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天虹蘇醒過來了,覺得頭昏昏沉沉的。不知道為什么,腦子里閃過了許多場面。好像是一位身著紅衣的女子,不斷在自己腦海里。但卻怎么都看不清她的樣貌,如夢如幻的感覺。
“是她?”落天虹看見睡在地上的恩惠似乎就是腦海里的女子。
一幕幕的記憶再次出現(xiàn),頭劇烈的痛到無法忍受。
“白櫻、恩惠?!甭涮旌绫ё×俗约旱念^念著這兩個名字。
“上仙、上仙...”青幽非常緊張抓住了落天虹的手。
“上仙在跟忘卻丹的藥效對抗?!鼻嚓栐缇土系街灰獤|皇上仙一見到恩惠就會恢復(fù)記憶。
忘卻丹的威力不足以令上仙忘情至極,徹徹底底的忘記。上仙有萬年法術(shù)在身,六界強(qiáng)者。自己煉制的忘卻丹,藥效有限。上仙一下子就醒了,不知道藥力能否對他起效。
“你是東皇上仙,至尊無上。不要再抵抗了,忘記一切?!鼻嘤挠米约赫鏆鈮褐坡涮旌绲恼鏆饬钏潇o下來。
“我來幫你?!鼻嚓栆渤鍪州斚蓺馊鹤÷涮旌绮灰倥c忘卻丹抵抗。。
希望能夠令上仙放棄去抵抗忘卻丹的藥力,真正忘卻一切。落天虹的情緒慢慢的冷靜下來,打坐調(diào)息一下。頭痛開始慢慢的減輕,記憶也慢慢的消失。
“東皇上仙......”落天虹不斷低估道。
落天虹的仙軀之身慢慢的恢復(fù),相貌開始產(chǎn)生變化。英俊樣貌,風(fēng)采翩翩絕世。頭上的白發(fā)一一脫落,重生一襲黑發(fā)。眼瞳也變成了淺紫色,略顯冷酷無情。全身發(fā)生了變化,破爛的衣服自動還好。一身黑衣,配上白色的外長衫。仙姿秀逸,孤冷出塵。
以沫看呆了,一個糟老頭竟然變成一個英俊不凡的翩翩君子。
青幽知道東皇上仙回來了,仙界之尊。幾千年來的等待,今天終于可以等到東皇重回仙界。
東皇站起來,看看四周。感覺一切很陌生,但卻睡在地上的恩惠感覺很熟悉,似乎很熟悉。見到東皇走近來,以沫自動自覺的放下了恩惠。
“難道我認(rèn)識你?!睎|皇伸手撫摸著恩惠的臉。
“東皇上仙?!鼻嘤膿?dān)憂的喊住了東皇。
“東皇上仙,你喊我嗎?”落天虹轉(zhuǎn)身看著青幽、青陽。
“是的,上仙。”青陽恭謹(jǐn)?shù)陌莸馈?p> “上仙,我們要回神界復(fù)命!”青幽想帶走上仙。不能再呆在這里,不然上仙又記起這個賤人。
“上仙,天帝有令傳你覲見?!鼻嚓栒f道。
“天帝?”東皇腦子一片空的。根本就不知道他們說什么,看著恩惠沉魚落雁之容。既熟悉有陌生,彷佛心中被其占據(jù)了。
“走吧!東皇上仙?!鼻嘤墓Ь吹恼垨|皇移玉步回神界。
“回神界嗎?”東皇沉默了一下。
“上仙,只要你跟我們回神界。天帝就會幫你記起你身世,恢復(fù)功力了?!鼻嘤男募钡南胱寲|皇離開。
“等一下?!睎|皇往脖子一摸。不知道從哪里抽出了一銀白花紗放在了恩惠脖子上,還將斬妖劍拿在手中。從劍柄扯下來的紅色牽繩綁在恩惠手中,還將斬妖劍一并放在恩惠身旁。
“上仙?!鼻嘤暮芎ε律舷捎钟浧鸲骰荨T缰莱闷浠杷畷r,下狠手取其性命。
青陽暗示青幽不要打擾上仙,如今上仙的記憶模糊。以上仙的能耐,忘卻丹一時三刻未必能起到作用。所以還沒完全忘記恩惠,如今只能靜觀其變。不能輕舉妄動,否則上仙又恢復(fù)記憶。
東皇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那么做,頭有點(diǎn)暈。將劍放下之后便跟著青陽、青幽走,自己不離開的話好像會傷害到眼前這個女子和自己。
“喂,你們就這樣走了嗎?”以沫趕緊追問道。
看著他們頭都不轉(zhuǎn)的消失在自己眼前,如今惠還沒蘇醒。不知道那丹藥的效果,會不會恩惠從此都醒不來的。
“醒醒啊...”以沫搖了搖恩惠希望她快點(diǎn)醒過來。
一清等從弟子們得知,玄山之顛有怪像。突然間灰塵四起,沙石滿天飛??峙率悄чT的人來搗亂,眾人不敢前往。恭請掌門、長老率眾查看,如今門內(nèi)人心惶惶。
一清和師弟五人去一看究竟,估計(jì)是以沫這小子在搞鬼?;蛘呤菐煵⒍骰莸?。
“咳咳...”恩惠輕咳了幾聲。
“你終于醒了?!币阅ブ骰莸氖志o緊不放。
恩惠趕緊縮手,用異樣的眼神望著以沫。自己完全不認(rèn)識此人,為何會在自己身邊。
“你是誰?”恩惠溫聲細(xì)語道。
以沫發(fā)覺恩惠似乎變成了另一個人,但聲音依然那么動聽。
“我是你相公,劉以沫?”以沫對著恩惠說道。
“混賬,你在胡說八道什么?!币恢t罵道。
一清等人剛好趕到,似乎來晚了一步。落天虹早已離去,如若早點(diǎn)來的話或許能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
“究竟發(fā)生什么事。”一肖見到昏昏沉沉地上的恩惠立刻看看她怎么樣。
“你是?”恩惠問道。
一清等人很詫異,似乎恩惠失去記憶。連他們都忘了,不過也是一件好事。
仔細(xì)一看恩惠,她那無與倫比的天生麗質(zhì)顯得格外動人。身上缺少了一份戾氣,少了一絲英氣,卻增添了大家閨秀的風(fēng)范。
恩惠慢慢的站起來,一舉一動,恬靜端莊,不由令人狂涌起驚艷的感覺。
“弟子,拜見師父、長老?!卑倌陱膸煹軅兊弥街嵱袛橙藖硪u,師尊等以前往。而且以沫也在玄山之顛里,恐防他們有危險。所以才趕來的,看看發(fā)生什么事。
“有傷在身,你怎么來了?”一謙出于關(guān)心而責(zé)罵道。
“弟子?”百年見到大師姐恩惠有點(diǎn)驚喜連話都不會說了。
恩惠仔細(xì)看了眼前的一眾人,一個都不認(rèn)識??粗麄兌⒅约嚎矗悬c(diǎn)尷尬。
“大師姐?!卑倌旯Ь唇械?。
“你叫我嗎?”恩惠問道。
“小兄弟,你說發(fā)生什么事。”一肖抓著以沫質(zhì)問道。
“慢著,去大殿再說?!币磺逵X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還是私下了解,再做打算。
一肖點(diǎn)了點(diǎn)頭,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
“你們跟走吧!”一肖用拂塵掃了一下以沫、恩惠,再指指百年。
“慢著,來人啊。”一謙看著恩惠穿得紅彤彤的,這樣下山給人見還以為玄天門辦喜事。
“弟子在?!卑倌陸?yīng)道。
“去準(zhǔn)備一套新的衣裳來,不兩套?!币恢t仔細(xì)打量了一下以沫。邋里邋遢,有點(diǎn)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