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惠終于醒過來,眼睛一睜開就看著以沫和百年在床邊站著。一動不動,氣氛有點怪怪的。
“師姐,你感覺么樣?!卑倌甑谝粫r間轉(zhuǎn)身去倒了杯水遞給師姐。
剛醒來,確實有點口渴。
恩惠慢慢坐起來從百年手中想拿來喝,以沫直接搶了百年的杯子。親自喂恩惠喝,恩惠是拒絕的??墒且阅瓘娦凶谧约捍策吷?,將杯子遞在自己嘴邊。
不喝不行了,只能勉強的喝下去。
百年看著,心中難免有點不爽。不過沒辦法,隨叫他是師姐的相公。
“我喝完了,還不拿走。”恩惠冷冷的說道。
“還想再喝嗎?”百年問道。
“不用了?!?p> “餓了嗎?!卑倌杲又鴨柕馈R阅杏X自己想說的話都被這白衣男給說了,是不是真的要來跟自己搶媳婦啊!
“有點,對了我昏迷了多久?!倍骰菘粗饷娴奶焐呀?jīng)黑了。
“半天,現(xiàn)在都半夜了。”百年搶先說道。
“看來要謝謝你了,一直在我身邊照顧我。”恩惠對著小年說道。完全忽視了自己躺著的以沫,以沫看著白衣男心里酸的不是味啊。明明自己也一直守在她身邊,為什么沒有謝謝自己。
“大師姐,你餓了嗎?”
“是有點。”
以沫心里想著,這下輪到自己出場了吧!
“師姐放心,我去給你準備吃的?!卑倌贽D(zhuǎn)身離開。
“不用了,你去?!倍骰萦檬滞屏艘幌乱阅f道。
以沫無奈的出去了,本想著自己想單獨對著恩惠。沒想到卻輪到白衣男,奸夫淫婦。
百年再給恩惠把把脈,看看她究竟有什么病。可惜看不出,脈象依然混亂。
恩惠打坐調(diào)整氣息,百年運功替她療傷。
沫拿著白粥進來,看見兩人在床上。非常介意,即使是在運功療傷。幸好出去不是很久,不然都不知道兩人會做些什么。
必須要想個辦法將白衣男給趕走,不然媳婦都快給拐走了。
百年傳輸了一些真氣給恩惠,作用不大。恩惠功力依然沒有恢復(fù),更別提法術(shù)了。
以沫親自喂恩惠吃,還要幫她試吃。看燙不燙,恩惠一下就不想吃。
百年看著以沫是有意,但看在師姐面上不宜出手對付他。
恩惠想繼續(xù)休息,讓兩人出去。
百年和以沫只能離開房間,不便再打擾。
“白衣男,是不是該離開這里了?!币阅闹倌甑募绨蛘f道。
“大師姐有傷在身,我必須在這里多打擾幾日。”百年客氣的說道。
“就不勞煩小師弟了,回去吧!”以沫衣服師兄的樣子說道。
“守護大師姐,職責所在?!卑倌旯笆执鸬馈?p> 小子說得一套一套的,真會說話??磥砗寐暫脷獾恼f是不行,得動手動腳。
“不好意思,你還是走吧。我這里沒有多余客房,招待你?!币阅e起手請百年離開。
百年一跳,就到屋頂。在屋頂里打坐休息,以沫站過去一看。百年就在恩惠上面打坐,擺明就是想示威嗎。
如果自己會輕功的話,一定跳上去。
“你早點休息吧,有我照顧大師姐。你放心!”百年在屋頂上說道。
以沫吐槽到自己能放心得下嗎,說不定等下自己媳婦就沒了。
看來得進房間,守在媳婦邊上才放心。
剛推開門,百年就跳下來。將門關(guān)上去,兩人一開一關(guān)。
“咯吱、咯吱......”
恩惠本來是不想管門外的兩個白癡的,但門的聲音實在忍受不了啊。
赤紅之焰已經(jīng)感受到主人的憤怒,做好了一劍解決兩人的準備。
不過恩惠有點于心不忍,怎么說兩人對自己還不錯。讓赤紅之焰去傷害他們,太對不住他們了。
選擇自己去阻止兩人白癡行為,那涼快哪呆去。
一到門邊就被門框給弄到傷口,難道這幾日命犯破顏劫。
百年看見大師姐的容顏有血滲出,心里再滴血。
以沫一見恩惠受傷,這下終于可以露兩手了。立即去找藥來,想著自己親手給恩惠上藥。再刺激刺激白衣男,讓其自動自覺離開恩惠。
當自己拿來藥時,百年早已將隨身的本門金創(chuàng)藥給恩惠涂上了。
以沫來時,傻眼了。
是不是該自己出去,好讓兩人繼續(xù)啊。
百年上藥小心翼翼的,恩惠感受不到一絲痛感。比起以沫,百年不知強多少倍。
藥涂完后,百年的手在恩惠臉頰摸了摸。以沫真想拿把刀斬下他的手,喂給狗吃。
其實百年是用靈力替恩惠去除痕跡,掩蓋傷口。
大師姐的絕色容顏,豈容小小傷口所毀。
看著恩惠的微笑的表情,似乎很滿意百年給自己上藥。以沫心痛萬分,自己照顧她那么久。從來都沒有對自己笑過,一副冷冰冰高高在上的表情。
恩惠故意的,以沫的痛苦就是自己的開心。
百年給大師姐上完藥后,就拉著以沫離開房。百年又跳上屋頂,至于以沫傻傻在門口守著。
忽然間,一陣詭異的陰風從空中飛來。百年追著這風而去,在大門口外一位風度翩翩的公子拿著扇子,似乎在等著自己。
百年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對手,但別無選擇。只能放手一搏,可惜一劍都刺不到這位公子。他的步伐太快了,若隱若現(xiàn)??磥聿皇侨耍瑧?yīng)該是鬼怪。
百年散凈靈散,可惜對他并沒有用。
以沫出來看了看,一見到四哥。趕緊走進去,直接走進恩惠房里躲起來。
四不似邪知道以沫有意躲開自己,不想跟百年浪費時間。看在百年是玄天門的人,并沒有下毒手。
扇子輕輕一揮,就令其暈倒在地。
四不似邪一下就找到了以沫,先輕輕的敲了敲門。
“咚、咚。”
推門而進,恩惠早就想對付四不似邪。
拿著赤紅之焰,直接架在他的脖子上。四不似邪豈能那么容易制服,扇子一張開就消失了。站在房門外,把扇子收起來。
正當準備對付恩惠的時候,以沫擋在前面。
“四哥,什么風把你吹來了。”以沫走出房門說到。
“賢弟,看來你沒有忘記為兄啊。”四不似邪拿著扇子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我怎么會忘記四哥呢,你看怎么美的媳婦都是四哥送的?!币阅钪骰莸募绨蛘f道。趁機吃豆腐,恩惠沒得反抗。
現(xiàn)在敵強我弱,恩惠只能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