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時站在原地,愣愣的看著自家店主,他只不過是說了句冷,他家店主就生氣了?這不應(yīng)該啊!苦命的他!
雖然覺得自家店主實在是太慘無人道,甚至是虐待下屬,但是他還是跟了上去,和她一起離開了。
就在段時離開的時候,之前看著的那個老者卻忽然看了過來,但卻沒有看到有人,或許是她的錯覺吧!這么多年了都沒找到她,她可能已經(jīng)不在了!
離開唐門,天闕直接回了自己的酒館,繼續(xù)著自己悠閑的生活,但也多了一件事情,每天盯著段時練功。
江空靈和唐曉婚禮之后開始了屬于他們自己的生活,就連楚逸也開始自己新的篇章。
數(shù)月后,江湖之中傳來了的第一件喜事,武當(dāng)派誕下了一個小姐,是楚逸的長女。
緊隨其后的便是江空靈傳出喜訊,據(jù)說是一對雙生子。
唐曉高興壞了,完全就是把江空靈碰在了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口中怕化了,小心的不行。
歌傾君知道后十分氣憤,憑什么江空靈懷孕就可以得到這樣的待遇,自己卻和平常沒什么兩樣。
緊接著歌傾君又再次懷孕,然而第二胎還是女兒,一臉到第三胎都是女兒,遲遲就是不見誕下兒子。
一直到楚逸接回了一個女子,抱著一個兒子,說是他的長子。
但這也是數(shù)年之后的事情了。
忘憂酒館依然每天接待一位客人,前一位客人的篇章結(jié)束,等著下一位客人來揭開。
只要有緣便可進來飲上一碗酒,忘卻一段情殤,開始新的生活。
從那次以后段時每天都要被自家店主盯著練功至少兩個時辰才被允許去讀書,還時不時的要被提問書本的內(nèi)容,弄得他一個頭兩個大。
這天段時做完晚課,坐在了桌前看著書,一本厚厚的道德經(jīng)下,是一本小人書,他看的十分認真,并沒有注意到有人推開門進來了。
那人看著段時似乎在低頭看書不忍打擾,便小聲的走上前,坐在了椅子上,然后靜靜的等著他看完。
段時被那本書吸引了視線,直到他看完之后這才抬頭,這一抬頭便嚇了他一大跳,差點仰面倒在地上。
“你什么時候來的?”段時拍著自己的胸口,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女子問道。
“我已經(jīng)來了半個時辰了,是小兄弟看書太認真了,這才沒有打擾?!迸有χ氐?。
“是嗎?那可能是我太入神了,太入神了,真是抱歉啊!”段時紅了紅臉,急忙笑著回道,然后將他的小人書藏了起來。
“是我唐突了,沒有打招呼便進來,嚇到你真是不好意思!”女子笑著道。
“呵呵!呵呵!不唐突不唐突,是我沒注意!”段時連連擺手,他怎么可能告訴這個人他是看小人書看的入迷了。
“是??!不做事,看那些書看得入迷了吧!”一個清冷的聲音忽然從樓上傳了下來,段時瞬間整個人一陣激靈,轉(zhuǎn)過頭看著自家店主。
“店主,你,你什么時候來的?。俊倍螘r笑嘻嘻的低著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