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帳篷外徘徊許久,江原還是走了進去,自來也正危坐在椅子上處理文件,看樣子絲毫沒有注意到江原的存在。
“自來也大人,聽梧手隊長說你找我?”江原小心翼翼的問道。
聽見有人說話,自來也從案桌上抬起頭看去,一臉和煦的笑道:“你叫江原上,是信哲和會子的兒子,我以前見過你?!?p> 江原不知所云,自己好像從來都沒有見過自來也,他為什么會說見過自己?
“是在你小的時候?!?p> 自來也放下了手中的毛筆解釋道:“在你還是嬰兒的時候我見過你,當然也認識你的父母,聽鹿久說你很會進行情報分析和戰(zhàn)術(shù)制定,這點跟你的父母很像,他們也是很會分析情報和制定戰(zhàn)術(shù),有沒有興趣加入我的智囊團?”
自來也開門見山的招攬自己,江原不確定這是三代的意見還是自來也的一時興起,不過自來也知道自己父母的事情,這點已經(jīng)是可信的。
“怎么?又在心里做情報分析,你和你的母親真像?!?p> 自來也毫不避諱的說道:“你的母親也一樣,聽完一句話之后就喜歡分析別人情報,也不知道這很不禮貌。以后和我交談?wù)堊⒁庖幌?,否則我很難保證會不會揍你的?!?p> 被說破心事的江原尷尬的低著頭,自己的確喜歡在心里做分析,久而久之每見一個人都喜歡分析他們的話語,這種已經(jīng)快成為了習慣。
“請您見諒自來也大人,我保證以后不會了!”江原低頭道歉。
自來也哈哈大笑道:“真是很像,跟你的母親一如既往的相像,無論從語氣和行為上都很像。跟你開一個玩笑不用在意,江原你太認真了?!?p> 江原被自來也兩三句話便弄的招架不住,自來也的話比起團藏更難以回答,團藏只需要糊弄一下就可以,可是自來也是糊弄自己,兩者對于人性的觀察和見識遠不相同。
之后的交談江原一直被自來也牽著鼻子走,把自己之前是如何逃脫巖隱追捕和獲救的事情一股腦全說了。當說起小山村的村民時自來也明顯有一絲異樣,在說起放走那個草之國叛忍時,自來也為江原的行為感到不解,同時又無可奈何的嘆了一口氣。
江原對自來也訴說著遇見的不公平,和小山村里那些無辜的村民,那些人都是戰(zhàn)爭的犧牲品,這個世界歸根結(jié)底還是有問題。自來也很贊同江原的想法,這個世界有問題,兩人相見甚歡,在對于這個世界的看法也一樣,江原說要等救世主,自來也說肯定有救世主。
但殊不知江原所認為的救世主是說的是他,如果沒有第一個敢邁出步伐的人,那救世主就是一個虛無縹緲的傳說。自來也就是江原所認為的救世主,比起拯救者,江原更喜歡引路者,因為他們才是先驅(qū),第一個付出行動的人。
在然后從帳篷外走進一個人,抱著一大堆文件讓自來也簽署,江原很識時務(wù)的道別回到梧手休息的帳篷內(nèi)。
見江原走了進來,梧手急忙問道:“怎么樣,自來也老師有沒有什么任務(wù)?”
江原翻了個白眼說道:“刺殺大野木你干不干?”
梧手訕訕一笑道:“這任務(wù)還是交給時間吧,反正我是不敢。”
“自來也大人沒交代什么任務(wù),而是叫我去和他聊天,聊的很不錯,因為公務(wù)繁忙我便不打擾他了?!?p> 梧手不死心的繼續(xù)問道:“自來也老師真的沒有對你說起什么任務(wù)嗎?”
“真的沒有?!?p> 江原疑惑的看向梧手說道:“隊長,你真的就那么想在慰靈碑上刻上我們兩個人的名字嗎?”
“混蛋小子,我還不是為了你,如果有任務(wù)的話說不定會碰見其他我認識的人,說不定就能得到宇智波部隊的消息,你竟然還敢污蔑我!”
一陣哀嚎從帳篷里傳來,梧手又教起了江原體術(shù)。一連休息了兩天,梧手一直在指揮部營地里無所事事,倒是江原每天都往隔壁戰(zhàn)地醫(yī)院跑,問那些傷員關(guān)于宇智波的消息,然后就被警備忍者抓了好幾次,若不是梧手求自來也,江原說不定就被安上間諜的罪名。
江原也不氣餒,被人抓了好幾次依然每天到處亂跑問人宇智波的消息,最后是自來也下了命令,如果江原再亂問就把他送回村子接受調(diào)查。而且不光是自來也下了命令,梧手也對江原下了命令,責令他未經(jīng)過允許不準出帳篷。
心急如焚的江原只好呆住帳篷里唉聲嘆息,現(xiàn)在不知道宇智波部隊的動向還被梧手下了命令,江原也很無奈,自己來戰(zhàn)場的原因便是保護酒子免受傷害,可是現(xiàn)在自己就像一個無頭蒼蠅一樣。
終于在來前線指揮部的第四天,梧手早上出去參加會議,之后便帶著江原前往自來也的帳篷接受任務(wù)。自來也的帳篷依舊沒有變,和其他帳篷一樣,據(jù)說這是鹿久的主意,可以迷惑巖隱的暗殺部隊。
走進帳篷自來也向往常一樣坐在帳篷里批閱著文件,見梧手小隊到來自來也便放下手中的工作。
“我有一個任務(wù)需要你們兩人執(zhí)行,但是要保密!”
梧手和江原兩人疑惑的互視一眼,都不知道自來也想要干什么。
自來也突然微笑道:“我需要你們把一封命令交給宇智波富岳,同時我也會告訴你們宇智波部隊的駐地,不過完成任務(wù)后要馬上回來?!?p> 江原很興奮,雖然這下終于可以看見酒子了,自己已經(jīng)快半年沒有與她見面,不知道現(xiàn)在的她過的好不好?
離開自來也的帳篷時,梧手滿臉的憂心忡忡,可是江原臉上卻掩不住的興奮。這次的任務(wù)是把文件交給宇智波富岳,但宇智波部隊的駐地卻在離巖隱最近的地方,這躺任務(wù)有可能要遭受巖隱的攔截,所以梧手才會憂心忡忡。
江原卻顧不了那么多,生死看淡,不服就干。誰攔著我見酒子醬,誰就得去見天照大神,前幾天坑了叢寺的大量起爆符還沒有地方用,正好讓巖隱的土耗子體會被炸的滋味,送他們回歸初代土影的懷抱!
在臨時休息的帳篷內(nèi),梧手仔細檢查著忍具,而江原在往自己的義肢上綁著綁帶。梧手把出發(fā)時間被定在傍晚,因為這時候出發(fā)遭遇巖隱的機率會小一點,梧手不是興奮得忘乎所以的江原,他需要為這支小隊的安全付出責任。
宇智波部隊的駐地在離前線指揮部最前沿的戰(zhàn)線上,也是曾經(jīng)巖隱進攻最強烈的地方,這里的危險可不比戰(zhàn)線崩潰時低上多少,最近因為鹿久設(shè)計了一番巖隱才有所安穩(wěn),不然自來也是不會派人去給富岳下達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