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蘇晨的事情,上官余沙也不想去多說些什么,畢竟是他的家事,雖說這對上官若曦來說是有些受委屈了,可是蘇晨對上官若曦的事情還是上心的,這樣也就夠了,對于他們倆的政治聯(lián)姻,這樣的關(guān)系,也算是可以了。
“今天早上本來是要陪著若曦來的,公司突然有個緊急會議……”蘇晨對上官若曦自己來上官氏院的事情做出了解釋,也算是給上官家一個交代了。
可蘇晨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上官余沙插話了。
“公司有時候是會有這樣的情況的,我們都懂,而且,若曦也是個成年人了,也不用事事都陪著。”
“對啊,我都說我可以自己來的,他還是說要陪我來。”上官若曦適時的插了插話,但這句話一說,也讓上官家兄弟放心了不少,按照他們?nèi)缃竦那闆r來看,似乎相處上沒出現(xiàn)什么問題。
這樣就好。
上官若曦在遠(yuǎn)家的日子過得舒坦些,也能讓他們兩兄弟對上官若曦的愧疚感少一點(diǎn)。
蘇晨見一進(jìn)門到現(xiàn)在,他們都沒向自己問罪,那就證明,上官若曦并沒有把自己的身體狀況告訴他們,這樣也好,少了莊麻煩。
接下來的時間里,就是日常的嘮家常了,問問對方的父母的身體情況,公司的情況,股價什么的。
一直聊到了下午2點(diǎn),本來是兩兄弟都要去上班的,可上官若曦難得回家一趟,這兄弟倆也就曠工一個下午了。
午后喝下午茶時,上官若曦上官余沙問起了最近公司的賬目是誰在處理,得知了是陌塵接下了那段時間自己沒有去公司的所有工作。
上官若曦還跟上官余沙說起,等過幾天,就去公司上班,卻遭到蘇晨的反對,駁回,原因是:怕上官若曦太累。
但上官若曦哪里還愿意像之前那般,在家里待著,每天渾渾噩噩的活著,每天醒來,都是在房里待著,要不就是去花園坐坐。
‘不,我不想要過這樣的日子。’
上官若曦還是想要自由多一點(diǎn),她從小就是愛出去溜達(dá)的人,這下子讓她在家里什么都不做,那怎么可以!
之前在上官家,自己還有工作可做,還有興趣可以剪剪花,做做衣服什么的,可在遠(yuǎn)家,這些,她都不想做了。
雖說在遠(yuǎn)家,傭人管家都對她這個少夫人挺好的,也很關(guān)照她,但是,就像蘇晨在上官氏院一樣,在遠(yuǎn)家,她還是感覺自己是個外人,做什么事都不是很開心。
更何況,還有那些蘇晨偶爾帶回來家里過夜的女子,更是讓她覺得顏面掃地。
盡管,她在婚前就與蘇晨說好了,婚后各自玩各自的,可她如今的自由受到了束縛,她不想再次經(jīng)歷軟禁這種事情了。
無論如何,還是要讓自己的自由權(quán)利掌握在自己手中才是。
另一方面,也是為了辰溪,若是像之前在遠(yuǎn)家那般,根本就無從知曉辰溪的近況,這樣對她來說,不可以。
‘對了!辰溪,今天回家,倒把這件重要的事情給忘了,這腦子真的是……’
上官若曦借著跟上官彩紋說悄悄話的借口,拉著上官彩紋來了房間,上官彩紋從小和上官若曦一起長大,早就看出來,上官若曦一副有心事的樣子,這會兒把自己叫了上來,估計是拿她當(dāng)幌子罷了。
不過,上官彩紋是個知趣的人,開口問了上官若曦是不是有事需要她幫忙的。
“嗯,紋姐,我想問,最近影兒有沒有回來過?”上官若曦拉著她到小陽臺的椅子上坐下,小聲的詢問,雖說是自己家里,還是怕被別人聽到,拿來做文章。
“影兒?嗯……我已經(jīng)好久都沒見到她了,估計沒有吧,她要是回來,也會來找我的?!?p> 得到回答之后,上官若曦陷入了小段的沉思。
‘影兒沒有回上官氏院,就證明她還在辰溪的身邊。’
可自從給上官影兒打了那通電話之后,就沒有再接到過她的電話了,上官影兒從來不會這樣的,上官非……是辰溪出了什么事么!
想到這里,上官若曦心里有些擔(dān)心了,可托上官影兒幫忙照看辰溪的事情,自己也沒跟上官彩紋說過,上官若曦心里的兩個對立面正在作斗爭。
‘告訴她吧,也許她能幫你呢?!?p> 但另一個聲音又告訴她。
‘不要告訴她,萬一,她去告訴上官余沙了呢,到時候辰溪的處境只會更危險?!?p> “冰……冰……”
“啊,紋姐,你說什么?”
上官彩紋知道,上官若曦的心里一定藏了事兒,不然怎會出神得厲害?上官不是……男人?
“冰,你心里有事兒吧,我看你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便知道了。有什么我可以幫你的嗎?”
幾番斗爭之下,上官若曦還是選擇把暗中保護(hù)辰溪的事情告訴了上官彩紋,在她的心里,上官彩紋不僅是她的嫂子,還是她的姐姐,有什么事,不能告訴自己的姐姐呢?
于是,上官若曦把所有關(guān)于辰溪的事情,全盤告訴了上官彩紋,也說了上官影兒的事情,讓她幫自己關(guān)注著上官影兒的動向,畢竟上官影兒是她唯一可以知道辰溪事情的來源。
“冰,我可以幫你,但你也要告訴姐,你如今在遠(yuǎn)家是個怎么樣的處境?”一個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上官若曦可能在遠(yuǎn)家的處境不是很好,才會對她有這樣的請求。
“以你的能力,這些事情,你都可以處理得很好的,是不是有不太方便的地方?”沒錯,盡管上官若曦一直都在掩飾,可上官彩紋從小與她朝夕相處,又豈會感覺不到她的難處?
“嗯,我確實(shí)有些不大方便出面,之前在遠(yuǎn)家,有一段時間,蘇晨借著他母親,算是將我變相地軟禁在遠(yuǎn)家了吧,不然,我怎會那么久都沒回家?!鄙瞎偃絷刂?,這些事兒對上官彩紋說,并不會有什么嚴(yán)重的后果,上官彩紋是知輕重的人,她對她,很放心,不過還是要跟她說一聲比較好。
“這些事兒,我只跟你說,你別告訴我大哥,我沒事,只是不知道辰溪的情況,讓我不能安心,所以,我今天才會回來?,F(xiàn)在你懂,為什么蘇晨要跟過來了吧?”上官若曦知道,自己都這么說了,上官彩紋肯定是能懂自己的處境,但她也要上官彩紋不為她擔(dān)心,畢竟蘇晨也沒對她做些什么事。
“我懂了。放心吧,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我清楚?!奔热簧瞎偃絷鼗丶液笾徽伊俗约核较抡勗?,那個男人又是上官若曦重視的人,都派了自己的貼身心腹到他的身邊,地位自然是不用說了。
上官彩紋隨后也向上官若曦表明,自己會竭盡全力幫忙照看那個男人。
她在家的時間多,除了一些時候陪著上官余沙去公司里走走過場,其他的時間,上官彩紋都是在家里比較多,這樣一來,也就有更多的時間可以去照看上官影兒和辰溪。
一直到下午4點(diǎn),上官若曦才和上官彩紋下了樓,跟上官家兩兄弟saygoodbye,兩人一人開一輛車,回了遠(yuǎn)家。
回到家后,上官若曦顯然和之前的狀態(tài)不同了許多,整個人的精神也好了,讓身在旁邊的蘇晨覺著,還真得每隔一段時間,讓上官若曦出去透透氣比較好。
要知道,蘇晨之前是因?yàn)槭懿涣松瞎偃絷乩^續(xù)那樣的憂郁下去,這才答應(yīng)了上官若曦讓她回上官氏院一趟,這么看來,倒是做對了決定。
“你看起來心情不錯?!?p> 蘇晨也就這么隨口一說,引來了上官若曦的反駁。
“還好吧,若是以后都能像今天一般,我的心情會更好。”這段時間被蘇晨借機(jī)軟禁在家里這件事,早就讓上官若曦心里不爽了,可又是沒辦法,自己已經(jīng)是蘇晨的妻子,且在遠(yuǎn)家,沒有一個人是自己帶來的,所有傭人的心向著的,是蘇晨。
倒也不是說所有人都向著蘇晨,只是,每個月給他們發(fā)工資的人,他們得罪不起,久而久之,也就成了種習(xí)慣了吧。
上官若曦與蘇晨說完這句話后,到晚上睡前,便也沒有再搭理過蘇晨。蘇晨心里也清楚,上官若曦是生氣了,可他終究是不想上官若曦與辰溪再碰到面了,不過好在,上官若曦并不會去遠(yuǎn)氏集團(tuán),所以,也就大大減少了與辰溪見面的機(jī)會。
可他不清楚的是,為了守護(hù)辰溪,上官若曦又在背后為他做了多少事情,犧牲了多少東西。
蘇晨也不管上官若曦如何冷淡對他,那杯牛奶,還是如期送到上官若曦的房里,等她喝完了,他也就走了。
只是那杯牛奶里的香料,換了一種。
今天早上去公司里開會,會議結(jié)束后,蘇晨來到了辦公室,卻看到有個人坐在他的辦公椅上,照著身形來看,是那個神秘人沒錯。
“怎么,平常不來公司的人,一來就坐上了我的位置,看來你野心不小啊?!碧K晨一如平時的語氣,雖說聽起來不是很舒服,可與他的交情,可不止一年兩年,若是還參不透他的話里有話,那這些年也算是白認(rèn)識了。
“我野心大不大,你還能不知道?好了啦,別整些有的沒的,我今天來公司找你,是來給你送東西的……喏?!鄙衩厝酥噶酥阜旁谔K晨桌子上的盒子。
伸手打開了那個盒子,呈現(xiàn)在眼前的,是一個個小小的瓶子。然后,神秘人開了口:“時間比較緊,只能先做出這么多了,你先用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