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正敲了敲房門,艾麗兒說道:“進來吧?!?p> 進了艾麗兒房間,卻見艾麗兒正在研究那罐調料。
“研究的怎么樣了?”蘇正問道。
艾麗兒吐出一口氣,這幾天她不眠不休,不是在給小大王維持體內毒素的平衡,就是在研究這罐調料,非常勞累。
“差不多了,除了一味藥材之外,我已經(jīng)將這些白色粉末的成分弄清楚了?!?p> “真的?都有什么?”
艾麗兒說了一大堆草藥的名字,蘇正聽的一知半解。
“只差最后一種藥材了,我之前從未見過,怎么也測不出來?!?p> 蘇正說道:“不要著急,慢慢來,反正小大王在我們的手中,只要等著就好?!?p> “你說我們都把消息放出去這么多天,為何還不見靖忠大王有所動作?他不會是真的不要這個兒子了吧?”
蘇正搖頭道:“人皆有惻隱之心,面對陌生人遇難尚且不忍,更何況親子?”
他說道:“我們還是繼續(xù)等著吧,反正也不著急?!?p> 艾麗兒問道:“你可是意外來到荒草星域,五木星域這種偏僻地方的,真的不著急返回天庭?”
“不急,不急。”蘇正隨口應付,心中卻并不平靜。
他正要離開,卻見艾發(fā)明闖了進來,他說道:“傅家來人了。”
話音剛落,傅文鼎帶著傅家一眾人進了院子,他一進院子,就朝著蘇正的房間大聲嚎哭,聲音凄慘悲冽。
蘇正走出房間,敲了敲門,這才說道:“我在這兒,你朝著哪哭呢?”
傅文鼎轉過身子,向前一撲,抱住蘇正的大腿,說道:“忠勇伯,還求你救救我們吧?!?p> “出什么事情了?”
傅文鼎只顧哭著,話都說不出來,傅文群本要解釋,卻被傅仁寬打斷:“靖忠大王劫了我們傅家的貨船!”
“這已經(jīng)是最近五天時間里第三艘貨船了。”
蘇正有些玩味,問道:“貨物價值幾何?”
“差不多將近四百萬天幣了,忠勇伯,這個數(shù)目可是我們傅家半年的收入啊?!备滴娜赫f道。
蘇正笑道:“不急,等他搶夠了五百萬天幣,就會找你來談判了?!?p> 傅文群問道:“你讓我們放出消息,就是為了把靖忠大王引出來談判?”
“沒錯,他要總是躲在老巢里,我可找不到他?!?p> 傅文鼎還在哭,蘇正聽了心煩,說道:“你們暫且回去等待,一旦我剿滅了靖忠大王,不說這四百萬天幣,就連你們之前受到的損失,一應給你們賠付了。”
“好!好!”傅文群率先離開。
傅仁寬拽著他的父親,若有所思,看了蘇正一眼,最終還是離開了。
傅家三人離開之后,特意找了一個偏僻的角落,開始商量事情。
傅文群說道:“大哥,這次請來忠勇伯一伙人真的請對了,要不是他們來把水攪渾,我們傅家損失的可不是四百萬天幣這種小數(shù)字了。”
“他們怎么把水攪渾了?”傅仁寬見不得傅文群一副得意模樣。
“本來我們傅家也好,李將軍也好,再加上靖忠大王,一直都是相安無事的。傅家每年給這兩位定期上貢,也能保住平安??墒乔岸螘r間,李將軍非要和我們謀劃侵吞另外兩個家族的財產(chǎn),事情敗露,李將軍又把我們拋棄了,靖忠大王又來追殺我們,這才是最危險的時刻?!?p> 傅仁寬繼續(xù)拆他的臺:“哪是李將軍拋棄了傅家,分明是你上趕著要同人家合作,李將軍不同意分配的比例,你還威脅別人,這才惹怒了李將軍的。靖忠大王不過是看我們傅家沒有了李將軍的照顧,這才過來追殺。一切的罪魁禍首,還不是你!”
“我……我不也是為了傅家好嗎?”傅文群為自己辯解道。
“好心辦壞事,也是一個蠢貨?!备等蕦捴S刺道。
傅文鼎攔住他,說道:“你繼續(xù)說說,這位忠勇伯怎么把水攪渾了?”
傅文群說道:“忠勇伯來了之后,立刻抓了小大王,這就一下子把靖忠大王的心思與目光引到他們身上去了?!?p> “這又如何?”
“忠勇伯可是天庭的人,而李將軍也是天庭的人,靖忠大王一定會想,這是不是天庭的動作,正在準備圍剿他!他一旦這樣想了,哪還能對我們傅家動手?”
“可他不是剛剛劫了四百萬天幣的貨物嗎?”傅仁寬問道。
“這是他的試探。”傅文群一口咬定,頗為自信。
“試探什么?”傅文鼎什么都不懂,每一句話都要問一遍。
傅文群解釋道:“忠勇伯只是一個人,要想圍剿靖忠大王,最后還要靠李將軍的天軍才能成功。所以李將軍到底對自己是個什么態(tài)度,這件事對靖忠大王才是最要緊的事情。他劫持了我們的貨物,就是在試探我們,更是在試探李將軍?!?p> “若是我們任他去劫,他就明白自己死期將近,傅家根本不在乎一天兩天的損失。若我們試圖反抗,靖忠大王就會明白,李將軍不會完全聽從忠勇伯的,會留住他的性命?!?p> 傅文鼎說道:“我好像摸到了一些門道。”
傅仁寬直接點明:“靖忠大王把我們當成了忠勇伯同李將軍之間的聯(lián)系通道,我們的態(tài)度就是李將軍和忠勇伯的態(tài)度?!?p> “沒錯,而且不止呢,忠勇伯還以為我們是檢舉李將軍反叛的人,而李將軍以為我們搭上了天庭來的忠勇伯,更加不敢動我們?!?p> “這樣說來,我們傅家的形勢不是小好,而是大好啊!”傅文鼎感嘆道。
“我們該做些什么,利用一下他們?”
傅文群搖頭道:“我們什么都不做?!?p> 傅仁寬白了他一眼,說道:“你說的挺高興,我還以為你能有什么經(jīng)天緯地的計謀,誰知竟然無動于衷!”
“你懂什么?越是處在優(yōu)勢之中,越不能輕舉妄動,否則我們胡亂動作,要是稍有不慎,破壞了這種平衡狀態(tài),可能招來大災禍。”
“我們就干等著?”傅文鼎問道。
“沒錯,等著!等著忠勇伯清剿了靖忠大王,等著忠勇伯發(fā)現(xiàn)更多李將軍謀反的事跡,最好能夠一舉鏟除李將軍這顆毒瘤。如此一來,五木星域可就真是歸屬于三大家族說的算!到了那時,我們傅家可就不是一個做生意的小家族,而是一個掌控一處星域的大家族!”
傅文群非常激動,似乎美好的未來已經(jīng)近在眼前。
另外兩人同樣興奮,身為傅家之人,誰不希望傅家能夠發(fā)展壯大。
傅文鼎說道:“不錯,若是傅家能夠在我的手中發(fā)揚光大,我也算對得起列祖列宗了!”說完這句話,他又開始抹眼淚。
傅仁寬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口,他在心中暗暗想道:“傅家早晚要傳到我的手里,這份家業(yè)可不能傳到旁支手里,我必須牢牢把握住。我爹是個沒用的貨,傅文群又是鷹視狼顧,野心極大的人,我必須小心謹慎一些?!?p> 傅文群見對面這一對父子眼神閃爍,便知他們沒安好主意,他心中也不急不氣,好巧不巧,他也沒有什么好主意。
“那個忠勇伯不過是個外來戶,這里離天庭又有十萬丈遠,哪能斗得過李將軍這個地頭蛇?”傅文群心里想著,越想越得意。
……………
“李將軍,咱們要去哪兒???”校尉跟在李將軍后面,樓船在虛空中前進。
李將軍說道:“那個忠勇伯幾次三番對我不敬,我豈能饒了他?這就要去殺了他,以儆效尤?!?p> 校尉說道:“可那人……您不是打不過嗎?”
“放屁!”李將軍說道:“上次我不敵他,是因為身體不適,外加一時輕敵。今日我恢復了身體元氣,又有了一個強力寶物,哪還能不敵他一個年輕人!”
“是!”校尉又問道:“上次我和您說的事情,您考慮的怎么樣了?”
“什么事?”
“您忘了?”
“本將軍那么多事,哪能個個記在心里?”
“就是傅家那個傅文群找到我,想要投靠將軍的事情啊?!?p> “傅文群?他不是旁支嗎?有什么資格投靠我?”
校尉說道:“傅文群雖然是個旁支庶出的種,可是他們家那個嫡出的大哥不管事,大哥的兒子年紀也不大,還是個小孩子。傅家里里外外都靠傅文群在管著,他有了權力這還不滿足,非要握著名頭才好?!?p> “貪心不足蛇吞象,做人這樣,真是可恥?!崩顚④娬f道。
“誰說不是呢,他之前過來找我,我都不在意他。可這次前來,他卻提出一個天大的好處,不容我不向你稟告?!?p> “什么好處?”
校尉心中疑惑,怎么李將軍不記事?
“他可說了,要用一計,把天庭來的忠勇伯,還有靖忠大王全都獻給你?!?p> 李將軍說道:“靖忠大王隨時可滅,不在話下。”
“至于這位忠勇伯,我也只打算教訓他一次,讓他長一長記性罷了,沒打算把他打壓的太慘,畢竟他可是天庭的忠勇伯,若是背后有靠山,我惹惱了那人,豈不是壞了事?”
校尉卻說道:“李將軍,他要是真的背后有人,哪能不在天庭享福,即便外出辦差,也是去那些享福之地。我們五木星域是什么地方,宇宙中的偏僻荒塞之地,他要是背后有靠山,哪能來我們這里?更不要說那個荒草星域了,更是偏僻荒涼,正經(jīng)人都不愿意去?!?p> “更何況……他是天庭派來的,您說天庭派他來干什么?肯定是調查你來的,若是被他查出一星半點,您還能在五木星域做這個土皇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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