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沒想到,一個狹長的小巷附近,隱藏了無數(shù)的官差。
這時正是午時。
馬二猴摸著干癟的肚子,晃悠悠走出了房門。
沒想到只是伸了個懶腰,就被官差拖到巷子邊一陣教育,打的頭冒金星,本來想放兩句狠話,可是看到他們的衣服,頓時傻眼了。
他馬二猴縱橫人fan真多年,怎么會突然失手的?他實在想不明白。
“說,你們還有多少同伙?!倍琢艘簧衔?,莽飛的脾氣本來就不是很好?,F(xiàn)在粗狂的面貌更加猙獰了幾分。
本來馬二猴還想嘴硬挺上幾下,結(jié)果只是丑到第三個巴掌的時候,就痛快的招供了。
“就,就剩我姑姑了?!?p> “哼,打你真是臟了我的手,小子,有一句話,有人托我轉(zhuǎn)答給你?!?p> “我不認(rèn)識什么人啊。?”
莽飛沒有接話。而是自顧自的道:“聽清楚了,無論是誰審問你,都不要說出你背后的人姓王,否則,你的族人,都逃脫不了干系?!?p> “你居然是王家的人。”馬二猴驚恐到了極點,心如死灰的垂下了頭。
。。。。。
只剩下一個老鴇,完全不是官差的對手,兩三下就被制服。
劉禪親自帶人沖進了柴房,發(fā)現(xiàn)兩個女孩子,衣服臟亂,還算整齊。似乎安然無恙。
這才松了口氣。要是韓家姑娘被壞人害人,事情的性質(zhì)就大不相同了。
看到一群人嘩啦啦的進來,韓家大小姐睜開朦朧的眼睛,以為是在做夢。
“蘭蘭?!笨吹轿羧盏暮糜殉闪诉@副模樣,司馬珊珊忍不住發(fā)出低呼。
虛弱的韓蘭蘭狠狠掐了自己一把,這次從夢境中回歸現(xiàn)實。
半個時辰過后,漱洗好的韓家姐妹從劉禪的二進小宅院里出來。
因為清秀美麗的容顏,震的一群男人目瞪口呆,想想這兩個佳人,在想想家里取的糟糠之妻。同樣是男人,為什么待遇就那么大呢。
“多謝旦馬守大人?!表n蘭蘭要比妹妹年長三歲,帶著妹妹韓素朝劉禪行了一個謝禮。
只有失去小愛懂得珍惜。韓蘭蘭重獲新生,終于明白了自由的可貴,在心態(tài)上發(fā)生不小的變化。
同樣對拯救她與虎口的劉禪十分感激。
“不用謝。”被一個漂亮的美女用傾慕的眼神看著,哪怕劉禪臉皮再厚,也有點不好意思。
心時心里想到難怪那日韓大人說要把女兒介紹給王竭認(rèn)識,那廝這么高興。
“劉大人,事情的原委我都已經(jīng)聽郡主說了,不管爹爹那里如何,我都認(rèn)為大人才是我的救命恩人?!?p> “好說好說,能夠得到佳人的謝意,劉某很高興?!眲⒍U哈哈笑了兩下,聽別人說,追妹子一定要臉皮厚才行。
“大人真的風(fēng)趣?!表n蘭蘭抿嘴笑道。
告別一番后,韓蘭蘭因為思家心切,帶著妹妹先離開了。
劉禪一揮手:“來人,把剛抓到的那兩個人帶到王竭大人那里去?!?p> 丘班頭聽到這話急了:“大人,這功勞可是我們拿下的,兄弟們還等這個月的獎金呢?!?p> 劉禪無語,他手下的都是什么人啊,怎么什么都談價格,這也太現(xiàn)實了。
無奈之下,只能道:“王家可是大族,聽說韓大人十分看中王竭,認(rèn)定他是青年俊才,你確定要跟他爭?”
本來丘班頭還十分不甘,可是一想到王家到能量,也只能苦笑搖頭,他算什么東西,也敢跟王家叫板。
司馬珊珊聽到這里,有些不滿,嘟著嘴道:“本來以為你定然是個有骨氣的呢,哼?!?p> 劉禪無法反駁,只能苦笑的搖了搖頭,學(xué)著其他人一樣,表面對郡主恭謹(jǐn),背地里敷衍了事。
畢竟珊珊郡主只是女兒家,真較起真來。夜王也不好意思拿他們這些小官怎么樣。
不過一向?qū)θ魏问虑槎紣鄞畈焕?,隨性子摻和的珊珊郡主,似乎對劉禪的態(tài)度格外敏感。冷冷到:“我明白了,你是想先賣一個破綻,然后伺機尋找時機,扳倒王竭對不對?!?p> 聽完這話,劉禪差點撲通摔倒,這郡主腦洞也太大了吧,他跟王竭又不是死敵,有必要你死我活的嗎?這件事明擺就是他們各取所需,然后安然無恙就行。
讓劉禪松了口氣的是珊珊郡主說完這句話,立刻搖了搖頭:“不對,你和王竭認(rèn)識不久,沒要必要這樣。算了,這件事我會好好去想。旦馬守,你這次做的很好,就是做人不能太軟,要硬?!?p> “屬下遵命,腰板一定硬起來?!?p> 。。。。。
半日后。
太守府飛魚部班室。
王竭渾身帶傷坐在位子上:“可惡,沒想到對面人還挺多,可是這么多姑娘里,為什么沒有韓家姐妹的消息?!?p> 李寒一臉摸不著頭腦的模樣,連忙賠笑:“大人,是不是消息有誤?”
“我看不像,我們伏擊的的確是干這類事的,難道韓家姐妹早已經(jīng)。。”
“大人,外面有旦馬守的近侍前來,還押送了兩個人?!?p> “旦馬守?來的正好?!蓖踅咝闹幸幌?,背鍋的來了。
丘班頭一臉不情愿的帶著兩人進來,見到王竭后,很識相的行禮,言辭客氣:“王大人,我們家頭不辱使命,把人給逮住了?!?p> “什么人?”王竭一臉懵逼。壓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劉家的現(xiàn)在不是派人過來求情少背點鍋,這人是怎么回事?
丘班頭很得意,立刻把劉禪如何帶人把韓家姑娘的事情說了一遍。直把王竭和李寒說的一愣一愣的,不過他們的關(guān)注點都不知道劉禪的布局上,而是韓家小姐找到了。
還是清白之身,這讓王竭大喜過望。
只見原本嚴(yán)肅的表情,浮現(xiàn)一抹笑意:“旦馬守先前的許諾,是否還算數(shù)?”
“當(dāng)然了,這不,我們大人什么也沒問,什么也沒說,就把人給您帶過來了。保證您是第一個審問的?!?p> “那小姐門呢?”
“小姐們已經(jīng)先回府了。本來大人還想讓她們過來見您一面,誰知道小姐們一出來就哭著回家,大人沒辦法,這才。”
王竭聞言點了點頭:“不錯,劉大人辦事得力,處事老練,告訴他一聲,今后有什么幫襯的,本官一定會幫襯的,好了,你把人交給飛魚眾,就可以回去休息了?!?p> “是,大人?!?p> 直到丘班頭離開了屋子,這才呸了一口,連太守都不使喚惡兵呢,連口茶都不賞就打發(fā)了,什么人啊,還王家大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