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來到忘憂酒館,我在這里等待每天那個有緣人。
——忘憂酒館第二代掌柜
“你們聽說了嗎?忘憂酒館昨晚進去的人是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呢!”
“我也聽說了!”
“忘憂酒館是哪兒???”
“這你都不知道!忘憂酒館在云南山的山腳下……”
“那這忘憂酒館又是做什么的呢?”
“每每到了晚上亥時,這忘憂酒館才會開門,每天只接待一位有緣人,等待那位有緣人傾訴他的故事,而掌柜……”
“你們猜今天誰會進去呢?我賭五兩銀子是一個姑娘……”
“五兩銀子,賭是一個男子……”
一家餛飩館里,人們?nèi)齼梢蝗旱挠懻撝鼞n酒館,猜測著今天誰會進去。
而他們口中的忘憂酒館,便是那個令江湖中人皆為十分好奇的地方。
江湖中人皆知,忘憂酒館每每亥時開門,而每天只有一位有緣人能進入里面,與掌柜傾訴自己的故事,而掌柜也會為他的故事,釀造一壺特別的酒存在酒館里。
可是,眾人皆為不知的是,這家神秘的忘憂酒館是何時出現(xiàn)在這江湖上的?也不知,這家酒館的掌柜是如何傳宗接代的?也不知,初代掌柜為何要開這樣一家酒館?也不知,忘憂酒館是在等待什么樣的有緣人?
而坐落在云南山山腳下的忘憂酒館里,一位身著著一襲淺紫色紗裙的女子,腰間為淺藍色的腰帶,將腰部盈盈系住,凸顯出女子婀娜多姿的身材,青絲輕輕挽起,在發(fā)間挽上一個仙云髻,斜插上一支素色發(fā)簪。
一雙棕黑色的丹鳳眼,清澈明亮,淡掃蛾眉薄粉敷面,有著傾國傾城之色,儀態(tài)大方,舉止投足間平添著一份飄逸,眉眼一掃,美麗不可方物。
女子眉眼低沉,像是在思考什么。突然,一位長相俊俏,堪比女子的男子突然闖進來,“蕭南枝,想什么呢?”
“蕭景琰,我是你姐,怎么說話呢?”被稱為蕭南枝的女子,緩緩起身,走到弟弟蕭景琰的身邊,猛然揪起他的耳朵。
“疼疼,姐,別揪了!”蕭景琰露出了痛苦的神情,大喊道。
“知道叫姐了嗎?”蕭南枝看著弟弟這樣,松開了手。
“知道了,知道了,下次一定叫你姐。不過,姐,昨天晚上為什么疏那個小姑娘進來呢?你給她做的又是什么……”
“昨晚的小姑娘,一出生便無父無母,而她的姑姑也待她極為不好……她的故事與我們的故事極為相似,但后來幸虧我們遇見了阿娘,才有了現(xiàn)在的我們!”蕭南枝一邊說著,一邊想著那個小姑娘的故事。
昨晚亥時時分,小姑娘走了進來,小姑娘叫做林雨,是昨天晚上的有緣人,林雨穿著一身淺藍色的云煙衫逶迤拖地,白色宮緞素雪絹云形千水裙,頭發(fā)梳涵煙芙蓉髻,發(fā)間挽著一支發(fā)簪。
林雨穿著樸素,看見蕭南枝眉眼里露出了一絲驚艷。反觀林雨,臉色蒼白,嘴唇發(fā)白,讓人感覺出她的病態(tài)。
林雨收起眼里的驚艷,緩身坐在玫瑰椅上,而蕭南枝也隨之緩身坐下。
“林小姐,你又是來講述什么故事的呢?先別說,讓我來猜猜……我想你要講的應(yīng)該不是那些刻骨銘心的愛情故事,而是你的身世吧!”蕭南枝開口說道,臉上露出了一絲好奇。
“掌柜果然十分聰慧啊!掌柜長的不僅傾國傾城,還十分聰明!”聽到蕭南枝的猜測,林雨臉上露出了一絲敬佩之情。
“謙虛謙虛……那么,就讓我來聽聽你的故事吧!”蕭南枝臉上的表情從好奇,漸漸地轉(zhuǎn)變?yōu)檎J(rèn)真、嚴(yán)肅的表情。
“掌柜,你知道一個人的命會有多悲催嗎?數(shù)月前,我因咳血,被郎中判診為不治之癥,而我的姑姑從小便待我不好,阿姊有的,我卻沒有,這只是其一;阿姊年少時,不小心打翻了姑姑最愛的瓷器,姑姑告訴她沒事,而如果是我打翻了姑姑的瓷器,姑姑會以嚴(yán)重的家法對待我……”林雨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力,明明只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卻一出生,便沒了父母,別人都活在父母的愛里,而她,年紀(jì)輕輕便是個沒人疼愛的孩子。
“蕭南枝……不……姐,你想什么呢?”蕭景琰看著面前發(fā)呆的姐姐,不由得問了一句。
輕許你的薄年
這是我的第一本小說《浮生幾時》,望大家多多支持。每周五、周六,薄年在忘憂酒館等候你的光臨(*^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