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話,外面馬三敲門喊道:忠臣,你家里來人了。秦捕頭也趕緊站起和良臣、忠臣哥倆一起出門迎了一下,來的是五六個大人和幾個半大小子,忠臣的父親郝棟也在其中,大人都帶著真家伙,不也就說短刀之類的,只有郝棟拿著一桿槍,郝棟把手里的一把直刀交于兒子忠臣,畢竟手里握住刀柄才能感覺到安穩(wěn),古人常講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沒有刀怎么助呢,自己都照顧不了,怎么幫助別人,為什么現(xiàn)在的人沒有那么熱血,沒有挺身而出,估計也是害怕啊??偛荒艹嗍挚杖c拿這家伙的匪徒搏斗啊,那不叫見義勇為,那叫送死。秦捕頭把父親他們迎了一下道;棟爺還親自來了。看來是熟人,畢竟郝棟爺經常去縣里,郝棟道:畢竟是人命案,而且要在這里待一宿,我怕良臣、忠臣年紀小誤了秦頭的大事。這叫啥,這就叫摘出去啊,孩子小,有啥可以被原諒,事是您秦捕頭的,有事了還得您兜著。都是人精哦。秦捕頭趕緊道:棟爺說笑了,良臣公子辦事穩(wěn)重,忠臣公子也是名門出身,怎么會誤事呢。大家吹捧一番哈哈一笑,然后敘述了一下忠臣的安排,然后郝棟說道:大家抓緊吃點飯,幾個小的每人加入一組,大人們主要看后半夜,每組兩個大人,這樣穩(wěn)妥點,秦頭您看呢。老秦道:棟爺那是見過大場面的,大家伙還是先吃飯,來來來,棟爺和幾位兄弟來屋里咱們好好聊聊,良臣、忠臣兄弟也過來。郝棟說:良臣、忠臣還是去巡視一番。秦捕頭道:先來屋里,剛才我們三人在談論這個案子,忠臣兄弟有點想法,大家都來繼續(xù)討論下,要是能破了案子,明日也好在大人面前露臉啊。郝棟說道:小孩子哪能有啥想法,那都是您秦頭洞若火燭啊。秦捕頭哈哈一笑:還是郝家諸位兄弟幫忙才行啊,不過忠臣公子的想法確實有理,大家一起聽聽,破了案子最好,破不了呢,明天又大人做主,咱們看好院內事物就行。郝棟道;那也是,先吃飯,不能讓秦頭餓著啊。然后大家圍桌坐了,馬三趕緊又出去買點吃食過來放下。
郝棟道:小五有啥想法說來給大家聽聽,也讓各位叔伯幫你查漏補缺。郝忠臣道:死者呢是劉家老大,三十多歲,死在自己的書房,死前飲過酒,不過卻死在門邊,家里一個妻子,成婚多年,沒有子嗣,還有一個弟弟叫劉云,就是原來找過我們事的那個劉云,說是和他哥哥生前吵過,現(xiàn)在第一懷疑人是劉云,畢竟吵過架,而且也是街上浪蕩的不務正業(yè),他哥哥不在了家產也有他一份,還沒人管了,不過他們父母早亡,劉云是他大哥帶大的,兄弟感情很深,根據(jù)我的觀察兇手應該是死者熟人,不然不會沒有動靜,而且應該很熟,個子應該不高,力氣不是很足,也又可能不是一個人。秦捕頭趕緊問道:怎么說不是一個人。忠臣道:秦頭咱們去過書房,死者腳步在書桌前前行的時候明顯突然用力了,應該是被人在背后推了一下,胸前正好被扎,而且屋里有個腳印比較重,步距比較大,雖然腳印和死者的一樣,可是步距和腳印輕重不一樣,應該不是一個人。所以呢劉云可以基本排除,也步能完全排除,而且我今天看到一個人去書房了一下,不過去的匆匆忙忙,這個很只得懷疑。秦捕頭道:是誰,這畢竟是人家家里,去書房應該沒啥把。郝忠臣道;確實沒有什么,可是那時候正是混亂的時候,完全沒必要那時候去,而且看到有人匆匆離去,這又是何道理,而且可以名正言順的去嘛。這個人就是劉雷的老婆。今天我們來的時候雖然著素衣,但是她居然畫眉了,雖然不明顯,他們發(fā)現(xiàn)死者的時候比較早,應該都未起床,可是她作為遺孀居然還有時間畫眉,俺就值得深思。秦捕頭道:那也有可能是感情不好,不能說明什么。郝忠臣道:所以我們要在今晚問一下這個院子里的人,找一下證據(jù),秦捕頭您看呢。秦捕頭道:不用多此一舉了吧,明天大人就來了。郝忠臣道:秦頭,不瞞您說,劉云算是我一個兄弟,明天的事情不好說,而且找出真兇了,功勞是您的,再怎么說您能在大人面前露臉,再說了也出不了什么問題,這邊我父親叔伯在這了,您就放心吧。
郝棟沉思了一會道:小五啊,我們理解你的心情,不過你畢竟還小,而且這個事情還是得聽秦頭的,不要給秦頭找麻煩,不然咱們郝家也不好看啊??纯催@話說的,這是您秦頭說的算,不過我們郝家的人只是用了一晚上出不了啥事,給面子了大家好,不給面子了,那就不好看了,不要小看我郝家任何一個人,哪怕是個孩子,那也是代表郝家的。秦捕頭一聽:好家伙,郝家是林縣土著,還有儀賓府罩著,上面又是王府,反正就是一晚上能折騰出啥來,就讓你折騰,找到真兇最好,找不到也沒啥嘛。道:好,就聽忠臣的,這個事就交給忠臣了,幾位哥哥幫忙看著,棟爺就陪著喝酒咋樣啊。郝棟道:能和秦頭喝酒那是榮幸之至啊。
郝棟道:良臣去看著點小五,讓你幾個叔伯也去,別讓他亂來,來秦頭我們喝酒,讓小子們折騰去吧,小五這孩子越大越不老實了,這不現(xiàn)在是我們家老爺子親自調教,前一陣儀賓來信說,想讓他去彰德府給他那個兒子作伴。秦捕頭一聽:幸虧沒駁了面子,不然以后不好受了。趕緊說道:那是忠臣公子的本事啊,來來來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