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晚上!
這家伙到底是什么來頭,好大的口氣!
但如果這不是真的,周必成又何必這么緊張。
那意味著,這人有那個本事。
“沒勁兒?!?p> 陸凡翻了一個白眼,“行了,就這樣吧,你們該干嘛就干嘛,今天我沒來,一切照舊,不過我希望今天我也沒有白來?!?p> 說著,陸凡打了一個響指,阿力跟在了身后。
“陸兄弟,你去哪兒,小雅現(xiàn)在下落不明,很可能已經(jīng)落到了他們的手中,恐怕……”
見陸凡就這么走了,秦振再次著急。
“放心,那些孫子不會動那笨蛋女人的,這是一場游戲。你秦家一點(diǎn)不待客,算了,我還是去耿家吧,就是不知道今晚吃啥?!?p> 等陸凡出門,秦振臉上的著急之色才有所減緩。
既然陸凡來了,事情就好辦多了。
“老周,你回家吧,不管你家有沒有人搞事,都裝著不知道,他說了,一切照舊?!?p> 周必成點(diǎn)頭,“好?!?p> 沒有了外人,秦忠兩人,其他小輩都看著秦振,等著他說話。
他們對陸凡太好奇了,這人有什么背景,手里又掌握著多大的能量。
要說是某一家的少爺,從來沒有聽說過。
即使是,這說話的口氣也未免太張狂了。
“你們都很好奇?”秦振環(huán)視了一眼。
秦勉道,“大哥,他究竟是誰,能讓你如此……”
“在他面前,我算什么,秦家算什么,楚家又算什么,老二,老四,還有你們,記住我說過的話,也記住他今天說過的話。”
秦振目光變得恍惚,“秦家要想走得更遠(yuǎn),我們需要凝聚成一塊鐵板,否則就算有這層關(guān)系,也永遠(yuǎn)入不了他的法眼?!?p> 眾人越聽越玄乎。
“爸,他這么年輕,我始終不明白……”秦風(fēng)著急著問。
秦振輕哼,“你不明白的事還多著呢,實話告訴你們,今天要不是看在小雅的面子上,老四,老二,你們活不過今晚。
他要?dú)⑷?,殺了就是,他要滅誰,滅了即可,放下以往的架子吧,才是我秦家的出路。”
‘隱龍’的強(qiáng)大,讓人無法想象,甚至于絕大多數(shù)人根本不知道這個‘超級’財團(tuán)的存在。
而‘隱龍’的接班人,沒有一些手腕,他哪有那個資格。
秦振非常清楚,陸凡看似隨和,但如果真的惹火了他,中海會血流成河。
……
夜晚,耿家。
耿迪云一手托著紅酒,嘴角微微上揚(yáng),在他對面坐著另一個年輕人。
“我以為你不會來呢?!惫⒌显菩Φ?。
年輕人聳聳肩,“我為什么不來,雖然不會參與,我看戲不行嗎,話說,你們真有把握將他給料理了?我這哥哥可不簡單啊,悠著點(diǎn)?!?p>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在海城出現(xiàn)過的陸曉。
“我很好奇一件事,如果我們解決了這個麻煩,你豈不是沒有玩的了。”
耿迪云輕輕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的酒杯,小抿了一口。
陸曉展臂伸了一個懶腰,靠在了柔軟的沙發(fā)上,“你說對了,我既希望他死,又不希望他死了,他死了會少很多麻煩,他不死才會有更好玩的事?!?p> “哦?”
耿迪云笑容更勝,忽然又皺眉,一會兒又舒展開,“老朋友,有句話我一直想問你,又不怎么好意思開口?!?p> “你想問我為什么這么做對吧,他是我哥,也是陸陽的哥,都是陸家人,我們是兄弟,大可不必這么做,是這樣嗎?”陸曉將酒杯端了起來。
“對!”
陸曉一口將杯中的酒干掉,擦掉了嘴角的酒漬,“你做你的事,我做我的事,知道那么多未必是好事,耿迪云,說真的,我并不看好你們?!?p> “你看不起我們?”耿迪云明顯有點(diǎn)不高興了。
一笑之后,陸曉道,“不如這樣,我們打個賭,我忽然變得有點(diǎn)喜歡打賭了,你們有那個本事,京城以及周邊地區(qū),我來搞定,你們?nèi)羰禽斄恕?p> 話沒說完,也用不著說完。
贏了,他會幫忙搭線,也相信不管是耿迪云還是楚鴻飛,對京城生意圈的擴(kuò)展都非常感興趣,這份誘惑力也非常之大。
輸了,活不成。
“好,成交。”
倒上了一杯酒,陸曉笑著舉杯,“為了以后?!?p> “為了以后?!?p> 兩個酒杯碰在一起,發(fā)出脆響。
篤篤篤!
酒還沒喝,門被急促的敲響。
“進(jìn)來!”
進(jìn)門的人表情著急,“大少爺,他來了。”
這一瞬間,耿迪云和陸曉忍不住對視了一眼。
“我們查到他先去過秦家,不過似乎并不是太愉快?!边@人又補(bǔ)充了一句。
耿迪云擺了擺手,手下這人識趣了退出了房間。
“開始了,祝你順利?!?p> 等耿迪云離開,陸曉的目光變得迷離,撥通了一個電話,“他到中海了,我這邊沒問題,陸陽呢,好,我明白了。”
前廳。
當(dāng)耿迪云出現(xiàn)的時候,陸凡已經(jīng)悠閑的坐著。
“這茶太淡了,我喜歡喝濃茶,麻煩耿大少換一杯,可以嗎?”
耿迪云微微一笑,看了下人一眼。
坐到了旁邊,沒有那一日的爭鋒相對,反倒是兩個老朋友。
“覺得中海怎么樣?”耿迪云問。
陸凡笑了笑,“還行吧,畢竟中海是國內(nèi)首屈一指的城市,非常讓人羨慕,只可惜呆慣了小地方,對于這么繁華的城市有那么一點(diǎn)不習(xí)慣。”
“其實你不該來的?!惫⒌显茡u頭。
“哦?”
換了一個姿勢,陸凡好奇問,“為什么?”
“中海是一個好地方,對于你未必是,你還年輕。”耿迪云活動了手指上的戒指,顯得非常平靜。
陸凡安靜的看了耿迪云一會兒,噗嗤的笑了出來,“喂,你看起來也不過比我大一兩歲而已,用得著這么老氣橫生嘛,我這要是不來,你們哪有樂子,對不對?!?p> “我說過,你不插手,我不想和你成為敵人,陸凡,回去吧,別再管了,我岳父和妻弟的死,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p> “成!”
陸凡站起來,“我?guī)厝?,你愿意怎么干從此不會管,哎,咱們都是男人,你也?yīng)該理解我,面對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經(jīng)不住誘惑啊?!?p> “我的意思,你一個人回去?!?p> 忽然,耿迪云目光變了。
陸凡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而我的意思,要帶她一起回去?!?p> 兩人目光對撞,溫和的氛圍,逐漸的有了一絲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