂石都不在話下。
你應(yīng)該見過魏長歌是怎么進(jìn)入封閉訓(xùn)練營的吧?人家根本直接就能凌空虛度,那才是神仙一般的雄才?!?p> 想起那道仙風(fēng)道骨的背影,薄魚的態(tài)度都變得嚴(yán)肅了起來,眼中帶著一種潛藏的崇拜。
薄樂被薄魚嘮叨了很長時間,也有些不確定了:“應(yīng)該不會吧!除非這位秦先生是丙長老的私生子,可是他明明父母健在呀!”
薄魚肯定的說道:“私生子倒不一定,但這里面保證有黑幕。魏長歌一代人杰,像秦平這么大年紀(jì)的時候,才堪堪達(dá)到通脈巔峰境界,就被成為是百年不出的天才,這位秦先生……呵呵,給魏王提鞋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