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沒看見,您說什么了嗎?”江梵萬分配合。
白辰這才點(diǎn)點(diǎn)頭,心道,孺子可教也……
話題回到白陽月這邊,白陽月道:“爸爸,解除婚約的事情要怎么做?”
白辰道:“你放心,我必定處理了這樁婚事,是他們魏家不干好事在先!”
云簿酒道:“如果魏梓盛求助于云時(shí)依,你就立刻滅掉魏家?!?p> “那不是激化矛盾嗎?”白辰奇怪的問道。
云簿酒輕笑一聲:“激化矛盾?這只會讓云時(shí)依感到害怕?!?p> 云時(shí)依位置未穩(wěn),自然要行事無比小心。
白家不歸順?biāo)齾s依舊沒動作,應(yīng)該就是在遲疑斟酌。
在對方第一次欺負(fù)你時(shí),就立刻狠狠的,令對方難忘的反擊回去,她就會感到恐懼的。
先害怕的那方是失敗者。
……
天色很晚了,云簿酒起身說再見出去,江梵也立刻就出去了。
白辰笑著和云簿酒說完再見,然后一臉兇神惡煞的看著江梵:“我讓司機(jī)送你?”
江梵忙道:“謝謝叔叔,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就好。”
江梵說完,和白陽月告了晚安,在白辰的冷酷目光下離開。
江梵走了,白陽月鼓著嘴看著白辰,道:“爸,你為什么用這種態(tài)度對江梵!”
白辰道:“我又不了解這個(gè)人,萬一他騙我女兒怎么辦!”
白陽月道:“爸爸,江梵人真的很好?!?p> 白辰道:“嗯!很好,不過爸爸相信他需要時(shí)間,乖,你媽媽都想你了?!?p> 白陽月道:“對,我該給媽媽打個(gè)視頻電話!”
白陽月拿出手機(jī),白辰看著聊的開心的母女兩個(gè),有些感慨。
暗界每天的陰謀算計(jì),讓他有時(shí)候很累。
現(xiàn)在云之盟易主在即,他的立場勢必會引來一場腥風(fēng)血雨。
他要守護(hù)好妻子女兒的安寧生活。
不惜一切代價(jià)。
……
酒店里。
云簿酒洗完澡躺在床上,沉默了一會兒,還是打算給鶴北顏打個(gè)電話謝謝他。
電話撥通,對面聲音有些嘈雜。
“我……不……”
“就算……殺了……!”
“啊啊?。?!”
她似乎聽見了有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很快聲音就消失了,響起鶴北顏淺笑溫潤的嗓音:“酒酒。”
云簿酒微微挑眉,坐了起來道:“你在忙嗎?”
“沒,一些不大重要的工作?!柄Q北顏道,輕笑一聲:“酒酒想我了?”
云簿酒沒答,道:“謝謝你今天幫我?!?p> 鶴北顏道:“謝謝?怎么謝?”
云簿酒一頓,這倒是,沒想過。
“你想讓我謝什么?”云簿酒道。
鶴北顏沉吟片刻,道:“不都是流行那種,小女子無以為報(bào),唯有以身相許的話嗎?”
云簿酒:……
“許你個(gè)鬼,注意休息,再見!”
云簿酒掛了電話。
鶴北顏掛斷電話,笑瞇瞇的看著通話記錄。
聽見酒酒關(guān)心他了……
真好!
鶴北顏萬分滿意的收起手機(jī),推開房間,房間內(nèi),一個(gè)男人被鐵鏈綁在地上,已經(jīng)不成人形。
男人看著頭頂那雙不染纖塵的鞋,目光緩緩向上,見到鶴北顏白皙精致,不帶絲毫感情的臉。
鶴北顏垂眸看著他,嗓音宛如惡魔:“還不打算說?
云未塵還安插了誰在我身邊?”
那男人咬緊牙關(guān),一副死也不說的模樣。
鶴北顏無奈搖搖頭,后退一步,道:“關(guān)門,放狗。”
一道鐵籠柵欄從房頂降了下來,下一刻,男人身后的墻忽然打開了一條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