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易范的甜言蜜語,白淑表示一個標點符號都不會信,在小說里越忠誠的人越有可能背后插刀。
不一會白淑就見識到了她在學校的地位是真的高,進門就是注目禮,櫻花滿天飛,別懷疑,就是人工撒花,一切夸張到咋舌。
白淑還能注意到一些細細碎碎的討論聲,例如:
“?。∥业陌籽┕?,今天又美了?!?p> 誰說白雪公主別亂叫。
“啊,我尊敬的賈斯汀慕拉克玲·艾爾·沃德瑪雅沃士添夏帝一美少妮.白淑陛下,那一頭黑發(fā)真的超級超級美,像極了黑夜里的耀石,陽光下閃爍著的光芒令人沉醉。”
啊,哪里來的天才,那么長的名字你居然記下來了,寫小說時我都是復制黏貼的。還有頭發(fā)閃閃發(fā)光是什么鬼?頭油嗎?
白淑選擇性耳鳴,干脆不聽了,看著眼前花花綠綠的發(fā)色,心里自我安慰,還好她的頭發(fā)不是彩色的,不過女主好像是彩虹色的。
“淑淑!你終于來啦。”
白淑身體下意識的躲開了撲過來的橙色身影,看著女孩釀釀蹌蹌的站穩(wěn),橙色的公主裙微轉,女孩轉過身來,橙色的發(fā)絲在空中劃過一個美麗的弧度,甜美的笑容在她的眼前盛開。
天理理雙手叉腰,撒嬌般的出聲:“淑淑你居然躲開我,哼!我不給你吃糖了。”
白淑眨了眨眼,想起來這是原主的閨蜜,也是第一個支持女主的貴族,后期是女主最貼心的朋友。
話說怎么有種被人搶朋友的感覺?
“哇,我的天理公主好可愛??!”周圍的討論聲又熱鬧了起來。
白淑上前一步,手伸向天理理的頸側,天理理有些疑惑的想要側頭,突然,耳邊響起清脆的響指聲音。
白淑原本空無一物的手里憑空多了個棒棒糖,天理理的眼睛都亮了幾分,糖果的顏色在陽光下特別的透徹,她一向喜歡吃糖。
“我的公主陛下怎么那么甜呢?”白淑嘴角上揚的笑容,手里的糖果微轉又突然變多了幾個,看著女孩眼里驚訝更濃,另一只手在她的頭頂一收,糖果又是一把,輕輕開口:“不然的話怎么總是隨處散落糖果呢?!?p> 天理理看著白淑,白淑的眼里星光燦爛,倒影著她的身影,眼尾的笑意莫名撩動心弦,莫名紅了臉,“淑淑……你從哪里學來的這一套。怎么這么不正經?!?p> “對你好怎么就不正經了?”白淑繼續(xù)騷斷腳的撩。白皙的指尖輕輕的拂起女孩的發(fā)絲,調笑的看著她,“那么可愛的公主陛下原諒我如何?”
天理理輕笑一聲,嬌蠻的捧過白淑手里的棒棒糖,“那就勉為其難的原諒你吧?!?p> “對了,你從哪里學的魔術可以教我嗎?”
“那可不行,畢竟你學會了我還怎么哄你開心。”白淑微笑的拒絕,實際上哪里是魔術呢?那是直接從系統的空間拿出來的糖果。
大寶箱忽閃忽閃翅膀,似乎糾結了許久開口:“宿主你喜歡女孩子?”
白淑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很快反應過來大寶箱的意思。
“我喜歡的是男孩子。”白淑直接了當的回答。
還好天理理沒有堅持要學魔術,到了教室里如愿的沒有看到男女主,畢竟一個高智商可以時常曠課,一個家離得遠,時常遲到。
早晨的課總是格外的催眠,白淑努力維持著原主完美的形象,一下課便耷拉著腦袋,睡得昏天黑地。
還沒有睡多久,便被人小心翼翼的戳醒了,是個不認識的女孩子。
白淑眼神冷得嚇人,沒辦法,她有起床氣,更何況還沒有睡飽,看起來更兇了,恨不得把人掀開,繼續(xù)睡回頭覺。
女孩子后退了一步,白淑陛下心情好像不是那么美妙,想著剛才看到的一切,最終還是鼓起勇氣磕磕絆絆的說道,“白淑陛下,天理理陛下和人在廁所打起來了?!?p> 白淑深呼口氣,氣呼呼的問了一下位置,便轉身走了。
女孩站在原地,輕呼一口氣,現在看來白淑陛下和天理理陛下的關系是真的好啊,一聽她出事就那么著急。
白淑氣沖沖的走到廁所門口,突然拐個彎,“大寶給我兌換個武器?!?p> “二十積分,還有我叫白光。”
“好的,白光?!卑资琰c點頭看著手里突然出現的東西,嘴角忍不住一抽。
大……大飯勺?!一米五高的大飯勺,中間那個凹槽有一個盆那么大,白淑眼睛眨了又眨,是她還沒有睡醒嗎?
“大寶,這真的是武器嗎?”
“是的。還有我叫白光?!?p> “大寶,我可以呼喚一下姓草的馬嗎?”
“恐怕不行呢,和諧社會從你我做起?!卑坠庖呀洸幌爰m結白淑叫她什么了,一下子消失了,被氣的。
白淑無奈,一下子沖到了廁所。
廁所里,污水被人灑在了地上,一個女孩子楚楚可憐的被推到了地上,柔順的頭發(fā)一下子從黑色變成了憂郁的藍色,眼里碎光盈盈。
拂安躺在地上忍不住紅了眼眶:“你們?yōu)槭裁匆@樣欺負我?你們良心不會受到譴責嗎?”
“譴責?像你這樣的螻蟻,擁有這樣的頭發(fā)就是罪惡,讓你剪了是替天行道?!弊厣念^發(fā)的女人,一把抓住拂安的長發(fā),惡劣的冷笑道,“既然要來這里讀書就應該有覺悟,認清自己的身份?!?p> 天理理則被倆個女人攔住,依舊光鮮亮麗,畢竟她的家族勢力可不是她們能夠隨便招惹的。
“麗娜!你瘋了嗎?外表怎樣又不是她的錯,況且現在是什么時代了,你還在搞什么特殊階級?”天理理試圖推開攔住她的人,可惜沒有半分效果。
“瘋的人是你,天理理你以為你自己有多高尚???這些螻蟻什么才能都沒有,卻整日奢望和我們平起平坐,說什么人人平等,不過是想要和我們一樣高貴罷了。”
“我沒有……”拂安掙扎著起身“我們才不稀罕你們的錢權?!?p> “噢?呵呵”女人輕笑,“那你為什么說我們應該體會普通人的生活。不就是覺得自己苦嗎?然后也見不得我們好,螻蟻真的是夠惡心的。”
女人用力往她頭上一剪,咔嚓一聲,長發(fā)落地,純粹的藍色飄散開來,于此同時,廁所門被人猛的踹開。
女人逆著陽光而站,黑發(fā)輕揚,笑容淺淡,手中執(zhí)著一個大鐵器,氣勢恢宏。
眾人愣住,眼睛眨了眨,拂安連掙扎都忘了,靜靜的看著她。
她手里那玩意是……飯勺?
不吃奶糖
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地見收藏??蓯鄣南膳畟兡芰魝€爪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