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紫煙壓著的赫舍里·漪姌,花容失色,旗頭歪了、發(fā)髻散了,整個人狼狽不堪。
我踩著紫煙的腳,加重了力道,又沖著紫煙,吼道:“你是個什么東西?敢質(zhì)問本格格的行事!?你家主子不過是個小小庶女,你也配打本格格院里的人?”
我扭頭看見芷梅、芷竹、芷菊三人已經(jīng)將芷蘭扶了起來,心生一計。
我對著跪在一旁的大力嬤嬤,說道:“你們幾個,把紫煙架過去?!闭f完,我抬起踩在紫煙身上的腳,雙手抱胸看著大力嬤嬤。
紫煙連忙從赫舍里·漪姌身上起來,又扶起了赫舍里·漪姌。
大力嬤嬤在我的注視下,面面相覷。隨后還是選擇,起身走向紫煙:“對不住了,紫煙姑娘?!?,兩個嬤嬤將她壓在長條板凳上。
紫煙掙扎道:“你們這是要干什么???”
赫舍里·漪姌由紫蘇扶著走到我面前,臉上陰云密布:“不知清荷格格要對我的大丫鬟做什么?”
呵,她倒是學乖了!
“你看不出來嗎?我要打她啊?!蔽译p手交叉抱胸,作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赫舍里·漪姌聽到了我說的話,藏在袖子里的手緊緊握著。
我看著赫舍里·漪姌陰沉的臉色,嘴角勾笑,示意大力嬤嬤:“怎么還不開始?難道要本格格親自動手嗎?”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兩個大力嬤嬤按著紫煙,另外兩個大力嬤嬤則舉起長條板子一下一下的打紫煙。
“啊——救命啊”紫煙被打得大叫起來,連連求饒:“清荷格格饒命!大格格救我??!大格格!”
紫煙的叫聲格外的尖厲,刺得我耳朵疼。
赫舍里·漪姌一把推開其中一個大力嬤嬤,對著我說道:“你憑什么責打我的丫鬟?”
我抬手示意另一個大力嬤嬤停下,然后走向赫舍里·漪姌。對她冷笑了一聲,反問道:“那你又憑什么打我的丫鬟?。俊?p> “你!”赫舍里·漪姌被我懟得不知該說什么了。
我湊近赫舍里·漪姌的耳畔,說道:“你的“溫婉”裝不下去了嗎?”
說完,我離開赫舍里·漪姌的耳畔,看著她,目光像是寒冬的冰錐,寒冷又鋒利。
赫舍里·漪姌聞言,轉(zhuǎn)頭看了我一眼:“赫舍里·清婉,你給我等著!”隨后命身邊的大力嬤嬤將紫煙扶起,然后一同離開了我的菡萏院。
我看著赫舍里·漪姌的背影,瞇了瞇雙眼。
“嘶——”芷蘭似乎是扯到了傷口,倒吸了一口冷氣。
我連忙走向芷蘭,看著她滿頭的汗,心疼地取出錦帕為擦拭,然后對芷菊說道:“趕快去請醫(yī)生?!?p> “醫(yī)生?”芷菊疑惑的看向我。
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我連忙改口:“??!我是說大夫,趕快叫大夫!”
“是,格格?!避凭崭┝烁┥?,隨后轉(zhuǎn)身跑了出去。
我和芷梅一起扶著芷蘭的胳膊,將她架了起來,說道:“走吧,先送芷蘭回房。”
“是,格格?!避泼泛蛙浦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