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情況復(fù)雜化
“蘇運,你在想什么呢?那家伙都跑了!”
喬瑟夫的話將蘇運從一陣恍惚中拉回了現(xiàn)實。
“怎么?”
蘇運問喬瑟夫。
“那個可惡的意呆利佬帶著他的女伴跑了!”
喬瑟夫指了指西撒剛剛的位置,那已經(jīng)空無一人。
“這家伙,真是可惡!為什么他偏偏是我們要找的人?”喬瑟夫錘著桌子,不爽道。
“是啊,為什么是他呢?”
蘇運口中隨口應(yīng)道,但腦中卻又止不住地想起了剛剛明確那個名叫西撒的青年身份后,腦中浮現(xiàn)的話:[隨風(fēng)消逝的泡沫……]
【‘隨風(fēng)消逝的泡沫?’
這句預(yù)言明顯是指那個叫西撒的青年,但……這句話什么意思?
戒指發(fā)揮作用的機制到底是什么?不行!我必須找到機制……至少找到發(fā)揮作用的規(guī)律!
總感覺,戒指在消耗掉我的某個重要的東西?!?p> “蘇運,蘇運,你怎么又在發(fā)呆?”
喬瑟夫的話傳入蘇運的耳中。
“???沒……沒有啊?!?p> 蘇運反應(yīng)過來,連忙說道。
“哦~”
喬瑟夫直直地盯著蘇運的眼睛,
“該不會……你剛剛看到那個意呆利佬喜歡上他了吧?哈哈!你要是喜歡男的,我可要離你遠(yuǎn)點嘍——”
喬瑟夫抱著自己,做了一個要遠(yuǎn)離蘇運的姿勢。
“……”
蘇運滿頭黑線,【這家伙,腦子里一天到底有什么??!】
“嘿嘿——開玩笑啦,開玩笑啦——”
喬瑟夫又過來拍著蘇運的肩膀,笑嘻嘻地說道。
“喬瑟夫,是那個叫西撒的!”
蘇運正忍受著喬瑟夫的拍打,想著什么時候給喬瑟夫來一下時,突然眼睛一凝,手指指向餐廳門口。
西撒顯然聽到了蘇運的話,朝著蘇運和喬瑟夫兩人一聲嗤笑后,走出了餐廳。
“喂!你這家伙!”
喬瑟夫?qū)τ谖魅龅膽B(tài)度,感到不爽,就跟著西撒,徑直地沖出去。
蘇運也邁步要出去,可這時,一位服務(wù)員擋在了蘇運面前,恭敬道:“先生,您還沒有付錢?!?p> 蘇運:“……”
【靠!喬瑟夫這家伙!】
蘇運身上沒有錢。
兩人就這樣彼此對視著,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
“不過,先生您的錢已經(jīng)有人幫忙付了,不用付錢!”
還沒等蘇運再說什么,服務(wù)員忽然又笑道,然后一拉衣領(lǐng),服務(wù)員的衣服下是徳軍軍服。
“嗯?”
蘇運眼睛一瞇,腦中卻莫名地想到:【穿兩套衣服,他不熱嗎?】
“那位先生在樓上等您,我?guī)??!?p> 這個隱藏成服務(wù)員的徳軍沒有半點給蘇運拒絕的機會,就就向著餐廳的樓梯處走去。
【徳軍?他們找我干什么?
管他的,我不去就行了!】
蘇運沒有猶豫,沒有跟著服務(wù)員去樓梯處,徑直地往著餐廳外走去。
“先生您不去嗎?”
服務(wù)員看著蘇運的動作,沒有阻止,只是溫柔地說道,
“先生,那位先生說,他可是送了您一面面具啊,您一定回去的!”
“嗯?”
蘇運轉(zhuǎn)過頭,眼中似乎還帶著一絲疑惑,困惑地說道:“什么面具?
莫名其妙!我可不知道,走了?!?p> “沒關(guān)系,先生?!?p> 這個納米卒沒有半點氣惱,將一張紙遞給蘇運,說道:“既然您沒有拿,那這就送給您,上面的地址今天晚上之前有效?!?p> 蘇運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紙條,然后走了。
在蘇運接過紙條走后,那名納米卒也沒有半點再停留的意思,來到了這個餐廳的二樓,打開一間房間走了進去。
“少校,那人沒有來?!?p> 這名**恭敬地對著房間中一坐著輪椅看向窗外的人說道。
“嗯,我看見了。
唉,本想著……
算了,看今晚吧?!?p> 輪椅上的人看向窗外,那蘇運正向著水池邊的喬瑟夫走去。
“紙條給他了嗎?”
“給了,少校?!?p> “嗯……
推我走吧,還要去博士那繼續(xù)改裝呢!”
那坐在輪椅的人吩咐道。
“是?!?p> 一直站在門口的納米卒,走到坐在輪椅上的人的一旁,推著輪椅走出了房間……
餐廳外,水池邊。
喬瑟夫正在和幾只鴿子在愉快的玩耍,而那個叫西撒的意呆利人正在和一個女士搭訕。
不過,喬瑟夫顯然沒有想到蘇運剛剛差點經(jīng)歷了沒有錢付賬的窘事,看見蘇運只是招呼著蘇運快來看鴿子,說這個國家的鴿子真親人。
蘇運沒有和喬瑟夫一起看鴿子的心情,問了喬瑟夫知道了斯比德瓦根稍后到后,就對喬瑟夫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不玩,然后就坐在水池旁。
喬瑟夫頗為詫異地看了蘇運一眼,似乎想到了什么,尷尬地?fù)狭藫项^,起身,沒有向著蘇運走來,而是走去剛剛的餐廳。
西撒則是對兩人的舉動毫不關(guān)心,繼續(xù)搭訕。
但蘇運沒有注意到喬瑟夫的行為,他正低著頭,想著徳軍究竟有什么目的:
【我來到這個世界時間很短。
徳軍,我和徳軍的接觸也只有在之前那沙漠中的徳軍營地中有過。
而在營地我又只做過兩件事,打柱之男和拿走了石鬼面。
既然如此,徳軍無非對我又兩種態(tài)度,逼迫我交出石鬼面,或者……拉攏我!
而看那個偽裝成服務(wù)員的家伙,剛剛的態(tài)度,他們很可能是要拉攏我。
emmmm……真的倒霉,被徳軍注意到了!之前打柱之男就應(yīng)該劃水,當(dāng)個小透明的!】
蘇運暗叫晦氣,有些懊悔,但隨即又心中一嘆,【那種情況怎么當(dāng)小透明啊,喬瑟夫當(dāng)時可是陷入危險……】
“蘇運,西撒,喬瑟夫,你們都來了啊,我來晚了,讓你們久等了?!?p> 斯比德瓦根的聲音讓蘇運抬起了頭,斯比德瓦根終于到了。
“斯比德瓦根爺爺,你好慢。”
喬瑟夫已經(jīng)站在斯比德瓦根面前,說道。
“哈哈——”斯比德瓦根有些尷尬地說道,“讓你們久等了?!?p> “沒事,斯比德瓦根先生?!?p> 蘇運緩緩走到斯比德瓦根面前說道,不過他感覺有些奇怪,他似乎覺得喬瑟夫看他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徳軍的事情讓我壓力太大了,產(chǎn)生錯覺了嗎?】
“喲,斯比德瓦根先生?!?p> 西撒終于沒有再繼續(xù)搭訕,給剛剛一直搭訕的女士一吻手禮,然后來到三人面前。
“西撒,”斯比德瓦根笑了笑,然后對著面前三人說道,
“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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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夢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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