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gè)是程廣杉,那一個(gè)應(yīng)該就是那個(gè)道士了吧?”我說。
“我沒和他交手,但看樣子他的道行不淺?!?p> “什么時(shí)候抓的人?”狐貍問。
“就今天上午的事?!备∩f。
“那個(gè)道士應(yīng)該是把我的秘書給他們解了,現(xiàn)在外面也沒有聽到什么傳聞,估計(jì)他們也不敢把事情鬧大?!焙偟?。
“半夏呢?她怎么樣了?”我問。
“伯父伯母被抓,我怕她做出什么事來將她打暈了?!?p> “也好,以她那性子估計(jì)什么都做的出來。”我又看向狐貍問,“那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啊?”
“走,去會會?!焙傉酒饋泶髶u大擺的走。
剛踏入這里就被那些家丁拿著刀劍指著,一群凡人而已,我們自是不怕。
程廣杉和道士走到我們面前,后者還沒說什么,他程廣杉就趾高氣昂起來,那嘴歪的都咧到耳后根去了,“就是你這小娘們兒,那天看你就伸手不凡果然是妖,道長你快收了她!”
“我看你是皮癢,還想再挨一頓揍是吧?!”我瞪眼看他。
“程廣杉,我留你一條命,你還敢在我面前蹦噠?!焙偘翄傻穆曇粽f。
程廣杉這才注意到他,立刻躲到了那道士的身后,“道……道長,就……就是他,就是他給我們下迷術(shù),打傷我的也是他!”
“爾等妖孽不好好在深山老林里呆著,偏偏要出來作祟看我今天不收了你們!”道士意氣風(fēng)發(fā)地說。
“道士,你知道青丘嗎,青丘帝君與天帝同位,受四海八荒的朝拜,你敢與青丘為敵?”狐貍反問他。
“青丘?青丘有明令,非特殊原因不得隨意進(jìn)出,你怎可能是來自青丘?”道士皺著眉說。
“你倒是知道?!焙傂α艘幌抡f,“我看你也并非是那種不明是非的,青丘的確是明令非特殊原因禁止出入,但有特殊情況呢?”
“你是青丘何人?”道士問。
“青丘帝君……身旁的侍衛(wèi)?!焙傔@一大喘氣把我們都嚇了一跳,非得裝個(gè)逼嗎?
“那你為何出來?”
“帝君不慎受傷,特讓我來人間尋一味藥。”說著狐貍突然拿出身上的一塊令牌給他看,“青丘帝君手令,我看你也并非是那種孤陋寡聞之人,應(yīng)當(dāng)是的這個(gè)吧?”
“這我自是認(rèn)得,但是,你為禍人間這筆賬可又該怎么算?”道士指著他問,倒是十分硬氣。
“我什么時(shí)候?yàn)榈溔碎g了?”狐貍反問他。
“你打傷程廣杉難道有假?你對程家上上下下是用妖術(shù)此也是假的?”道士說。
“我打程廣杉是因?yàn)樗{(diào)戲了妍一?!焙偪聪蛭?,又說,“知道她是誰嗎?她是莫言真君座下弟子?!?p> “莫言真君?!”道士一臉的驚訝,我也有些驚訝地看著他,我?guī)煾傅拿^這么響?
“莫言真君的名氣可不比青丘帝君和天帝差,程廣杉得罪了他的弟子打一頓都算是輕的?!备∩次視r(shí)也驚訝了一下。
沒想到我?guī)煾高@么厲害呢,那怎么現(xiàn)在在一家酒館里?
憶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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