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只見那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從輪廓上看,身材高大,雙腿修長,只露出一雙透著微弱光芒的眼睛,像來去無蹤的鬼魅。
這人看上去怎么這么眼熟?。?p> 只見那人打開手機(jī)電筒的光,姜若煙這才看清楚他的樣子。
我靠,居然是溫言橋。
他來做什么?
難不成也是來查李年的底細(xì)。
這么說來,至少是統(tǒng)一戰(zhàn)線。
姜若煙從窗簾里走出來,溫言橋驚覺的一瞬間,正準(zhǔn)備握拳攻擊,姜若煙抓住他蠢蠢欲動的手:“是我。”
溫言橋很是驚訝:“若煙,怎么是你?”
“我還納悶?zāi)阍趺磥磉@里呢。”姜若煙盯著他,“你來找什么?”
“當(dāng)然是來視察他的底細(xì),抓住他的軟肋,將他攻破?!?p> 姜若煙若有所思的點(diǎn)點(diǎn)頭:“想不到我倆這么有緣分,居然能在同一天來李年的辦公室?!?p> 溫言橋心里松了很大一口氣:“早知道就一起來了,整得一驚一乍!我還以為是李年的人埋伏在這里,等我自投羅網(wǎng)呢?!?p> 姜若煙繞過他,重新打開電腦:“破開了嗎?”
蕭鼓語速毫無溫度:“再給我兩分鐘?!?p> “嗯……”
溫言橋盯著她那雙悠悠的眼睛:“你找到了?”
“目前我只知道,李年做假賬?!?p> “做假賬屬于經(jīng)濟(jì)犯罪,也是不小的打擊?!睖匮詷蝽槃葑谧烂嫔?。
“同感?!?p> 蕭鼓開口:“姜大姐,可以了?!?p> 姜若煙打開文件夾,里面全是藝人淫穢視頻以及照片。
姜若煙驚呆了:“我的天哪!”
溫言橋看了一眼:“惡心?!?p> 姜若煙拿出優(yōu)盤,將所有的資料拷了下來。
姜若煙打開最后一個文件夾,里面也是照片,不過是證件照和一些少女圖片。
溫言橋微微放大了瞳孔:“這是非洲和緬甸的女人?!?p> 姜若煙滿是不解:“李年收集這些做什么?難不成他偷渡少女?”
溫言橋的表情有些凝重:“他背后牽扯的事情太復(fù)雜了。”
“越復(fù)雜越好,這樣才能將他打入地獄?!?p> “話雖如此,由我一個人來調(diào)查就好,你就老老實(shí)實(shí)混娛樂圈。”
姜若煙拍了拍溫言橋的肩膀:“情侶齊心,其利斷金。”
溫言橋心中一抹甜蜜。
姜若煙將照片拷下來,關(guān)上了電腦。然后拿過桌上的那副攝影照片對溫言橋說:“這張照片是不是叫什么蘇銳攝影師拍的?!?p> “嗯……不對,他叫蘇銳杰?!睖匮詷蛩妓髦?,“看來李年很喜歡這副作品,說明這兩人之間有什么聯(lián)系,可是他已經(jīng)死了,這線索又?jǐn)嗔恕!?p> “說不定蘇銳杰給李年拍過照呢?!?p> “有可能?!苯魺熇^續(xù)道,“走了,該搜查的都搜查過了,沒戲了?!?p> “嗯?!?p> 兩人出了寫字樓,便分道揚(yáng)鑣,姜若煙上了事先安排好的專車。
姜若煙剛到別墅樓下,溫言橋就打開的電話:“我來你家可以嗎?”
“啊……”姜若煙一臉茫然,“你來我家干什么?”
“我想跟你在一起?!?p> 姜若煙感到很是難為情:“我今天不太方便?!?p> “我已經(jīng)再去你家的路上了。”
“我搬家了。”
“搬家了?搬去哪里了?”
“我在龍景這邊。”
“你肚子餓不餓,我買東西給你吃?!?p> “我不餓。”
姜若煙躺在沙發(fā)上,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付溫言橋。
之前薛凝霜與溫言橋應(yīng)該有過肌膚之親了,換成自己,絕對是不可能的。
這溫言橋,突然就來勢洶洶。
真的是難搞哦。
姜若煙看了看時間,凌晨三點(diǎn)鐘,本來想睡個覺,打起精神去接格斯先生,現(xiàn)在好了,又要浪費(fèi)時間了。
姜若煙打算在沙發(fā)上了瞇一會兒,瞇著瞇著她就睡著了,睡夢中她穿著一條雪白色的裙子走在落滿星子的海,浪潮一浪高過一浪,海水漸漸地淹沒膝蓋,就在浪潮要將她悉數(shù)吞沒時,屋內(nèi)響起了門鈴聲,嚇得姜若煙驚醒。
她拍了拍昏沉的腦袋,起身開門。
溫言橋進(jìn)門看見她睡眼惺忪的樣子:“你剛剛睡著了?”
“嗯?!?p> “言橋,你把東西放桌上吧?!?p> 溫言橋?qū)|西放在桌上,就走過去從后背抱住正在喝水的姜若煙,姜若煙整個人都僵硬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若煙,我好想你?!?p> “我們剛剛不是才見過嗎?”
“可是我現(xiàn)在就是好想你?!苯魺熉犜谛睦?,怎么覺得這么膈應(yīng)呢。
姜若煙干笑兩聲:“你能不能先松開,我在喝水?!?p> 溫言橋用一種充滿誘惑的撒嬌語氣:“不能,我就想抱抱你!”
“言橋,你今天這是怎么了?”姜若煙喝了一口氣冷靜了一下,“我站著有些累,我想坐下來?!?p> 溫言橋這才松開手。
姜若煙覺得很尷尬,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她拿著水杯坐在沙發(fā)上,神情很不自然。
溫言橋神色有一些不開心:“我感覺你今天很拘謹(jǐn),跟前些日子不太一樣。”
廢話,都不是一個人,肯定不一樣。
“是嗎?”姜若煙又喝了一口水,“你不困嗎?我想睡覺了。”
“我陪你一起睡?!?p> “我今天想一個人睡?!?p> “為什么?”
“就是想一個人嘛,你也快回去睡覺吧?!?p> “我專門過來陪你,你這是要趕我走。”
“不是……我只是……”
真是跳進(jìn)黃河洗不清。
溫言橋一把攬過姜若煙的頭,涼薄的嘴唇覆蓋上她柔軟又濕潤的唇。
姜若煙驚呆了,她的手控制不住的要推開他,她使出吃奶的力氣,推開溫言橋:“你不要這樣,我很不舒服?!?p> 溫言橋心里很是不爽,他內(nèi)心的占有欲像烈火一樣燃燒起來:“你在拒絕我什么?你不是喜歡我嗎?為什么要拒絕我?”
姜若煙吞吞吐吐:“我希望能保持新鮮感?!?p> “新鮮感?這恐怕是借口吧?你早已是我的人,你在拒絕什么?還是你又要玩什么把戲?”
姜若煙覺得好生無奈:“我沒有這些意思,你不要誤會。”
“我看你心里面是不是還有裴滄笙的位置!你們兩個是不是舊情復(fù)燃了!”
“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怎樣!”
姜若煙氣血上涌:“我都跟你說了,我不舒服,為什么你還要強(qiáng)迫我呢!”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為了裴滄笙守身如玉呢!你現(xiàn)在就是一塊破玉,你有什么好拒絕,我這么愛你!為什么你一次又一次的拒絕我!”
“破玉?”姜若煙覺得羞辱至極,“你用骯臟的手段羞辱我,現(xiàn)在罵我是一塊破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