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軍的埋伏
“紅臉賊!吃我一槍!”
張亮揮舞手中鐵槍,直直的的向岳勝刺去
“鐺――”
然而張亮的鐵槍還沒有碰到岳勝,就被岳勝的副將楊興一棍蕩開了
“大哥,這小子交給我,你去對付李元霸!”
楊興說完,也不管岳勝答不答應,直接揮舞手中熟銅棍向張亮殺去
岳勝也沒有和楊興強,也提起青龍刀殺向李元霸
李孝恭此時也被翟暉看上了,二人一個揮劍,一個用矛,交戰(zhàn)在一起
荊嗣則被一群唐軍偏將和小兵攔住,暫時無法脫身
焦贊孟亮徐寧三人則在亂軍之中清理雜兵
……
與此同時,古道旁,幽月下。
一列七八百人的隊伍,打著“衛(wèi)”字旗號,度過小橋,隊伍后面拉著一隊隊馬車,馬車上裝載著從揚州押送而來的糧草。
月光下,列隊排列有序,當先一員大將,正領著朝荊州營方向走去。
只見其身披睚眥鎖子金麟甲,背披赤火戰(zhàn)袍,座下一騎馬寶馬逍遙黃龍,左手拿著一柄重達三百斤的黃龍吞天刀。
尖銳的眉宇間流轉著與生俱來的霸氣,一開一合,便震懾無數活物。
此人便是姜文煥。
年少時是姜家的放牛娃,因為牛被一群小混混偷走了,便獨自將那幾個小混混活活打死。
成年后因為看不慣縣衙的壓榨百姓,一夜之間,把縣衙上下數百人全部殺光,然后被通緝逃到了荊州。
后來受姜尚指點習得布陣列兵之道和一套驚世刀法,便在機緣巧合之下加入了衛(wèi)家軍。
衛(wèi)青見其臂力過人,刀法在軍中無人能敵,而且行兵之道亦有造詣,便將其直接升為自己的副將。
因為未收到衛(wèi)青的通知,姜文煥今夜便來荊州驛站押送糧草,并不知道此時荊州營一片腥風血雨。
就在繞過小道之時,一股冷風嗖嗖刮來。
姜文煥赫然抬頭朝前一看,只見正前方布列著七八百的騎兵,一桿“唐”字戰(zhàn)旗在月光下獵獵飄揚,顯然這是李唐的埋伏,而且早已等候多時。
方才馬三保便和李孝恭兵分兩路,一路劫糧草,一路強襲殺衛(wèi)青,如今馬三保終于等到了送上門的肉。
只見馬三保背著鐵弓,手中挺著半月戟,縱馬上前,嘴角抹起一絲得意詭絕的奸笑,奸笑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不想死的,便乖乖棄械投降?!?p> 沉頓一聲,馬三保語氣突然變得殺氣盎然,譏諷道:“然后把那里的糧草拉過來,如若不然,嘿嘿,明年的今天便是你們的忌日?!?p> “前方軍營似乎有戰(zhàn)事發(fā)生,將軍,我等該如何是好?”
一員將佐,臉色焦黃萬分,顯然十分擔心地上前朝姜文煥問道。
姜文煥沒有說話,像是在盤算著什么。
馬三保等不耐煩了,重重一拂手,厲然喝道:“爾等賊軍,是降還是要死?”
姜文煥眉頭微微皺起,卻依然未說話。
少頃,姜文煥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黃金刀,赫然間眼神中一掠而過什么光波,當即轉身朝其余將士說道:“諸位將士,便先押送糧草去軍營,這里留我一個人應付即可?!?p> 所有荊州軍將士,聽到此言,先是猛然一怔,再是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看著姜文煥說道:“將軍,這……”
姜文煥冷冷一拂手,淡然說道:“無需多說,你們走別路便是,這里有我應付?!?p> “哈哈哈,將軍你瞧,這賊廝已經嚇傻了,居然敢口出狂言,要一個人擋住我們七八百人,真是笑死人了!”
馬三保身旁的幾員副將狂然大笑,引得唐軍全軍大笑,對姜文煥的表現嗤之以鼻。
“哪里跑!”
見荊州軍大軍欲從后路繞過,馬三保身旁一員將佐赫然挺槍率著數十輕騎前去攔截。
姜文煥眼神猶如洪波之下的暗流,突然兇煞萬分的凝視著前去堵截的唐軍,嘴角開始微微蠕動。
路的盡頭是天涯,話的盡頭是刀戈!
姜文煥的身形倏忽之間如同雷霆乍閃,手中吞天刀化為一道扇形金面,瞬間掀翻身旁那一塊大青石。
“唰!”
戰(zhàn)袍戰(zhàn)袖,迎風抖動,宛似天際一垂而落的匹練,凌空卷向了大青石,轟隆隆聲響如同悶雷滾動,重達數百斤的青石如同流星飛墜一般橫飛出去,撞向了那追擊的輕騎兵。
“哐!”
在劇烈的震響之中,青石勢如破竹,轟然撞翻一排排的騎兵,一騎騎戰(zhàn)馬倒在哀嚎的血泊之中,騎上將士被瞬間砸成肉泥。
“姜將軍真神力也!”
正在飛速逃竄的荊州軍,本以為會被唐軍給來一個當頭圍殺,誰知道姜文煥居然轟然砸來一塊巨石,撞飛數十人。
要知道,這一塊巨石,少說也有三四百斤,要達到如此沖擊力,那份氣力,實在不敢想象!
望見眼前這不可置信的一幕,馬三保額頭上不由得滲出了一絲冷汗,作為一個習武之人,他可以看出,姜文煥的武藝絕對不低。
他之所以來突襲劫糧,就是挑軟的柿子捏,以便于立下戰(zhàn)功,可誰知道,居然碰上了硬骨頭。
嗅著漫空的血腥味,馬三保拭去了額頭上的冷汗,深吸一口氣后當即喝道:“給我殺了他,取其首級者,記一等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