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域中,奇幻女駕駛著星際戰(zhàn)艦,已經(jīng)離開地球很遠(yuǎn)了。
星際戰(zhàn)艦被奇幻女定為自動駕駛后,奇幻女來到了許逾明的身旁。
奇幻女看著許逾明脖子上的奇異鎖,她伸手想打開奇異鎖。
但是她被奇異鎖的守護(hù)之力反彈了回來,如此好幾次,不由得哭泣道:
“對不起!我沒有辦法打開奇異鎖,是我害的你這樣的?!?p> 許逾明現(xiàn)在反倒是輕松了,看了看奇幻女,
“沒事,我這不是沒有生命危險了嗎,我們認(rèn)識這么久,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p> 奇幻女她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從記事以來,就一直沒有名字,只有一個代號。
二十年的訓(xùn)練,她是唯一留下的人,但是教官只給了她一個奇幻女的名字,她知道這也是今后的代號。
奇幻女想了想,“我從出生以來,就沒有名字,一直只有一個代號,我現(xiàn)在的代號是奇幻女?!?p> “奇幻女,你是奇樓把你培養(yǎng)出來的嗎?那我以后叫你奇奇?幻幻?還是叫你什么???”
許逾明調(diào)侃著奇幻女了,他想打破一下氣氛。
奇幻女聽見了,“你老是這樣調(diào)侃女孩子嗎?你老婆長得那么漂亮,你應(yīng)該珍惜你的老婆?!?p> 許逾明聽到奇幻女這么說他,許逾明有點不服氣了。
“幻幻!你還當(dāng)真了啊,我許逾明可是個非常老實的人哦,可不是個隨隨便便的男人。”
“許逾明,我知道,你隨隨便便起來就不是人!”奇幻女接著許逾明的話茬說道。
“等會兒,你是想說魔都中心那次吧,那是你自找的,明知道我中了奇淫毒,你還對我使用幻境,你這分明是自己獻(xiàn)身給我嗎?”
“許逾明,你就是個無賴,我的清白都被你拿去了,你現(xiàn)在還欺負(fù)我?!?p> 許逾明哪里知道奇幻女一點玩笑都開不起。
其實這也不能怪奇幻女,她的成長經(jīng)歷本來就是不正常的。
童年的奇幻女就在殺戮,每天為了能生存,都在盤算著怎么可以應(yīng)付接下來的訓(xùn)練和考驗。
許逾明哪里會知道這一點,他看著奇幻女明顯不高興了,將奇幻女揉入懷中。
“幻兒,我就開個玩笑,我不知道你的過去,有些話或許觸到了你的傷心處了!”
許逾明說完死死的抱著奇幻女!
奇幻女感受了許逾明的真誠,她慢慢的吐露了她的往事。
一件一件,一出一出。
許逾明聽得心驚膽戰(zhàn)的!,他沒有想到奇幻女所經(jīng)歷的事情,根本不是尋常女人的生活。
許逾明慢慢的推開奇幻女,看著她的臉,對著奇幻女親了下去。
兩人許久之后才分開,奇幻女臉上紅撲撲的說道:“你又欺負(fù)我?!?p> 兩人就這樣在星域中漂泊了近兩個月的時間,他們的戰(zhàn)艦來到了一個星球上!
“逾明,我們到目的地了,這里的人很淳樸,他們對我也很好。我們暫時先在這里安頓下來吧。”
“幻兒,我全聽你的安排,哎!這個奇異鎖,鎖魂力鎖靈力,是不是也把我別的能力給鎖住了???”
“啥能力???”
“幻兒,我們這兩個月來,我們好像也沒少做那事情吧,你就怎么沒有一點動靜呢?!?p> 許逾明剛說完,奇幻女的手一把揪住許逾明的耳朵不放。
“你怎么老是不正經(jīng)呢,你要是再這樣,以后不許再碰我?!?p> 許逾明現(xiàn)在就如同常人一樣,哪是奇幻女的對手。
戰(zhàn)艦的艙門打開了,奇幻女和許逾明走了出來。
這時一群孩子從遠(yuǎn)處奔跑過來,對著奇幻女喊道:
“幻姐姐,你好久沒有回來看我們了,想死我們了?!?p> “玖兒、玉兒!姐姐也想你們啊,我們一起回村?!?p> 奇幻女領(lǐng)著孩子們,和許逾明一起來到了村子里!
一位老者已經(jīng)在村口等著他們,老者面對著奇幻女和許逾明。
“貴客,遠(yuǎn)道而來,老朽不勝榮幸啊,兩位,去寒舍喝口熱茶吧!”
許逾明看著這個老者,他發(fā)現(xiàn)這位老者應(yīng)該有眼疾,老者并不能看到他們。
但是許逾明又感受不到老者身上有靈力,而老者卻能清清楚楚的知道來了兩個人。
許逾明不由的對老者尊敬起來,“大爺,小子許逾明打擾您的清修了!”
老者沒有說話,只是帶著許逾明,和奇幻女來到了自己的住處。
許逾明走進(jìn)老者的屋子,屋子的正方掛著一個大大的‘忍’字。
許逾明看著這個忍字,這老者恐怕是個有故事的人啊。
這時老者端著一個茶壺走了出來,然后對著奇幻女說道:
“女娃子,毒女等著你很久了,你不去看看她,你放心,我不會為難你相公的?!?p> 奇幻女聽了老者的話,臉上不由得火辣辣的,然后一個人走出來屋子。
老者給許逾明倒了一杯茶,端給許逾明,
“這杯茶叫‘悟’,下面就看你小子能不能喝下這杯茶了?!?p> 許逾明端著茶杯,他竟然端不起來,他看著杯中的茶水,自己仿佛踏入了大海之中。
這時一道聲音傳來:
“皆,萬事萬物皆歸零,全都從零起步!皆,白字兩見,一在自部,自部之白,疾二切,卽自字。皆字載自部中,則應(yīng)從白?!?p> 許逾明聽到這聲音,他不急不忙的坐在海平面上。
他看著茫茫一片的大海,這一切全歸為零。
而自己的身底下,唯有水。
水,萬事萬物的起源之物;
水,它皆能融入世界萬物之中,乃是皆之物。
許逾明透過大海,他又仿佛看到了那片懸崖,看到了懸崖上的那棵魂樹。
他的一切,起源于那棵魂樹,也皆于那棵魂樹。
許逾明的神魂中,一顆小苗在慢慢的發(fā)芽。
它在汲取奇異鎖中的能量,這些能量促使這小苗迅速成長。
許逾明此刻能清楚的看見,他的神魂發(fā)生的變化。
突然,許逾明張開眼睛,端起桌上的茶杯,一口喝了下去,說道:
“老前輩,好茶!好茶!好茶!”
許逾明連續(xù)說了三個好茶。
瞎子老者又給許逾明到了一杯,“悟了?”
“老前輩,悟了!”
“既然悟了,那何必又戴著脖子上的東西呢?”
“老前輩,戴與不戴,這東西對我來說,還有何差別呢?”
“小子,悟性不錯,是老朽著相了!”
老者端起茶杯,伸過手來跟許逾明碰了一下杯子,兩人一飲而盡。
一老一少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