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邀請宴席
蘇正帶著他們正要離開平天城,卻被一人攔住,他身著的衣袍獨(dú)特,竟然是太子府的屬官。
“何事?”
那人看著蘇正,目光冰冷,面露不屑。
只見他對著蘇正身后的年輕俊杰們笑著說道:“諸位遠(yuǎn)道而來,甚是辛苦,太子殿下特意在東宮浮天設(shè)宴,款待諸位,還請諸位隨我前來,前往東宮赴宴?!?p> 那些人聽了,自然心情激動,在太子與天后的爭執(zhí)中,他們幾乎全都偏向太子。
有人說道:“太子殿下的賢德之名,我們早有耳聞,若是能夠親眼得見殿下,才不負(fù)此行?!?p> 更有人說的直接:“如今天帝隱居參悟長生,本該太子殿下當(dāng)政,我們既然來到了天庭,理應(yīng)參拜太子殿下去?!?p> 蘇正連忙說道:“可是天后陛下有旨,要我?guī)ьI(lǐng)你們參觀天庭,諸位還是與我同行為好?!?p> 他們中有不少激烈地反對天后,說道:“天后算什么?我們憑什么聽她的?她名不正言不順,又有什么資格命令我?”
這種話堪稱大逆不道,要是真的讓后黨的人聽見了,必死無疑。
可在場沒有后黨,蘇正自覺不屬于任何黨派,只是為了完成任務(wù)罷了。
他繼續(xù)勸說道:“諸位,我們還是參觀完天庭要緊,等過幾日沒有了其他事情,你們再去東宮浮天赴宴也不遲?!?p> 那太子屬官立刻不樂意了,他說道:“忠勇伯,你這話說的可不對,為何不能先去赴宴,明天再接著四處參觀?難不成你要尊貴的太子殿下等你?”
蘇正急道:“這可是天后陛下的旨意,你要抗旨不尊嗎?”
“我只奉太子殿下的命令做事,不知道有什么天后旨意?!?p> 蘇正見他胡說,連忙阻攔,示意他不要再說。
誰知這名屬官見這里人多,膽子壯了不少,直接說道:“天后無道,你依附天后,甘愿做個小人也就罷了,為何要把這群青年才俊全都拖下水?你要害死他們嗎?”
蘇正不解,說道:“我什么時(shí)候依附天后了?你可不要亂說!”他說完這句話,突然感覺天庭起了一絲風(fēng),風(fēng)刮過他的面龐,讓他覺得有些癢。
一旁的歐陽雪松雙眼泛出藍(lán)光,光芒之中,已經(jīng)將一切看的明白。
他閉上眼睛,不忍再看。
太子屬官指著歐陽雪松笑道:“你看看他,他已經(jīng)不忍聽我再罵你了,你要識相一點(diǎn)……”
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見他的身體四分五裂,一道道細(xì)密的風(fēng)氣從他的身體中間穿過又穿回,如此循環(huán)了上百次,終于停止下來,又復(fù)歸消散。
蘇正被嚇了一跳,誰竟然敢在天庭動手殺人?隨即他明白過來,殺人的人不是別人,很有可能就是天后陛下。
歐陽雪松睜開眼睛,見地上擺著一灘爛肉,心有悲憫,他問向蘇正:“天后陛下這樣強(qiáng)大嗎?”
蘇正根本沒有看清,只是猜測而已,他不好說話,只能閉口不言。
歐陽雪松卻將一切看在眼里,他的瞳術(shù)修為極佳,看清了那陣風(fēng)。
那并非什么風(fēng),而是一道道符文組成的死亡鏈條,它們由遠(yuǎn)處飛來,在人群中間穿梭,卻沒有傷到任何一個人。
直到到了那屬官身前,符文發(fā)出微微光亮,開始切割他的身體,只不過符文太多,密集又鋒利,這位屬官根本沒有察覺到。
在他說最后一句話之前,那些符文鏈條已經(jīng)將他割成了上千份,早已殺得徹底。
隨即,符文鏈條隨風(fēng)消散,不復(fù)存在。
歐陽雪松出身極佳,不是沒有見過強(qiáng)大之人,可是能夠這樣輕飄飄殺人的手法,他還沒有見過。
如果天后這樣強(qiáng)大,距離最高成就只有一步之遙,那么他身后這群人的厭惡又有什么用呢?
難怪天后并不處理他們,不是害怕這些人身后的勢力,只是不屑罷了。
歐陽雪松回身一看,那些人面面相覷,個個驚恐不已,剛才口出惡言的那一個人渾身顫抖,似乎已經(jīng)被嚇得傻了。
見到了這一幕,他們再也不敢胡說。
歐陽雪松嘆了一口氣,說道:“忠勇伯,還是帶我們繼續(xù)游覽天庭去吧。”
蘇正點(diǎn)頭,正要離開這里,卻又被一人攔住。
看他的樣子,還是太子屬官。
這個人面目和善,沖著蘇正微笑道:“忠勇伯辛苦了?!?p> “你是?”蘇正問道。
“下官在東宮任職,忠勇伯不認(rèn)識我也是應(yīng)該的?!?p> “你有什么事?”
“剛才太子殿下特意請示了天后娘娘,要邀請諸位到東宮浮天赴宴,娘娘已經(jīng)準(zhǔn)許,還請幾位和我走吧。”
蘇正攔住,問道:“真是天后陛下的旨意?”
“我哪敢亂傳旨意!”這人說完之后,還四處望了望。
蘇正同樣不覺得周圍有風(fēng)絲,他便確定,這真是天后的旨意。
“也好,這些人就交給你了?!碧K正說完,就要離開。
“慢著,忠勇伯,您也在賓客的名單里面啊?!?p> “太子殿下也邀請了我?”
“沒錯?!?p> 蘇正心中不解,可是不敢得罪太子殿下,只好跟著去了。
他們一行人離開,很快有人從暗處沖出來,將那人不成型的尸體收集起來,并且清掃地面,一切恢復(fù)如初,仿佛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離開平天城,他們一行人前往東宮浮天。
好在這些地方距離不遠(yuǎn),他們很快趕到。
東宮浮天內(nèi)部成千上萬個火爐晝夜不停地燃燒火石,將這片土地托起來,漂浮在空中。
他們飛身上了東宮浮天,只見這里片片香花,陣陣清香,整處浮天宛如一片花園。
在花園之中,河水環(huán)繞之處,便是東宮。
一行人進(jìn)了東宮,只見這里人員穿梭來往,其中不少學(xué)士,他們相互辯難爭吵,而爭論的議題往往非常晦澀深奧,等閑人根本聽不懂。
再進(jìn)一間院落,這里少了那些飽學(xué)之士,相反多了不少屬官,他們正在處理政務(wù)。
蘇正疑惑,如今天后聽政,一切政務(wù)決于瑤池,這幫人在這里討論什么?
等他看了一會兒,這才看明白,他們將最近天庭發(fā)布的每一個政令全部復(fù)盤一遍,大部分都被推倒,被認(rèn)為是不合格的政令,進(jìn)而再提出他們認(rèn)為合格的政令。
然后也不聲張,從不會把自己定下的“合格”政令交給天后,請她重新定奪,反而只是存放起來,不復(fù)見天日。
蘇正覺得他們有趣,同時(shí)也覺得他們無聊。天后聽政,這幫太子屬官恐怕一輩子也沒有機(jī)會施展心中所學(xué),只能在這東宮浮天的小小天地中一展所長,然后再隱匿起來。
不過他帶來的這些人都覺得有趣,更有不少人說道:“早就聽聞太子殿下的賢德之名,如今見了這些,更覺名實(shí)相副?!?p> 有人附和道:“是啊,太子殿下身在東宮,卻能憂心天下事,以我觀之,將來必有大成就?!?p> 他們只顧夸獎太子,已經(jīng)不敢像剛才那樣貶損天后了。
他們又進(jìn)了一處院子,這里便是宴會所在,好多侍女來回穿梭,正在為宴會做最后的準(zhǔn)備。
那屬官說道:“諸位自行落座,太子殿下稍后就到?!?p> 這時(shí),突然有人提問:“我聽說前段時(shí)間,太子殿下遇襲,昏迷了好長時(shí)間,可有此事?”
屬官說道:“確實(shí)如此?!?p> 那人問道:“刺了抓住了?是誰?”
“刺客仍舊在逃?!?p> 那人憤憤不平,說道:“太子遇襲可是大事,可是到現(xiàn)在為止,也沒有一個結(jié)果,真是胡鬧!”
又有人問道:“太子殿下身體如何?我們這些人都很掛念他啊。”
屬官正要回答,卻見院子里進(jìn)來一人,他身后跟著一眾侍女,手持各種香燭燈具,掛在院子四處。
“拜見太子殿下!”屬官立刻拜禮。
眾人這才看去,此人竟然是太子殿下?
此人身材高大,身形氣派,孔武有力,目光炯炯有神,面容方正嚴(yán)肅,此刻進(jìn)了院子,目不斜視,直奔主位。
眾人這才想起來拜禮,卻被太子阻攔。
他說道:“諸位免禮,你們都是客人,哪用這么客套?”
“各位入座。”
眾人這才去尋找坐席。
蘇正正要隨意找一處地方坐下,卻聽見太子開口說道:“忠勇伯近前來,就坐在我身邊好了?!?p> 果然,在太子的主位旁邊,還有一副桌椅。
“這……臣不敢僭越,臣還是坐在下面好。”
太子一笑,說道:“何談僭越二字?今日宴席不過是平常的宴席罷了,并不正式,沒有那么多規(guī)矩,忠勇伯還是近前來好?!?p> 蘇正雙腳像是釘在地上一樣,仍舊不肯去,他解釋道:“殿下可以親近臣,這是臣的榮幸,也是殿下的寬仁。不過臣作為臣子,若是冒失同殿下坐在一起,便是臣子的過失,還請殿下允準(zhǔn)臣坐在下面。”
“不準(zhǔn)!”太子殿下佯怒,隨即笑口說道:“忠勇伯不要推脫了!莫不是看不起我?”
“臣不敢。”見太子殿下決心已定,蘇正不敢拖延,只能走上臺子,坐在了太子殿下身邊。
“諸位,宴席開始!”
院落大門關(guān)閉,一眾舞姬從角落里跑出,開始在庭院里舞蹈。院子四周傳出絲竹之聲,裊裊不絕,頗為悅耳。
一曲終了,舞姬離開,絲竹暫停,太子舉起酒杯,對眾人說道:“諸位遠(yuǎn)道而來,是天庭的貴客,我要滿飲此杯,以盡天庭的地主之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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