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昨天把其他書的發(fā)來這里了?!?p> 戶永賴,一個擁有30多年教學經(jīng)驗的老人,臉上總是帶著慈祥的笑容,在學生口中,算得上是比較好說話的那類老師,比其余那些動不動就發(fā)脾氣的老師要好得多。
在那叮當?shù)南抡n鈴聲之中,戶永賴收起了手里的課本,宣布下課,下面的一眾學生們?nèi)滩蛔“l(fā)出歡呼,神色欣喜地收起了書包跟課本,轉(zhuǎn)身朝外走去。
戶永賴走在走廊上,看著走廊上洋溢著青春活力的學生們,不禁感嘆了一句,“真是令人懷念的青春呢,那年幼的身體實在是太迷人了…………”
旁邊站著的另一個禿頂男老師聽到這里,也是忍不住感嘆了起來,“是啊……還真是讓人懷念的青春呢,曾經(jīng)我也像他們一樣在夕陽之下奔跑著,沒想到一眨眼的功夫,已經(jīng)進入了四十多歲…………”
戶永賴笑著跟對方交談了幾句,這才神色悠然地抬腿走進了辦公室,正準備收拾東西離開,然而,他很快就看見桌面上擺著的一個白色信封。
上面既沒有署名、也沒有郵寄的地址、更加沒有郵票,看起來很奇怪,難道是班里的那些學生給他送的匿名禮物嗎?!
信封上面只是用日文簡略地寫著一句話。
——‘我知道你二十年前的那個夏天做過什么………’
“二十年前的那個夏天………”
戶永賴看著是紙張上面的那一句日文,不由得微微皺起了眉頭來,二十年,時間太久了,他有點兒記不起來了,是誰寫的無聊整蠱信嗎?!
遲疑了一下之后,他并沒有將這封信扔進垃圾桶,而是決定打開看一下里面到底是什么東西,撕開了封條,往下一倒,里面只是飄出來了一張白紙,上面用水彩筆畫著一個低著頭的短發(fā)女孩,穿著白色的襯衣、紅色短裙。
二十年前的那個夏天………
信封上面的這一句話與白紙上面畫著的那個女孩,二者疊加之下,他的瞳孔忍不住睜大了,記憶一下子閃回到了二十年前的那個夏天,臉上的表情變得一片煞白。
“這……這怎么可能?都已經(jīng)過去20年了,怎么可能還有人知道…………”
戶永賴神色慘白地看著手中白紙上面畫著那個白色襯衫、紅色短裙的短發(fā)女孩,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這本是掩埋在他內(nèi)心深處的記憶,20年的時間,幾乎讓他遺忘了,現(xiàn)在卻因為短短的一句話跟一張畫,讓塵封的記憶再次出現(xiàn)在腦海里。
“戶永賴老師,你的臉色為什么突然變得這么差?身體不舒服嗎?!”
隔壁辦公桌上坐著的一個女教師神色有些擔憂地開口說出了這一番話。
戶永賴聞言,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亞美老師,我沒事,只是突然之間想起了一些事情而已…………”
隔壁辦公桌上的那個女教師聽到了,這才點了點頭,將目光重新落到了自己面前的試卷上,奮筆疾書。
戶永賴看到那張畫的右下角,上面寫著一行地址,還有一句話——‘如果不想20年前夏天的那件事情曝光,就來這里吧?!?p> ……………………………
傍晚時分,戶永賴臉色有些蒼白地出現(xiàn)在這里,頭上戴著鴨舌帽,一身黑衣,神色有些緊張地往周圍看去,并沒有看到有其他人在,這才讓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氣,看著眼前的立花中學,他咬了一下牙,這才下定決心,抬腿往里邊走去。
立花中學,因為時間接近傍晚的緣故,學生跟老師們都已經(jīng)走光了,他定了一下心神,目光落到其中一個老舊教學樓上。
二十多年前的那個夏天,回憶一下子就如同潮水般涌了出來,穿著白色襯衫、紅色短裙的初中女生,那具迷人的年幼身體,讓他內(nèi)心還有些戰(zhàn)栗,原本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徹底遺忘了這段記憶,現(xiàn)在一下子就想起來了。
“真是讓人永生難忘的記憶…………”
戶永賴呢喃了一句,這才抬腿走進了那昏暗的教學樓。
B棟三層,隨著他的經(jīng)過,走廊上面的自動燈光一盞盞亮了起來,一陣少女的嘻笑聲突然響了起來,在這有點空曠的走廊里顯得分外詭異,讓他的寒毛一下子就豎了起來。
“誰?是誰在這里裝神弄鬼…………”
他大聲呵斥,扭頭看著四周圍,一個人影都沒看見,頭頂走廊過道燈一閃一滅,如同短路了一樣,少女的嘻笑聲再次傳來,眼前一陣模糊,等他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出現(xiàn)在了一個老舊的教室里,破舊的課桌、老式黑板,仿佛轉(zhuǎn)身穿越到了20年前。
“是誰?到底是誰在那里裝神弄鬼?!”
戶永賴神色驚慌地吼道。
嘻嘻……
一陣嬉笑聲響起,在上面老舊的講臺上,一個穿著白襯衫、紅色短裙的少女不知道什么時候坐在了那里,用一種戲謔的眼神盯著神色惶恐不已的戶永賴。
“戶永賴老師,你的膽子怎么變得這么小了?20年前的那個夏天,你當初那如同惡鬼的樣子讓人家印象深刻呢………”
戶永賴身形一顫,看著那坐在老舊講臺上邊的紅色短裙少女,他瞳孔微縮,臉上露出了一抹難以置信之色,“花子?你、你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
嘻嘻………
“是呀,戶永賴老師,人家這二十年里經(jīng)常能夠想起被你親手掐死、凌辱的記憶………”
隨著少女的嬉笑聲,眼前的老舊教室一陣模糊,畫面一轉(zhuǎn),突然來到了廁所,戶永賴睜大了兩只眼睛,看著那吊在半空之中的紅色短裙少女,他有些慌張地往后退了幾步。
“花子,原諒我吧,我當初不是故意的,放過我吧………”
戶永賴一把鼻涕一把淚,神色懺悔地跪在地上。
“戶永賴老師,還記得嗎?當初你把我掐死了之后,吊在隔間上面嗎?二十年來,這種窒息的感覺一直陪伴著我,一直想讓你也嘗試下這種感覺………”
掉在半空之中的花子詭異一笑,兩只眼睛不懷好意地盯著下方的中年男人,聽到這里,戶永賴臉上惶恐懺悔的表情消失不見,變得格外扭曲,他咆哮了起來。
“你這賤人已經(jīng)死掉二十年了,為什么不能放過我?為什么要再次找我,打擾我平靜的生活………”
嘻嘻嘻………
“戶永賴老師,你現(xiàn)在的樣子看起來很生氣呀,不如我們來玩捉迷藏吧?二十年前你也是這么跟我說的,要再玩一次嗎…………”
吊在半空之中的花子跳了下來,將自己的腦袋摘了下來,笑嘻嘻地看著神色猙獰的戶永賴,后者眼睛血絲密布,他低吼了一聲,從上衣直接掏出了一把尖銳的刀,狠狠地朝著花子捅了過去。
“你這怪物,既然已經(jīng)死了二十年,就不要再出現(xiàn)了,乖乖地死掉,待在陰暗的角落里不好嗎………”
尖銳的刀直接穿透了花子的身體,他咆哮著用刀將對方的身體撕碎,對方手里的腦袋掉落到地面上,笑嘻嘻地看著眼前的戶永賴,“戶永賴老師,你捅得我好痛啊,嘻嘻………”
戶永賴臉色猙獰地抬腿一腳將那腦袋給踹進了廁所里,咆哮道:“啊啊啊……你這個賤人,死了之后為什么還出現(xiàn)在我眼前。”
“還真是面目猙獰呢,越看越惡心啊,這樣的家伙到底是怎么當上老師的呢………”
一個嫌棄的聲音傳來,陷入癲狂之中的戶永賴愣了一下,扭頭看去,一眼就看到不遠處站著的男孩,他臉色變得猙獰了起來,拿起手中的尖刀,聲音沙啞地開口說道:“那封信是你送這小鬼送的吧?這件事情只有你這個小鬼知道:“只要把你殺了之后,那么就沒有任何人知道了………”
說著,戶永賴臉色猙獰的拿著手中的那把尖刀,朝著走廊上面站著的陸璇走來,后者笑了一下,不緊不慢地開口了。
“我正式宣布,你涉嫌攻擊ICPO國際三級探員,根據(jù)ICPO的相關(guān)規(guī)則,我有無限制防御權(quán)………”
戶永賴滴吼的一聲,神色猙獰地沖了過來,拿起手中的尖刀朝著他身上捅來,陸璇看著那在眼中放大的尖刀,從兜里掏出了一塊石頭,直接朝對方扔了過去,同時發(fā)動了能力,十倍飛行速度增幅。
菱角分明的石頭在能力增幅之下,速度飆升,撕裂了空氣,呼嘯而來,眨眼間便落到了戶永賴身上,石頭輕松打穿了他的身體,留下了一個洞,劇烈的疼痛讓他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慘叫,倒在地上抽搐著。
陸璇扭頭看著不遠處的廁所,聳了聳肩,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按照約定,我把這家伙給你帶來了,以后不得再在學校嚇人………”
花子咧嘴一笑,不光落到了地面上掙扎的戶永賴身上,“戶永賴老師,你也體驗一下我當年的痛苦吧…………”
眼前的畫面一陣模糊,戶永賴直接被拉扯進了廁所,一個個廁所隔間如同魔方般移動,他張口發(fā)出了一聲慘叫,直接被拖進了廁所隔間里。
陸璇看到這里,聳了聳肩,轉(zhuǎn)身朝著外邊走去。
立花中學一般異常事件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