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走江湖的,但是不是賣藝的。
人家雜耍技藝,而我什么都不會。
我之所以會人盡皆知是因為我的師傅。
從長安到星星峽,該有多遠。但是我們常常會經(jīng)歷這樣惡劣的氣候,就像我們的命運一樣。
那天我們遇到一只大黃狗,西域的狗和長安的狗是不同的。西域的狗特別大,而且毛色很特別。
長安從前有很多波斯人,但是他們從來不稱自己的狗為“波斯犬”,而是叫一個奇怪的名字。那種發(fā)音,我現(xiàn)在終于可以用上了。
老板娘很欣喜:“原來你們?nèi)ミ^大葉?!?p> “沒有!沒有!”我說。
師傅為了一件事才來到這里。
故事還要從頭說起。
我們是走鏢,但是西域的鏢我們從來是不接的。
那天是上元節(jié)。一年一度的燈會,本來是挺好的氣氛。
但是卻發(fā)生了一起大鬧燈會的惡劣事件。
死的人,只留下了一串奇怪的字“在西域”。也就是說刺殺的人是西域某國的刺客。
而我的師傅,效力于巡捕房。捕快讓我的師傅化妝成鏢客,去西域打探消息。
事實上,這是一次應付上面的例行公事。完全沒有任何意義。
因為死的人是師傅重要的朋友,所以這趟走鏢卻變得意義非凡。
“真的會有結(jié)果嗎?”我問。
“去了就一定會有答案?!?p> 這是師傅的口頭禪:他認為只有去做才可能有結(jié)果。
但是在奢靡之風盛行的開元盛世之下,很少有人會這樣想。師傅也被視為異類。
“出發(fā)吧?!?p> 師傅想了想。
長安的雨特別大。沒有什么準備,而告別師娘和小紅。
你一定會說小紅是誰?小紅是我的竹馬。但是我一直沒有太多的勇氣。
好吧,關(guān)于小紅和我的事就暫時到這里。
我對小紅說:“等我回來。”
小紅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她真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
盛世之下卻隱藏著禍水,不光是東瀛人看出來了,波斯人也暗中窺視。
我走到長安街上,看到了無數(shù)雙眼睛,或來自暗道、后窗、門縫,那些眼睛似乎在告訴我這是一場意義非同的旅行。
“走吧!”師傅說。
一陣悶雷令我感到心碎和心塞。
路上,我對師傅說:“我們完全可以不去?”
師傅看了我一眼:“我要對的起我的朋友?!?p> 師傅也許說的是對的。
但是緊接著發(fā)生了一件事:我們的車馬遭遇了一次襲擊。隨行的一個管家被殺死了。我們帶的部分行李被毀了。
天知道我們路上還會發(fā)生什么事。
我站在高崖上向著活路,長安的影子:“長安,再會了!”
沿途沒有旅店,荒村。
幾天以后干糧也捉襟見肘了。
好在我們還有錢。
還有小紅給我的玉佩。
我看著彎月,漸漸懷瑾握瑜的遁入夢鄉(xiāng)。
一個管家第二天帶著一點干糧跑了。
“真是完全靠不住?!?p> “我們的人其實就是我們兩個吧。”
師傅點了點頭:“馬上就要過星星峽了?!?p> 我們的故事就是從星星峽開始的。
好了!你有酒,我有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