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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陸青云,太小人得志了……”蘇晴兒眼見自己的父親被這般刁難,還被一群后輩調(diào)笑,頓時低聲道。
肖戰(zhàn)嘆氣,他也看的出來,但他又能如何?
他也只是一個將軍,他可謂是字都沒有認全呢,此類事情,他想幫忙,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外公臉都憋得青白了……”肖橙此時皺眉道,然后又做補充:“這個陸青云,雖有些文采,但是太咄咄逼人了,非得羞辱人,他才肯罷休?他還找上外公,他讓外公這張臉,以后往哪兒擱?”
肖白默不作聲,但心里也很生氣。
自己的外公,居然被陸青云這么一個少年給羞辱?
他算什么星號星號東西?
自己可以和外公搗搗蛋,整蠱整蠱外公,但是他陸青云,就不行!
他算老幾???
我肖白身邊的人,只有我肖白能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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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我接受任務!”
“主人想到了?”
“嗯!”
“叮~小丫提示主人:你已接受任務【技驚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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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大丞相,你怎么不說話?當真是一點意見都不給嗎?您到底是看不上晚輩所作的詩,還是根本沒聽懂啊……”陸青云又笑道。
龍鷹的臉黑到了極點。
蘇言丟的臉,不僅是他自己的臉,更是皇室的臉!
皇室腳下,文臣之首,被一個小輩給難到了?
蘇言此時也隱隱憤怒起來,而這時,只聽一道聲音傳來!
“當然是你陸青云作的詩,太不入蘇大丞相的眼,所以蘇大丞相才一直不屑和你說話咯,就好比一只流浪狗,叼著垃圾堆里淘來的一塊腐肉,跑去酒樓里汪汪叫,你說酒樓里正在享用滿漢全席的人,會理會它嗎?”
蘇言突然一怔,然后看向說話之人,見是肖白,他頓時傻眼,忙給肖戰(zhàn)和蘇晴兒打眼色,心想你們怎么看孩子的,怎么這個時候,讓肖白說出這等話來?
雖然,蘇言明白肖白此時可能也是見不慣自己被一個小輩刁難,是想給自己出頭,心里覺得有些溫暖之際,但蘇言,不想肖白因為自己,反而也被這個陸青云羞辱啊。
“你是誰?”陸青云臉色鐵青,自己被眼前這個十歲小娃娃比作流浪狗,他快要氣到原地爆炸!
“我?小爺告訴你,小爺行不更名坐不反性,鎮(zhèn)國將軍之子,肖白是也!蘇大丞相是我外公。”
陸青云頓時呵呵一笑,譏諷的看了一眼蘇大丞相?!耙鈱O出來幫忙解圍么?”
“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肖白突然反問道?!笆裁唇薪鈬??你看我外公,他有心思搭理你嗎?不理你,你還一直蹬鼻子上臉?說你流浪狗都是侮辱你,說你癩皮狗才對?。∧阏嬉詾槟阕约鹤鞯倪@首詩,作的很好?要別人給你意見是吧?行,我大字不識幾個,我來給你意見!”
“你剛剛怎么念得?哦,小爺想起來了。第一句,龍臨城中紅線穿?呵呵,這個紅線,指的是龍臨城,皇宮的琉璃紅瓦是吧?將紅瓦比喻紅線,貫穿龍臨城,這句,平庸至極!第二句,觀宮看殿百千間,這句,就更差了,諾大的皇宮,諾大的龍巢鳳穴,連茅坑,或許都比你家要豪華吧,你一句千百間,就概括了?沒有文采,沒有好詞兒了?第三句,皇家氣派眾驚嘆,我更是笑尿了,我晚上尿床,都是被你害的!你要笑死我啊……你驚嘆個毛線啊你驚嘆,你去春樓看到個花魁,估計你就驚嘆了……還驚嘆……”
肖白這話一出,不知道是誰帶頭笑了一聲,隨后便如鞭炮被點燃了引線,一陣陣哄堂大笑便是爆發(fā)出來。
這種話,這種如同市井小混混一般的話語,從一個十歲的小孩子嘴里說出來,實在是滑稽無比,讓人忍俊不禁?。?p> 那個白衣的柳老先生,此時也是發(fā)笑。他身邊有一個長相清冷嚴厲的少年,也是捂起嘴來。
“還有第四句,金鑾大殿曠世鮮。哎,我都不知道怎么說你好了,全詩四句,先是比喻琉璃瓦,再是概括宮殿數(shù)量,然后你說你很驚嘆,再贊譽一下金鑾大殿?就完了?就這?還要我外公給你點評?你臉呢,這種詩,小爺我剛生下來,就會作!”肖白撇撇嘴道,“說難聽些,龍臨城市井上,一些打油詩都比你這個更為朗朗上口呢,起碼那些市井打油詩,還能被編成小調(diào)兒傳唱……”
陸青云頓時氣到不行,指著肖白,“乳臭未干的小子,你憑什么如此貶低我老師所作的詩!”
“你老師?不是你?”肖白頓時問道。
說完,肖白便是看著陸青云,隨后道:“哦,我明白了,你老師給你下套呢,這種詩,讓你念出來,故意想看你笑話呢。你老師挺陰險啊……”
文武百官瞬間明白了,這詩,哪是什么陸青云這個小輩而作?明明是白老先生而作!
這個白老先生,實在是陰險狡詐。
他懷著什么鬼心思?
讓自己的弟子,用他自己做出的一首詩,來為難文武百官?
這樣是不是證明他教出的弟子很厲害?
這樣是不是更能襯托他這個當老師的厲害?
不要臉啊,真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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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么多,有什么用?曲解詩意,將其貶的一文不值,若有真本事,你來?”陸青云怒道。
肖白撇撇嘴。
而陸青云,則是又咄咄逼人道:“若有真本事,蘇大丞相會不亮出來?而你這個牙尖嘴利的小子,至于氣急敗壞的跳出來?有更好的詩,那么你念出來便可!若是沒有,你說再多,又有何用?”
“對!”
“說得好!”
“……”
靈風學院一些文考通過的學生,開腔附和。
他們自然是要急于表態(tài)了,畢竟未來幾年內(nèi),他們還要在靈風學院,在白老先生的手底下呆著呢。
“你確定要我念?”
“你念?笑話,我是讓蘇大丞相念!你?你回去把字認全再來吧……”陸青云譏笑道。
“不用,殺雞焉用宰牛刀?你那老師都能恬不知恥的把它自己的詩拿給你,讓你跑出來出個風頭,那我,就借用一下早些年間,我外公教過我,他某天上朝回來,有感而發(fā)所作的一首詩吧!我不像你這么不要臉,別人的詩自己拿來用,還賤嗖嗖的,絲毫不覺得羞恥!我爹娘從小就教我,做人要誠實,是自己的要努力爭取,不是自己的,咱不能要!我一向聽我爹娘的話!”
肖白說到這兒,一旁的肖橙便是低下頭,而肖戰(zhàn)和蘇晴兒,此時也是無奈。
肖白,也挺不要臉的,他聽話?
他要是聽話,就好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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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瓜大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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