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哼,你有什么好哼的,這偷天換日的把戲是不是也有你摻和?”我質(zhì)問道。
“怎么著?只許你們不許我們玩?”狐貍竟然還敢還嘴?!
“我想坐一次花轎,當(dāng)個新娘,嫁個人老娘樂意,你得管著嗎你?”
“你!”狐貍被我氣得說不出話來。
“好了二位,不要吵架了。”半夏上前勸架,“二位都是好心,我和浮生在這里感謝你們。”
“李妍一,之前的事是我的不是我,在這里給你賠個罪?!备∩翄傻馁r罪。
“哎呦,你這賠罪的架子可真大?!蔽野琢艘谎?。
“反正我歉已經(jīng)給你道了,愛接受不接受?!备∩f。
“浮生?!卑胂泥凉值乜戳怂谎邸?p> 浮生又說:“不過此事雖鬧了一場烏龍,但還是出于你的好心,謝謝你了。”隨后向我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
“算了算了,本姑娘又不是心胸狹隘之人。”我說,我確實不是啊,就算是我也會看看半夏的面子上接受了這個“謝謝”。
“前輩,也謝謝你,若不是你恐怕我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放棄半夏了?!?p> “我只是不想讓某人傷心,認為我是在利用她。”狐貍偷瞄了我一眼。
我很不高興地白了他一眼,顯得我跟那么小氣似的。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我總不能一直是程太太吧?”半夏問。
“我們之前就是想等半夏嫁過來然后尋個由頭,把她趕出府去,這樣我們就能名正言順地在一起了?!?p> “不行,名聲對我家來說很重要,我不能讓別人對我母親指點點,捅我父親的脊梁骨。”半夏說。
“你們來之前我就想讓程廣杉殺了半夏,程家肯定不敢把事情鬧大,自然也就不會威脅到喬家,只是此后半夏恐怕就不能與你父母再見面了?!?p> “事到如今,只有這一個方法了。”狐貍嘆氣說。
半夏心中雖有諸多不愿,但還是點了點頭,這的確是最后的辦法了。
“對了,那個程廣杉怎么樣了?”我突然想起來問。
“我下了魅術(shù)他們?nèi)叶紩犖业模虖V杉被我打廢了,躲在一處屋里養(yǎng)著呢?!焙傭湴恋卣f。
“我有一點納悶啊,你沒事打他干什么呢?”我問他,難不成程廣杉也調(diào)戲他了?
“我樂意,我看他不爽?!焙偘翄傻丨h(huán)手。
切,愛說不說,老娘不稀罕。
我不再理他,轉(zhuǎn)而看向半夏,“半夏,那你們今晚就上路吧,以免夜長夢多。”
“我看你們也別走了,那鳥的老巢就在那個山上,你們大不了回到那個山上,在那里住著倒也無妨,外面的捉妖師坡多,喬半夏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確實有些不安全?!焙傉f。
“也好,那半夏也能隨時去看望她爹娘了。”浮生高興地說。
“你想的倒還挺周到?!?p> “我是狐貍自然比你聰明?!?p> 怎么著?夸你兩句還上天了?!
“既然如此,那是不是也可以說能讓我爹娘知道我還活著?”半夏問。
“有兩點,第一,你怎么知道你的父母不會說漏嘴?第二,你覺得你的父母接受一只要做女婿有多大把握?”狐貍犀利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