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
李飛飛伸出右手,擋住正要再次上前迎戰(zhàn)田燕的顧惜開口說道。只見他臉色帶點凝重,語氣卻堅決,說完大步迎向田燕。
李飛飛雙手在腰間一抹,手中也出現(xiàn)一雙拳套,那拳套套在拳頭上的速度幾乎秒完成。
真有錢。
顧惜在心里感嘆道,李飛飛的拳套一水金黃色,可能是那天蠶絲上渡上一層黃金。土豪的心思你別猜,不然你會受傷,渡上黃金除了顯擺他的富有,全無半點作用。
手拿黃金斧頭的兩胖子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視著李飛飛的動物,那眼神好似跟隨李飛飛的移動而移動。呼吸加重,握著斧頭的雙手也有青筋冒起。眼中似有上前的意識,可又糾結(jié)著,恐怕是怕李飛飛不高興。
砰砰砰……
拳頭與拳頭不停的發(fā)出碰撞,這是一次力量與力量較量??磥砝铒w飛也有肌肉型選手??!
毫無章法的兩人只知道不停的出拳,同是力量型選手的碰撞極有看頭。拳拳到肉,招招聲響。
高過李飛飛一頭的田燕力量似乎比他弱上不少,只見他被李飛飛那大力的拳頭打退后不少。
可能意識到力量的不如,那田燕換拳成抓。熟悉的老鷹抓小雞之勢又再度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上,李飛飛好似沒有變化,只是他的拳頭不在沒有章法。
裂地拳,昌西李家的裂地拳在天府之地也是大名鼎鼎。僅次于峨眉黃家的開天拳,據(jù)傳兩套拳法出自同一本秘籍,只是在秘境之中李家老祖與黃家老祖各得半部。
裂地拳重力而不重招式,有時連成名人物也未必能分的清楚是無招還是有招。
裂地拳再配合厚土心法便是李家的成名之本。厚土心法與裂地拳法同屬五行中的土性,使其配合相得益彰,威力更甚。
昌西李家擁有天下錢莊與大豐糧號,讓其可以說是富甲天下,天府之地也找不出能與之相提并論的富戶。
砰……噗呲。
能單身匹馬闖出如此威名的田燕果然不簡單,在明顯是下風(fēng)的情況下還出手重傷了大意的李飛飛。這李飛飛絕對是剛?cè)虢碾r,處在上風(fēng)之時大意了。
少爺!兩座肉山一般的胖子腳下如風(fēng),快步上前扶起那摔倒在地的李飛飛。
沓沓……
顧惜時刻注意著田燕的動作,見他似有逃離的打算,他雙腿在地上重重一跺,身子如離弦之箭,等停下時也出現(xiàn)在田燕的面前。
銹跡斑斑的長劍快速刺向田燕的咽喉,田燕嘴巴大張好似想說點啥,可惜那快速刺來的鐵劍堵住了他想說的話。
毫無招式的直刺除了快還是快,迎著快劍帶起的風(fēng)聲,田燕身子呈鐵板橋之狀驚險的避開了那快如閃電的一刺。
鐵劍躍過田燕之時,顧惜手腕輕扭,劍尖順勢往下劃過。尖銳帶著殺氣的劍尖讓田燕渾身冷汗冒起,如小孩打滾一般在雪面上滾過。
李飛飛也在那兩胖子的攙扶下站起,只是他嘴角有點點鮮血流出,證明剛才所受之傷不輕。此刻三人正聚精會神的觀看著正在交戰(zhàn)的兩人,臉上露出歡喜之色。
落入主修快劍的顧惜手中,田燕也注定沒有機會在從地面之上站起,更別說反擊之力了,死亡對他來說只是早晚之事。
暴風(fēng)卷黃沙,此時顧惜的最強劍法。那劍法之中也有點點風(fēng)之勢,重重疊疊的劍光掃在地面上的田燕身上,田燕那身虎皮大衣之上全是劍痕。
不知是顧惜的劍未開鋒,還是那田燕的身體堅硬至極,一式暴風(fēng)卷黃沙之后,那田燕居然還未死去,只是渾身傷痕累累,不用再出劍只要沒人給他治療,田燕必死無疑。
江湖就是如此,勝者生存,敗者不能逃走那便是死亡。金色的斧頭劃過田燕的脖頸,一顆帶著求饒姿態(tài)的腦袋滾落在這雪地之中。
四人重新上路,那李飛飛的體質(zhì)真的好,如此重傷之下,現(xiàn)在除了臉色蒼白外幾乎一切如常。
剛走出這片叢林,天空的風(fēng)雪停止,昏黃的陽光開始照在雪面之上。
沒有風(fēng)雪的此地,溫度好似更低,受傷的李飛飛被凍得嘴唇發(fā)青。
胖子殷文武解下身上的貂皮長袍披在李飛飛身上,四人加快腳步向山下走去。
此間客棧,離山腳還有四五里之地的山腰處高掛的帆布在路邊之上格外顯眼。
不知那老板取名之時是如何想的,反正對于此名顧惜不做評價。低矮的客棧由青石黑瓦所建,能供兩輛馬車并排而進的大門旁一塊木板之上歪歪扭扭的寫著:住宿、休息、用餐。
清清冷冷的客棧之中似乎毫無客人,客棧之中一人站在柜臺前,一人坐在柜臺后正聊得熱火朝天,連四人的走入都未曾發(fā)現(xiàn)。
咳。
胖子殷文成壓低他的嗓子,輕輕的咳嗽一聲。臉上露出不難之色,可惜他是做戲給瞎子看了,那兩人轉(zhuǎn)過頭來眼睛看向臉色蒼白的大漢李飛飛。
客觀是打尖還是住店。
說話之人是站在臺前的年輕人,那人肩上還掛著一塊抹布。說話時聲音溫和,卻響亮有力,臉上露出笑容,讓人如沐春風(fēng)。
住店也打尖。
說話的是胖子殷文成,對于剛才對他的忽視是有不滿,他粗聲粗氣的開口回道。
哦,那客觀要幾間房間?
說話之人是臺后的胖子,那體型與殷文武不相上下。他的聲音渾厚,道總感覺軟綿綿的沒有力量,說話時那眼睛瞇得只剩一條縫。
四間啊,我看看。
那胖子剛說完,邊低下頭翻看他面前的賬本,邊似感嘆的開口說道。
………………………………。
夕陽染紅了天邊,大朵大朵的火燒云鋪滿那西邊的天空。
客棧玄字號房間的顧惜雙手在胸前不停的變換,某一刻,他右手一動一粒丹丸飛入他的口中。
顧惜的動作變幻越來越快,那入口極化的丹丸順著胃道流入他的丹田,再從他的丹田流出,如此往返幾次之后,才被他消化壯大丹田之中的氣流。
雪蓮?fù)醯と绱舜蟮乃幜χ皇菈汛罅它c點丹田之內(nèi)的氣體,或許……可能……也許也擴寬了點點經(jīng)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