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大戰(zhàn)樊植華
樊植華心高氣傲,聽得張飛這么說不免有些得意起來,傲首挺胸傲然說道:“既然知道,那你還不速速下馬受縛?
否則樊爺爺定然一槍送你歸西!”
張飛哈哈笑道:“樊植華,夸你兩句你就得意忘形了。
別說是你,就是你們號稱你們羲軍第一猛將的東方升在此,張爺爺我也要不怕。
張爺爺只是看你本事不錯,不忍你在此喪命,故此才想勸降……”
“放屁,我樊植華豈是貪生怕死,賣主求榮之徒?”
不等張飛說完,樊植華已然是火冒三丈,不再和張飛答話,兩腿一夾馬腹,手中鐵云槍舞起萬丈寒光,閃電般襲向張飛。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手底下見真章了!”
張飛見狀當(dāng)即咆哮一聲,拍馬迎擊而上,手中蛇矛一個泰山壓頂便奔著樊植華劈去,聲如驚云,勢若雷霆。
見張飛來勢洶洶,樊植華不敢和其正面沖突,側(cè)身一閃,手中鐵云槍一個白蛇吐信疾刺向張飛的胸膛。
“來得好!”
張飛見狀登時大喝一聲,原來早在出招之前他便料到樊植華不會硬接,所以這一招看似聲勢浩大,但實際上只是虛晃一招。
待到樊植華出招之后蛇矛突然轉(zhuǎn)換攻勢,登時將樊植華的長槍壓住。
“給我撒手!”
樊植華怒吼一聲,奮力抽回自己的長槍,發(fā)出一陣“呲啦啦”的聲響,無數(shù)的火星四濺而出。
“呵,你小子的力氣還真不小嘛!”
張飛稍稍伸展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嘿嘿笑道:“再接你張爺爺一矛!”
“便是再接你十矛又何妨?”
樊植華怒吼一聲,手中長槍揮舞如風(fēng),頃刻間便與張飛戰(zhàn)成一團。
馬踏連壞,矛來槍往,直殺得寒光閃爍,讓人眼花繚亂,酣戰(zhàn)了四五十回合依然難分勝負。
樊植華見遲遲拿不下張飛,登時心生一計,突然間賣個破綻撥馬往后
張飛見樊植華敗退,手中銀槍直取,沒有片刻遲疑,直接朝樊植華追去。
“中了我的回馬槍,你也就到此為止了!”樊植華臉上突然揚起一絲冷笑,手中鐵云槍槍剎住,反手一槍破空探出。
“樊植華技能‘回馬槍’發(fā)動,武力瞬間+10,秒殺率+20%,無視武力差距
當(dāng)前武力128”
張飛完全就是沒有想到樊植華在策馬狂奔的情況之下還能向后刺出一槍,一個不小心被那樊植華的鐵云槍槍刺中肩頭。
“張飛技能‘暴烈’發(fā)動,進入狂暴狀態(tài),智力-6,武力+8
當(dāng)前武力128”
不過就在樊植華想要再進一步之時,那張飛就是怒喝一聲,手中丈八蛇矛橫掃而過,將樊植華的鐵云槍槍給掃飛,同時也是讓樊植華口吐鮮血。
“樊家小兒吃我卞祥一斧!”
而在這是,卞祥突然縱馬搶進戰(zhàn)團,手中大斧一個橫掃千軍便席卷而出,樊植華面色一變,橫槍格擋在前,奮進全力向外蕩了出去。
“士奇兄弟,我們合力拿下這小子!”
便向見自己用盡六成力的一招居然被樊植華這么樸實無華的一記格擋給頂了回來,面色一變,急忙招呼著山士奇一同上前幫忙。
“以多欺少,縱然勝了也是勝之不武!”
山士奇聞言頓時面露難色,在原地躊躇良久。
“老山,你煩什么糊涂呢?沙場交戰(zhàn)本就是一場你死我活的爭斗,哪來什么的鳥公平的說法!”
就在這時,張飛突然眼神凌厲地瞪了山士奇一下。
看到張飛那凌厲的眼神,山士奇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哪里還敢有半分遲疑,當(dāng)即拍馬舞棍加入了戰(zhàn)團。
“組合技‘伏魔三雄’發(fā)動,張飛、卞祥、山士奇同處于一個戰(zhàn)場上時武力+4,每少一人則增幅-1,對戰(zhàn)非忠義之輩時武力額外+3,當(dāng)敵方攻占自家領(lǐng)土?xí)r武力+3,且遭遇群攻時武力再+3
當(dāng)前卞祥武力116,山士奇武力112”
卞祥和山士奇二人一齊圍攻樊植華,現(xiàn)在的樊植華先是與荊南五虎大戰(zhàn),又與張飛大戰(zhàn),現(xiàn)在實力頂多使出五成,那里是卞祥和山士奇的對手,任憑樊植華使盡渾身本領(lǐng)也占不得半點便宜,不過六十幾個回合便已經(jīng)累得氣喘吁吁,無奈之下只能賣個破綻落荒而逃。
“樊植華已敗,兄弟們殺啊!”
軍隊當(dāng)中一向以武為尊,眼見著益州第一猛將樊植華落敗,隋軍士氣如虹,在卞祥、山士奇、張飛、邢道榮等大將的率領(lǐng)下奮勇上前,殺得羲軍將士損失慘重,尸橫遍野。
盡管羲軍將士也都奮力死戰(zhàn),但依舊是蚍蜉撼樹,不過片刻工夫便被攪亂了陣型,化為巴西軍馬蹄之下的皚皚白骨。
“直沖帥旗,活捉羊恤!”
張飛領(lǐng)眾殺透樊植華所部的阻攔,手中丈八蛇矛往前一指,千余騎兵頓時像找到了方向一般,齊聲咆哮,聲若雷霆,猶如驚濤駭浪般奔騰而去。
“頂住,頂住,務(wù)必給我死死的頂??!”
羲軍中軍帥旗處的羊恤手中佩劍奮力揮舞,聲嘶力竭地大吼。
他在后面看得分明,樊植華所率領(lǐng)的三千羲軍已經(jīng)是竭力死戰(zhàn),可縱然是這樣,他們依舊沒有頂住巴西騎兵的沖擊。
“張賢呢?他在干什么,命他趕緊率領(lǐng)后軍來援!”
羊恤突然間轉(zhuǎn)過身來,對著身后的幾員將佐大吼道。
一員副將小心翼翼地上前,拱手說道:“刺史大人,張將軍說我軍的糧草輜重都在后軍,雖然前方的巴西軍攻勢猛烈,但也得防止他們布下一支奇兵趁著我軍全力迎戰(zhàn)之際燒毀我軍輜重。”
“糊涂,他張賢在這個時候居然給我犯糊涂!”
羊恤聞言頓時大怒,道:“巴蜀天府之國,成都城內(nèi)囤積的糧草輜重數(shù)之不盡,用之不竭。
只要我們能擊潰這支兵馬殺回成都,就算讓巴西軍燒了我們?nèi)康募Z草輜重又何妨?”
那副將依舊是小心翼翼地拱了拱手,道:“刺史大人,永昌王自從與我們結(jié)盟之后就一直駐扎在夔門一帶,從來沒有去過成都,成都城內(nèi)的物資存量他可能還不知道?!?p> 羊恤聞言一愣,這才想起張賢一直和自己待在一起,自己也從未跟他說起過成都城內(nèi)的情況,不過事到如今他也來不及自責(zé),急忙吩咐那名副將道:“你立刻去后軍傳令給張賢,命他放棄所有輜重,速速率軍前來支援我!”
“遵命!”
那副將也知道事態(tài)的嚴重性,抱拳領(lǐng)命后急忙翻身上馬,快馬加鞭趕到了后軍尋到張賢,向張賢說明了情況并羊恤的命令。
張賢聽完之后不由得重重地拍了幾下自己的額頭,他也是窮怕了,早年在永昌起義的時候因為永昌被周圍的蠻族劫掠過,在缺乏后方資源時候最令他發(fā)愁的便是糧食的問題,這讓他在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糧草大于一切的習(xí)慣。
頓了一頓他無奈地搖了搖頭,道:“早知如此,我又何必苦守著這些,速速傳令下去,全軍立刻隨我支援羊兄。”
“兄弟們,大事不好了,梓潼軍殺過來了,趕緊逃命吧!”
就在這時,幾騎羲軍敗軍突然狼狽不堪地從后面趕了上來,驚慌失措,不時地大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