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簿酒遠遠的看著這一幕,看到江梵被打的頭破血流。
鶴北顏見到云簿酒陰沉的神色,微微沉思,然后車忽然加速,朝著魏梓盛疾馳過去。
“少爺,有車!”魏梓盛的一個手下見到鶴北顏的車,提醒魏梓盛。
魏梓盛不耐煩的開口:“有車就有車,怎么了?!”
手下站遠了些,低著頭委屈的開口:“那個,他好像想撞死您……”
魏梓盛回過頭,看見一輛黑色法拉利朝著他加速而來,沒有半分想要停下或是減速的意思。
“臥槽?。?!”
魏梓盛松開白陽月瘋狂向后退了幾米。
鶴北顏的車擦著白陽月停了下來,差一絲撞上。
車四周帶起一片塵土,冷酷又囂張。
魏梓盛皺著眉罵道:“誰啊,眼瞎是不是?!”
車門緩緩打開,一雙白色帆布鞋落在地上,云簿酒面容冷冽的走了出來,目光落在魏梓盛身上,帶著洶涌的殺意。
白陽月立刻朝云簿酒跑了過去,一把抱住云簿酒。
“簿酒!”白陽月趴在云簿酒胸前,第一次覺得這么委屈。
在白家的時候,魏梓盛不是這樣的!
鶴北顏皺著眉看著緊緊抱著云簿酒的白陽月,一股冷意降了下來。
魏梓盛瞪著眼睛看著云簿酒,臉色陰毒。
上次害他進警局挨了一頓教育,現(xiàn)在居然還敢出現(xiàn)在這!
“又是你!”
云簿酒抬眸看魏梓盛,道:“放開他們。”
魏梓盛看向江梵,隨即陰冷狠毒的開口,滿臉的不屑:“就他,老子現(xiàn)在把他打死你又能怎樣?”
“再說,你知道老子是誰嗎?我看你是不想活了!”魏梓盛道。
江梵的媽媽嗷嗷叫著,時不時卻嘿嘿笑兩聲,凄慘又詭異。
眾人被云簿酒這邊吸引,稍一疏忽,江梵猛然掙脫束縛爬起來,朝著魏梓盛沖了過去,一拳擊中魏梓盛的左腹。
但是力氣不足,魏梓盛只是臉色扭曲了一下,隨即一把抓住江梵的頭發(fā),另一只拳用力照臉砸了下去。
“偷襲老子?找死!”
還未打中,魏梓盛背后又一悶棍。
這個比江梵那個狠多了,魏梓盛只覺的背后好像是被打碎了幾根骨頭。
還沒等反應過來,棍子便繼續(xù)像雨點一般砸了下來,敲得很是有節(jié)奏感。
魏梓盛倒在地上,回過頭,看到云簿酒俯身看著他。
白陽月立刻扶住江梵,朝后面走去。
“你這個賤人!你憑什么打我,他給老子戴綠帽子,還不準老子報復?”魏梓盛怒道。
白陽月轉(zhuǎn)頭看向魏梓盛。
戴綠帽子。
沒有證據(jù),就言之鑿鑿的指責她?
白陽月心底發(fā)寒。
云簿酒擰緊了眉頭,看著魏梓盛!
還挺理直氣壯……
云簿酒拿出手機,找到照片,放在魏梓盛的眼前。
“報復,也得分個先來后到……”云簿酒嗓音慢悠悠,撿起一旁的棍子。
魏梓盛看到那照片,神色驟變,難以置信的看著照片中的自己。
“你,你怎么會知道!”魏梓盛驚慌的看著白陽月,看白陽月的樣子應該是不知道。
魏梓盛氣勢立刻沒了,道:“你,你想怎樣,我覺得我們有事好商量!”
這要是被白陽月知道了,婚約要黃不說,怕是云時依交給的任務也完成不了!
云簿酒:“商量?”
魏梓盛瘋狂點頭。
“好?!痹撇揪凭従忛_口,魏梓盛松了口氣。
云簿酒卻接著道:“等我先打死你,再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