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正回到天庭,連忙將此事上報,這件事事關(guān)重大,到此已經(jīng)不是他能夠管得了的了。
一個月后,蘇正去往轉(zhuǎn)運司,正巧碰上管遼。
“你小子這次走運,遇上這么一件事,不出意外,過兩天你的獎賞就會發(fā)放下來?!?p> 蘇正問道:“什么獎賞?”他從瀚海界界主那里獲得了許多天幣,對于一般的賞賜已經(jīng)看不上了。
“誰知道呢,不過這件事驚動了天后陛下,她非常重視,對你的賞賜應(yīng)該不低?!?p> “天庭是怎么處理的?”
管遼說道:“天庭派遣人手進入瀚海界,將長生盟賊人全部殺死,陳宏叛變,也直接處死,王達利背叛天庭,同樣處死?!?p> 蘇正說道:“天庭處事英明,正該這樣做?!?p> “還有,瀚海界主城之人全部流放下等世界,其子孫十代不準(zhǔn)離開下等世界?!?p> 蘇正驚道:“這件事和他們有什么關(guān)系?他們也是受害者??!”
管遼道:“這不是你說的嘛,長生盟在主城傳道,信徒頗多,天庭才有這樣的舉措?!?p> “哎呀!她們只是被迷幻之術(shù)控制,輕易可以破解。”
“誰去破解?”管遼瞪了他一眼,說道:“我還沒有說你,你這次冒失上報,讓采風(fēng)使司的司首被天后陛下批評,顏面受損嚴重,你可得罪他了!”
“他下轄的采風(fēng)使背叛天庭,我把此人揪出來,那是替他清理門戶,他還怪上我了?”
管遼責(zé)罵道:“你懂什么?各家都有各家的管轄范圍,你一個轉(zhuǎn)運司的小吏,憑什么去干涉采風(fēng)使司的事情?他不怪你怪誰?”
蘇正明顯不服,天庭這樣舉措,哪能爭得民心。
他們兩人正在說話,門口進來一人,看樣子是采風(fēng)使司的小吏。
“拜見管遼司首?!?p> “起來吧,出了什么事?”
“我家司首請?zhí)K正去一趟?!?p> 管遼有些警惕,問道:“什么事?”
“沒有什么事,只是陳宏的事,還請?zhí)K正去一趟,詳細說清楚?!?p> 蘇正問道:“陳宏都已經(jīng)死了,還解釋什么?”
“勞煩您走一趟?!?p> 蘇正想了想,覺得也不會有什么危險,便說道:“我走一趟就是?!?p> “等一下?!惫苓|取出一瓶丹藥,遞給蘇正,說道:“我聽說你回來的時候滿身都是血?傷勢好些了嗎?這瓶丹藥是我多年前意外得來,也不是名貴之物,你暫且吃上一兩顆,聊勝于無?!?p> 蘇正感謝,仔細收下,跟著那人去了采風(fēng)使司。
采風(fēng)使司可是大衙門,占地頗廣,門庭高大,內(nèi)外人員穿梭不絕,不像轉(zhuǎn)運司一樣冷清。
此人將蘇正帶到了前廳坐下,過了一會兒,采風(fēng)使司司首到來。
“轉(zhuǎn)運司蘇正拜見司首!”
侯新明身著大紅官袍,從后堂走了出來,他不大的雙眼緊緊盯著蘇正,目光嚴肅,頗有打量之意。
“起來吧?!彼穆曇衾淝澹路饹]有感情。
“是?!?p> “你再將事情的經(jīng)過原原本本地說一遍?”
蘇正不厭其煩,耐心地復(fù)述一遍。
“陳宏賊人,誤我大事!”只見侯新明拍了一下桌子,一股戾氣騰空而起,在采風(fēng)使司上空久久不散。
蘇正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閉口不言。
“采風(fēng)使司的工作出現(xiàn)失誤,才給天庭造成了這么大的危機,要不是你及時察覺,后果不堪設(shè)想。我代表采風(fēng)使司……感謝你。”
蘇正被他嚇的不輕,他早就聽過侯新明的大名,知道這人冷酷非常,是有名的酷吏,讓他道歉,不比重生一次簡單多少。
蘇正連忙說道:“這是屬下職責(zé),承不起司首的一個謝字。”
侯新明也沒有再說,他心中憤怒,既然蘇正說承不起,那就不必再說了。
“還有一物給你?!?p> 有人端著托盤,里面擺著一枚木制令牌。
“這是采風(fēng)使的令牌,你拿好?!?p> 蘇正立刻拒絕,說道:“屬下是轉(zhuǎn)運司的小吏,哪還能拿著采風(fēng)使司的令牌?”
“這是天后陛下的旨意!”侯新明怒道。
蘇正不敢再說。
侯新明又解釋道:“天后陛下令我也給頒賜采風(fēng)使令牌,你以后下界,可以秘密探聽消息,將所見所聞匯報天庭?!?p> “是?!?p> “還有,不要讓別人知道這件事,否則……”
“屬下明白?!?p> “你走吧?!?p> 蘇正連忙離開,多一刻也不愿意停留,采風(fēng)使司雖然人數(shù)眾多,來往熱鬧,可是太過壓抑,仿佛一股戾氣籠罩這里,讓人喘不過氣。
等他回到轉(zhuǎn)運司,天庭的獎賞也到了,不外乎是一些天幣,還有瀚海界特產(chǎn)火石。
蘇正從瀚海界回來,火石也帶了不少,對于這番賞賜,心中并沒有多么激動。
他收下賞賜,謝恩之后,回到自己住處,這才靜下心來,思考未來的道路。
與他而言,最可靠的道路就是老老實實呆在轉(zhuǎn)運司,一邊積蓄實力,一邊擴充人脈,這樣才能在將來的某一天一飛沖天。
可是蘇正卻對這樣的生活感到厭煩,想要做出改變。
“無論你在哪兒,實力都是根本,你如今才是飛虹境界,還是老實呆在轉(zhuǎn)運司這座衙門里面吧?!鲍i乘提醒道。
“唉!只能如此?!?p> “可是話又說回來,你如今才是飛虹境界,是該勤學(xué)苦練一番,到處闖一闖,也能增長不少見識?!?p> “話都讓你說了!”蘇正有些無奈。
玦乘說道:“我們這一代人,沒有到達神藏境界,那就不算成人,家里長輩都不敢放我們離開,如今宇內(nèi)安寧,這才讓你們這群飛虹境界的人瞎亂逛。”
“走!去傳功司!”
進了傳功司,蘇正直接去往藏書閣,這次瀚海界一行,他深感攻擊之法太少。
極光之劍的攻擊力非常高,極光鋒銳,若是使用得當(dāng),配合精妙劍法,必能顯出妙處。
蘇正進了藏書閣,直奔劍法專區(qū)而去。
天庭為了建設(shè)傳功司,曾經(jīng)大費苦心,讓許多強者交出自己的功法,他們雖然不愿意,可是懾于天庭威勢,也只能同意。
藏書閣中的劍法琳瑯滿目,粗略一看便有上千種,它們?nèi)珨?shù)被堆放在一起,也無人做一個分類。
蘇正到了此處,他也是閑的,竟然忙了好幾天時間,替藏書閣將劍法分類。
自然,他沒有這樣的見識眼光,可他身體里面的玦乘有。
“總共分成三大類,十二小類,如今看去,可算是方便了?!?p> 玦乘問道:“方便倒是方便了,可是選擇哪一種,你想過沒有?”
蘇正內(nèi)心猶豫,不知道該怎么選擇。
玦乘說道:“靈橋境界是個過渡境界,很快就會過去,然后就是神藏境界,到了那時,你凝結(jié)深藏,攻擊的方式大為變化,能不能用上這柄長劍還是未知之?dāng)?shù)。依我看,你選擇一種劍法,適合本階段就行,不必考慮太多。”
“不行。”蘇正知道自家事情,他那枚玉佩里面藏有開天篇的功法,根本沒有靈橋境界,取而代之的則是苦海境界與彼岸境界。
若是此刻隨意選了一種劍法,到了需要苦苦挨過去的苦海境界與兇險萬分的彼岸境界,他該如何是好?
不再搭理玦乘,蘇正仔細挑選起來,又是一天一夜,他終于選好,定下這本名為《殺生劍法》的劍訣。
玦乘立刻問道:“殺生劍法?名字都透露著三分邪性,恐怕不是良善劍法,你學(xué)它干什么?不如換一本。”
蘇正卻不認同,他說道:“我內(nèi)心平靜,守正不阿,良善待人,仁愛萬物,還怕一本劍法對我的影響?”
“況且,這本劍法修煉出來,攻擊力極高,配合我的極光之劍,必能大殺四方!”
“我認識這本劍法的作者。”玦乘突然說道。
“?。磕阏J識他?”
“此人,身世悲慘,在戰(zhàn)亂中長大,在一場戰(zhàn)爭中悟道,創(chuàng)下這本殺生劍法?!?p> 蘇正說道:“此人驚才艷艷,竟然可以悟道,想必成就不可限量!”
“并非如此,他在悟道成功,并且寫下這本劍法之后第三天,就自爆而死。據(jù)說他死之時,殺意縱橫,蔓延數(shù)百星域,其中生靈全被這股殺意感染,成了殺人狂魔。他們自相殘殺,直至最后一人。天庭后來出面處理,將這本書封印,不準(zhǔn)后世人修煉,誰能想到竟然在這里見到。”
“也就是說,世上除了他本人之外,再也無人修煉過這本殺生劍法?!?p> “沒錯,聽完這些,你還愿意修煉嗎?”
蘇正一陣猶豫,最終還是咬牙說道:“我愿意!”
玦乘同樣大笑,笑的胡子都飄了起來。
“你笑什么?”
“我笑你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真有曦光當(dāng)年的討厭模樣!”
“多謝夸獎!”玦乘拿他比作曦光天帝,無疑是一種夸獎。
玦乘說道:“我這盞玉蓮寶燈擁有定神安性之能,能夠防止你陷入殺意之中,無法自拔,成為殺生怪物?!?p> “還有這樣的功能?我怎么使不出來?”
玦乘憤怒地敲打著自己,喊道:“那是因為你毛手毛腳,弄壞了寶燈,讓它沒有了燈座,沒有了燈芯,沒有了燈油!”
如今看來,要想恢復(fù)玉蓮寶燈的真正威力,還差這三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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