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換個衣服也礙著你眼了?”這死狐貍,我都不跟它計較了它還跟我來勁。
我偏在它面前換,我看它能把我怎么著。
我就真的當著它的面脫了衣服,那狐貍立刻鉆進了被窩里,不知道為什么我突然有種流氓的心里,眼前的不過一只狐貍而已,算了,為了安撫自己的心里,躲到了屏風(fēng)后換衣服。
“夫人?!备∑荚陂T外輕喚。
“何事?”這女人一來就沒好事。
“老爺來了?!备∑嫉?。
這個老爺自然說的是陳煥,該見還是要見的,接下來的仗要好好地打。
“知道了?!蔽业?,拿起唇紙抿了一下,整個人氣色看上去好很多,我又看向床上爬著的小狐理,總不能讓它一直跟著我吧,我走到床邊蹲下來說,“小狐理,你懂事,今天我不能送的回家了,你自己回去吧,要是你不認路你就在這兒呆著等有時間我再送你回家。”天哪,被自己惡心到了。
小狐貍看著我聽著我說話也聲不叫,看起來真的像能所懂我說話一樣反正不管它聽不聽得懂我也該走了,拍了拍它的腦袋沖它笑了一下離開。
我開門出來,浮萍就站在門口等著我夏京瞳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帶人走了。
“老爺在哪兒?”我冷冷地問。
“在大殿?!八?。
我隨著浮萍來到大殿。未進殿內(nèi)便見許多官兵,府丁站滿了整個院子。
“浮洋?!蔽液白∷?。
“夫人?”浮洋停下問。
“來了幾家?“我問。
“夫人進去大殿一見便知了。”浮萍道。
開玩笑,柳如霜家并不在京都,嫁來京城也并無多久,且她遵守禮儀教養(yǎng),平時大不出二門不邁,怎會知道朝堂官員。
“本夫人昨日染了風(fēng)寒,身體有些不適,以免驚擾菩薩,還不是回屋歇息吧?!蔽已b模作樣地按了按頭。
“老爺還在大殿等著夫人您呢?!备∑技钡?。
“大殿之上又不是只他一人,多我一人少我一人又有何妨。”我道,的確啊,他是沖著圣上去的,柳如霜只不過是個借口罷了。
“這寺廟祈福,夫人您不去不好吧。”浮萍道。
“心誠則靈,只做做表面功夫有何意義。”我道,我若再與她爭論下去就是給柳如霜跌份了。
“夫……”浮萍剛想喊我突然發(fā)現(xiàn)這里地方不對,不宜喧嘩便不敢再喊。
我自然是不會理她大步離開,我堂堂一夫人怎么能聽一個小丫鬟的話呢。
回到禪房,那只小狐貍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可能真的聽懂她的話跑回家了吧。
本來是今天就能見到陳煥,早日摸清這個人早點和離早點完成任務(wù),被這個小丫頭搞得都往后延遲了。
我大字躺在床上,如果昨日的刺殺是沖著圣上去的,那昨晚為何全部沖我來?難道是聲東擊西?那為何將夏京瞳調(diào)離后圣上并未遇到刺殺?如果手沖著我來的那為何要用到這么大的手筆,柳如霜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哪有時間結(jié)交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