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破損的書信
第二天一早,就有人過來相請。
蘇正到了正堂,卻見傅家老小一眾人都在這兒等了好長時間。
他們見蘇正來了,立刻就要跪拜。
蘇正連忙攔住他們,說道:“何以如此?”
傅文鼎說道:“忠勇伯救下我們?nèi)倚悦?,我等銘感五?nèi),無以為報,只希望你能接受我們這一禮。”
蘇正覺得奇怪,他昨天剛來,還什么都沒做呢,為何要謝自己?
“我……”
蘇正這句話還沒有說完,正堂前面就傳來響聲,似乎是傅家的大門被人踢開。
過了片刻,下人來報:“天庭駐軍來了?!?p> 蘇正看去,只見一年輕男子沖進(jìn)正堂,他神色張狂,頗為桀驁。
“你們誰是蘇正?”
“我是?!?p>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看著蘇正說道:“跟我走吧?!?p> “你是誰?”
年輕人笑道:“我你都不認(rèn)識?別是一個瞎子吧!”
蘇正不理他,他卻被激怒,說道:“快點和我走,別在這兒磨蹭了。”
蘇正冷聲怒道:“你是什么人?叫我走我就要跟著走?就是刑律司或是采風(fēng)使司的官員見了我,也不敢這樣說話!”
年輕男子滿臉不屑,說道:“你不用拿天庭里面的部門壓我,這里可是五木星域,離天庭遠(yuǎn)著呢,無論是刑律司還是采風(fēng)使司,都管不著這種地方。這里,五木星域,是我們李將軍管著的,他說的話比誰都管用!他請你走一趟,你別不要臉。”
蘇正被他激怒,說道:“李將軍又如何,還能不講規(guī)矩,不講律法了嗎?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就沒有天庭管不到的地方,你剛才那番話大言不慚,目無尊上,十惡不赦。我這就上奏天庭,彈劾你還有李將軍?!?p> “你敢!”他張狂慣了,毫無忌憚,直接沖過來就要抓蘇正。
蘇正見狀,側(cè)身一躲,他反手一扣,卻抓住了這個年輕男子。
“你放開我!”他又急又怒,一身靈力暴漲,可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沖突出身體,只能在體表流動,卻被蘇正一只手牢牢束縛住。
蘇正說道:“天庭律法煌煌,不是你一個校尉能夠說三道四的?!?p> 年輕男子說道:“你給我等著,要是我見了我們李將軍,一定要你好看?!?p> 蘇正一松手,說道:“你去告訴你們李將軍,他要是有事,就讓他來見我,我就住在這里,等著他。”
年輕男子晃了晃手臂,只覺得全身都疼,他惡狠狠地喊道:“你給我等著吧!”
這人離開了,傅家一伙人同時吐出一口氣,似乎這才放心。
“你們早知道他會來?”蘇正問道。
“不知道,不知道!”傅文鼎說道:“我們哪能清楚這件事,李將軍突然派人來了,我們也很害怕。”
傅文群說道:“李將軍反意已經(jīng)顯露,還請忠勇伯早早決斷,及時將這件事上報天庭?!?p> 蘇正卻道:“像李將軍這種長期在外駐守的將軍,多少都會有些狂妄無禮,僅憑這一點,恐怕難以判定他意圖謀反。”
傅文群又說道:“要是我有證據(jù)呢?”
“什么證據(jù)?”
“大哥,快點拿出來吧?!?p> 傅文鼎有些不樂意,猶猶豫豫,沒有動作。
傅文群繼續(xù)催促,傅仁寬卻不愿意了,說道:“你催什么?我爹才是家主?!?p> 他又說道:“爹,你把東西拿出來讓忠勇伯看一看,我們的證據(jù)能不能告倒李將軍?!?p> 傅文鼎嘆了口氣,終于拿出他的證據(jù)。
蘇正接過來一看,卻是一枚玉符。
他催動靈力,進(jìn)入玉符,卻見是一封信件。
這封信件斑駁不清,許多內(nèi)容已經(jīng)看不出來,不過還有三兩處可以看清。
“李將軍可領(lǐng)兵………五木星域獨立……天后……死!”蘇正只能看出來這些文字。
傅文群立刻說道:“忠勇伯,這個證據(jù)夠不夠充分?”
蘇正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你們從何處得來這枚玉符?”
傅文鼎不敢說,蘇正等的不耐煩了,這才讓傅文群說明。
“那是一個月之前,我們傅家舉辦了一場宴會,特意邀請了李將軍前來做客。那天他喝了很多酒,似乎有些醉了,便在客房住下。等到第二天一早,他離開之后,下人打掃房間,卻意外發(fā)現(xiàn)了這枚玉符。”
“我和大哥獲得了玉符之后,也看見了相同的文字,這才覺得慌張失措,等了幾天,越想越害怕,這才匆忙逃離?!?p> 蘇正問道:“他有來找過這枚玉符嗎?”
“沒有?!备滴娜赫f道。
“這就怪了,丟了這么重要的東西,他還能不過來找?”蘇正有些疑惑。
傅仁寬說道:“許是李將軍害怕事情暴露,不敢聲張呢,沒準(zhǔn)他現(xiàn)在正想著如何殺了我們滅口?!?p> 蘇正搖搖頭,并不認(rèn)同傅家的猜測。
僅憑這樣一封沒有前因后果的書信,根本斷定不了什么,甚至連這封書信是不是傅家偽造,用來陷害李將軍的也未得知。
傅家眾人見蘇正不信,有些著急,傅文群說道:“忠勇伯,你是不是不信我們的話?”
“很難相信,證據(jù)還是不足?!?p> 蘇正說完這句話,傅文鼎突然開始抽泣起來:“我們傅家不幸,就要亡了!”
他的哀嚎聲傳遍,傅仁寬連忙碰了碰他的父親,可是收效甚微,不僅沒有阻止他的哭嚎,甚至傅文鼎還拉著傅仁寬的手,要他一同哭泣。
傅仁寬嫌棄地甩開他的父親,一個人從側(cè)門跑了。
傅文群也說道:“大哥,現(xiàn)在不是哭哭啼啼的時候,你要拿出魄力來挽救我們傅家。”
“什么魄力?連忠勇伯也無能為力,我還能有什么辦法?!?p> 一提忠勇伯,兩人這才發(fā)現(xiàn)蘇正消失不見了。
蘇正從傅文鼎哭的第一聲時,就悄悄離開正堂,回到自己的住處。
等他回來的時候,艾麗兒推開房門,正與他碰了一個對頭。
“你這是一夜未睡?”蘇正問道。
艾麗兒說道:“昨天逛了一圈,見識到了太多的新鮮毒物,心中激動,根本睡不著?!?p> 蘇正又問道:“我給你的那些白色粉末,你研究的怎樣了?”
艾麗兒說了好幾種藥物的名稱,比昨天多了不少。
“制造這玩意兒的人能夠?qū)⑦@么多種藥物融合在一起,真是天才構(gòu)想,我怎么想不到呢,對了,這些白色粉末是用來做什么的?”
蘇正將它的用途說了一遍,又說道:“幸虧不是你發(fā)明的這玩意兒,否則你可攤上大事了?!?p> “你和我走一趟,看看售賣這玩意兒的店鋪,到底有什么能耐?”
兩人還沒有離開,卻見艾發(fā)明跑了過來,非要跟著去。
三人再次上了街道,往包喜留給蘇正的那個地址去了。
他們在街道上七拐八拐,終于在一處偏僻小巷子里找到了這家店鋪。
“還真是一個調(diào)料店?。 碧K正進(jìn)了店鋪,見里面擺滿了各種油鹽醬醋,店里貨物非常多,但顧客則一個沒有。
柜臺后面有一個伙計,見來了客人,他懶洋洋地問道:“買什么啊?”
“買點調(diào)料?!碧K正說道。
“油鹽醬醋我們這里都有,買什么自己盛去,然后到我這兒結(jié)賬?!?p> 蘇正見狀,對他說道:“我要買的東西……不是這些調(diào)料,有沒有那種少見的,人一吃就上癮的調(diào)料?”
伙計瞇著眼睛,打量了這三人一眼,最終說道:“這是大生意,要我老板來賣?!?p> “那你老板呢?”
“我們老板出去送貨了。”
“他挺忙的,那我們等一等?!?p> 伙計招呼三人坐下,又奉上茶水。
三人剛剛坐下,卻見店鋪里又進(jìn)來一伙人。
蘇正看著他的樣子,突然一驚,這不是昨天見到的那個火燒酒鋪的人嗎,他怎么在這兒?
只見此人進(jìn)來之后,那伙計立刻笑臉相迎,對他說道:“小大王,您稍等一會兒就行,我們老板出去了,眼看就要回來了!”
他又讓這位小大王坐好,恭恭敬敬地奉上茶水。
小大王坐在蘇正身邊,他打量了蘇正一眼,便覺得蘇正不普通。
“我說伙計,這幾位是誰???”
伙計回答道:“新主顧。”
“你們老板生意做的不錯,總有新主顧。”
幾人相對無言,一直沉默著,直到包喜從外面回來了,沉默才打破。
他本是笑嘻嘻的,看見蘇正之后,面目中的笑容更大。
可是一瞥眼睛,卻見到了小大王,臉色為之一變,不過隨即平靜下來。
“小大王,您怎么親自來了?”
小大王說道:“別說廢話,錢呢?”
“哈哈哈,這不是給你去取了嗎?”說完,他打開自己身后的包袱,露出許多天幣。
“行了,給我吧?!毙〈笸鯎屵^包袱。
包喜說道:“別啊,小大王,這里面可至少有兩倍!”
小大王怒視他一眼,咬牙切齒問道:“你敢搶我的錢?”
“不敢!”包喜松手,包裹著大量天幣的包袱被小大王搶走。
等到小大王走的遠(yuǎn)了,包喜這才發(fā)怒,一下子將小大王用過的茶杯摔在地上,惡狠狠道:“我早晚要殺了這幫人!恨死我也!”
第一只恐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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