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能看見血條了,真是不容易啊!」
張菜雞不愧是張菜雞,就算找到訣竅,還是打了十幾炮才打中一下,幸好對面的射了三十幾箭也沒射到他。
「這傷害也太低了吧!」
張磊見血條整整十格才少了一兩格,當(dāng)即又射了兩炮,反正對面只要射不到,張磊就能一兩格一兩格的將十格打沒!
「你丫著急就對了,居然比我還菜!」
張磊笑著看對面手忙腳亂,那弓都要被折騰壞了。
「走你!」
隨著最后一炮,張磊回到了廣場圓臺上......
「兒子,剛才看你打了快五十炮,顯然是沒有抓到槍炮師的精髓,想當(dāng)初你爹也是個(gè)熱愛槍炮的精神小伙,但是后來發(fā)現(xiàn)槍炮并不適合我,經(jīng)過了一番嘗試,最終才專研劍士,養(yǎng)家糊口。」
張磊還在圓臺上愣神,張大叔拍了拍張磊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
「爹~我覺得槍炮挺好玩,就是傷害低了一些,爹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
沒辦法,身為一個(gè)菜雞,張磊知道如果一直靠自己摸索,接下來多半是連敗的結(jié)局,不可能再遇到剛剛那么菜的對手。
「兒子,你剛才的炮口角度還沒找好,這炮彈沒打在敵人身上,只會造成濺射傷害,下次可以試著讓炮彈在敵人頭上炸開,那才是男人的浪漫!」
張大叔滿意的看了張磊一眼,用張磊能明白的游戲用語說明著。
「原來是這樣!」
張磊這才明白,自己剛剛居然通過濺射傷害獲得勝利,是一種多么愚蠢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