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兩只鳥終于結(jié)束了交流,拂曉從來沒有想過兩只鳥能像兩個大婆大媽一樣聊得這么如火如荼的,這么殷切,問題是這兩只鳥還是雄的,所以鳥果然不能以此來分雌雄的。
如此情景拂曉也只在人界的菜市場見過。
所有人目光灼灼地盯著鳥人看。拂曉問道“怎么樣,問出來了嗎?”
“嗯,怎么說呢?還是讓她自己來跟你們說吧”
鳥人慢慢往草叢走去,一刻后,拔開草叢,招手喊道“你們過來吧,空心大人讓你們過來?!?p> 拂曉抱著古三往里走去,月宮綠和藍(lán)魄跟在后面。
眼前的朱紅色的羽衣慢慢收斂,一頭火紅色的短卷發(fā)映入眼簾,他額頭處還有一道傷疤還淌著血。身披赤碣流金服,左袖斷裂開露出光潔的手臂。仔細(xì)一看,所有人都嚇了一跳,他左臂膀到胸口的衣裂開一道口,一道長長的傷疤,血肉模糊,和衣服交織一起。
“哇塞,受了重傷還能傷了我,還能和鳥人聊這么久的天,空心不愧是神獸。”拂曉嘆道。
“他可真是個怪物”古三接嘴說出這句話。
藍(lán)魄哼一聲,有點(diǎn)自豪地說“神獸可沒那么容易被滅的”
拂曉和古三看著須彌山十大神獸之一某牛對視一笑:藍(lán)魄這牛什么都好就喜歡自夸。
朱雀半躺在草叢堆,綠色的眼珠掃了一圈。不緊不慢地說“哦,原來是公牛藍(lán)魄和月朋宮的,久違了?!?p> 藍(lán)魄向他哼了一聲算致禮了。
月宮綠也跟他點(diǎn)頭致禮。
他盯著拂曉和古三:“這兩位不認(rèn)識?!蓖蝗豢吹椒鲿灶~頭上的傷蹙眉說“你額頭還好吧”
“咦,疤不是消了嗎,你還看出來了。”拂曉驚訝地說。
“咯,那里還散發(fā)著我雀火的氣息,我能感覺到?!?p> 拂曉摸了摸額頭,按了按。笑著說“可痛死我了,不過現(xiàn)在沒事了。”
拂曉抱著古三往他躺著的地方靠了近去,直接坐在草叢堆,離他很近。
“你靠太近了”朱雀有些不悅地瞟眼說。
但拂曉并不以為然又舉著古三讓他觀察朱雀的傷口:“噫,空心,你為什么會在閻界受傷,一般你不都待在天界的嗎?”
朱雀聞言便盯著拂曉又看著近在咫尺小臉“你……”
“是啊,朱雀,為何?”藍(lán)魄也加入詢問中。
“阿婆,我看好了?!?p> “怎地?能治愈嗎?”
“可以”
拂曉抱著古三在眾目睽睽下走開了,過了一會拂曉一個人才回來坐回原處。
朱雀轉(zhuǎn)移了目光,吁出長長一口氣?!笆涨?,我送諦傳使者到閻界,不成想遇到了……”
咳咳咳咳咳
朱雀一陣咳嗽,拂曉摸了摸他的手抓在手上一臉認(rèn)真地說道“古三正在制藥了,再等會就好了?!?p> 朱雀瞇著眼看她,一臉懵逼地又盯著她和自己的手抽了抽手,轉(zhuǎn)頭瞟向藍(lán)魄,那眼神似乎不悅。
藍(lán)魄哼了一聲走近把拂曉把她抓著的手松開“讓他好好休息吧,他手還傷著?!?p> “哦……”
“然后呢?遇到什么了?”站一旁的鳥人問。
“那……那諦傳使者呢?怎沒見到他”月宮綠疑惑又焦急地問。
朱雀眼神一下暗了下來,久久才說了聲“他歸元了”
“他歸……元了”
月宮綠驚慌失措地說?!安豢赡堋趺纯赡堋⑻丛趺磿?p> 邊說邊抽泣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