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智恩說完楊家銘轉頭尷尬地看了看劉子雄,劉子雄的臉尷尬地笑了笑,搖了搖頭示意沒事,
“別這么說,他們非常狡猾,而且證人都死了,劉SIR他們也很想快點抓到壞人?!?p> “切,快點抓到我就能回來了,你晚飯吃得什么?有沒有想我?有沒有和你女同事一起吃飯?”陳智恩一連串的問題讓楊家銘哭笑不得,
“吃得炒菜,有想你,沒有和她吃飯,你早點睡覺我開車呢?!?p> “這么早睡什么啊,你都不想和我說話了是不是?”陳智恩口氣突然就變得委屈起來,
“沒有沒有,我和你說吧現(xiàn)在我要去警局和劉SIR一起查案,為了盡快讓你回來?!?p> 楊家銘說完還沒等陳智恩回答,劉子雄就補了一句,“是啊,智恩,我們會加把勁讓你盡快可以回來的?!?p> “啊,你怎么不說劉隊長也在,劉隊長我前面不是那意思。”陳智恩撒嬌地叫著,
“沒事,你說得對,我們也會加把勁的?!眲⒆有圩匀粵]有放在心上,
“呵呵,楊家銘,我先掛了,你等著?!?p> “什么啊,我又干嘛了?”楊家銘無辜地說,
“你等著,再見?!?p> 陳智恩說完就掛了電話,楊家銘對著劉子雄笑了笑,
“你老婆挺可愛的,有沒有查過男孩女孩?”劉子雄問,
“沒有,生男生女都一樣?!?p> “是啊,生什么都得操心?!?p> “不生最省事,我們也是沒準備不小心有的,本來沒想這么早生?!睏罴毅懙拇_對于小孩沒有那么地喜歡,只不過覺得這是一個順其自然地事,
“早晚要生不如就早生,有了也是福氣啊,有很多人想要孩子就要不到?!眲⒆有鄹袊@起來,
楊家銘本想問,念頭突然一變還是不易太過八卦,如果他想說自然會說,等到了警局,停好車劉子雄拿了椅子放在自己椅子旁讓楊家銘坐著。
劉子雄拿出監(jiān)獄工作人員的名單和賭場搜回來的賬簿,上面名字實在太多兩人細心的一起找著,看了半個小時兩人眼睛都有些酸也沒找到相同的名字,劉子雄準備去沖咖啡問楊家銘要不要,楊家銘點了點頭;
趁著劉子雄離開,楊家銘獨自對著名單,果然找到了名字一樣的,孫曉斌,欠的錢總賬高達300萬,劉子雄端著兩杯咖啡走來,楊家銘指著名單給他看,
“孫曉斌,我記得他,他對當天情形記得很清楚我就有點懷疑,別人都想了很久,他想都沒想就說了出來。”
“但是得證明這兩人是同一人?!?p> “葉全仁?!?p> “葉全仁?!?p> 兩人異口同聲,既然福運司機車禍是葉全仁聽從秦宮杰命令指揮的,那么滅口施亦城他也必定逃不脫聯(lián)系,興奮才維持了幾秒兩人就意識到了不對,轉來轉去還是轉回了葉全仁身上,
就算證明了孫曉斌是殺害施亦城的兇手,他也只是聽從葉全仁的話,
“秦宮杰死后所有的注意力都被他轉移掉了,葉全仁還沒被送上法庭,他這么受秦宮杰的信任,可能會有線索?!睏罴毅懡ㄗh再審葉全仁,
“現(xiàn)在已經晚了,明天周六,你和我一起去?”劉子雄覺得楊家銘心思縝密,希望他能一起去,
“可以?!?p> “那好,明天一早我去接你,我讓郁哲和王俊峰兩人繼續(xù)查路況視頻,監(jiān)獄的事大概率就是孫曉斌做的,等葉全仁確定后我就批捕他?!眱扇艘煌叱鼍?,站在停車場
“如果葉全仁知道其他成員的事那就好辦了,如果不知道我覺得還有一條路可以走?!睏罴毅懞蛣⒆有蹆扇它c上煙,
“你說?!?p> “秦宮杰死了,你注意沒有今天秦氏集團股票跌停,這和之前施亦城案子的情況很像,當時我在飛機上結識一個私募老板叫陸衛(wèi)錦,他一手操盤做空施氏集團賺了不少,秦宮杰是獨子唯一繼承人,如果勝星會其它成員想要從他的公司上賺一筆,可能也會用相同的手法?!睏罴毅懻f完,劉子雄有點迷糊,他對股票完全不精通,
“我對股票不是很懂,不過我可以求助金融專家關注下秦氏集團的股票,看下背后交易是誰?!眲⒆有壅f完拿出隨身筆記本記了一筆,
“你讓郁哲和王俊峰查看視頻時不用特別注意車輛,車輛目標太過容易暴露,我覺得步行是最容易隱藏自己的,就查看對著醫(yī)院前后門的攝像頭,停電前一個小時內開始排查;
當然也不排除對方早早就潛伏在醫(yī)院幾個小時,查看醫(yī)院內攝像頭,當時我在安全通道送病人下樓時有一個人不排隊走得特別快,他穿得是一件黑色皮夾克,側臉眼下有條很明顯的疤痕,正臉我沒見到?!?p> “的確,這樣能減少不少工作量,無頭緒地找實在太難了。”劉子雄將要點也全部記下,“家銘,明天早上9點我來接你,我們一起審問葉全仁,我需要你的幫助?!眲⒆有壅秸埱髼罴毅憛f(xié)助查案,
“劉SIR,別這么正式,我不習慣,我也希望快點查完接老婆回來。”
凌晨00點30分,楊家銘送劉子雄到家,看著劉子雄走向樓里才發(fā)動車,從后座拿了瓶巴黎水Perrier打開,喝了口就點上煙,楊家銘感覺到累了,不僅僅是腦子累,眼睛也有些酸,小區(qū)里很安靜只能聽見有時刮風的聲音,這個狀態(tài)實在太容易讓自己聯(lián)想到一些往事和幾位老友;
楊家銘很想念死去的朋友,如果當初沒學法學是不是可以過一些安穩(wěn)的日子,比如學個廚師、或者會計、又或者音樂畫畫,他比誰都想瓦解勝星會,他也不能再忍受有任何家人、朋友離開自己了。
周六早上8點30分,睡夢中的楊家銘被劉子雄的電話叫醒了,說9點會準時到達楊家銘樓下,讓他準備下。
楊家銘起床打了咖啡后刷牙洗臉,換上衣服坐在陽臺上喝著咖啡,到時間便走下樓走出小區(qū),劉子雄的車停在路邊楊家銘坐上副駕駛,兩人前往看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