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又氣又恨。他一貫在青縣作威作福,來到外面完全不夠看。
“我。。。我找岑公說去?!崩疃恍帕耍麆偹土酸娂Z,不信岑公不為他做主。
誰知吳興安壓根沒有理會李二,而是用一種放任自如的態(tài)度,這倒是讓李二心頭微微一跳,不可置信的望向李傕,那眼神中仿佛滿是驚異。
這吳興安到底要做什么?
就在李二僵持之際,大營另一端。
劉禪全副武裝,站在原地,目光掃落在那一群頭戴鐵盔,身穿鱗甲的中裝騎兵身上。心中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這種武力之姿,若是掌握在李二手里,他肯定死無葬身之地。
望著那一群中裝騎兵,目光不由的露出羨慕之色,若是他早晚有這么一支武裝,而且數(shù)量眾多。那么橫掃整個江州,也不在話下。
郭嘉似乎看出了劉禪心思,在一旁說道:“你別看他們虎虎生威,定然是舉整縣之力。才能做到?!?p> 劉禪聽聞后,忍不住問道:“一縣之力?”
“沒錯。而且虎縣沒有出現(xiàn)過動蕩?!惫尉従忺c頭。
所謂的一縣之力,絕對不是普通的賦稅這般簡單,財政支出一向是縣城最為緊張的政務,窮縣一年甚至入不敷出。好一點的也是自保而已。能夠打造出十余套鐵甲,絕對是家家戶戶出錢出力的結(jié)果。
想到這里,劉禪望向吳興安的眼神,多了一份敬佩。
等郭嘉的話落下,他身后的青縣二伯也是認同的點了點頭,眼神中多了幾分肯定,本來以為這青年不過靠面相迷惑了少主,如今看來倒是有幾分本事。
另一邊。
吳興安把李二部曲橫掃。在馬背上拍了拍手:“就你這樣的貨色,也敢惹我?”
李二見到身邊倒了一地人,即使連李傕都是捂著寶劍,警惕看著吳興安,心中凄涼之色頓生,語氣不在像剛才那般強硬:“吳大人,有話好好說?!?p> 吳興安輕蔑一笑:“什么?現(xiàn)在求饒了?晚了?!?p> 他的聲音一落,木棍便是狠狠抽在李二臉頰上。
主將被打,李二的士兵面如死灰,一個個垂頭喪氣。便像是落敗的公雞。吳興安的騎兵哈哈大笑。
“給我打,把他們?nèi)看虺芍貍?,死了也不要緊?!眳桥d安發(fā)了狠,反正已經(jīng)得罪了,不如斬草除根。
在亂世之前,磨練心狠,是活下去最好的籌碼。
李家士兵一聽,嚇的連滾帶爬,行動慢的直接被打斷了腿,匍匐在地上呻吟。
“住手?!?p> 一聲厲喝,從遠處傳來。
吳興安回頭一看,只見一個身穿花紋鎧甲少年,帶著一群人快步走來,在他的注視下,扶起了一名受傷的李家士兵。
“青縣的任何人,都是我的子民,我不允許你在我面前傷害他們?!?p> 那士兵以為自己快被打死了,就在絕望之中,有人扶起了他,救了他一命。見到扶起他的人是劉禪,心中又是羞愧又是感動。他昨天還和同伴一起羞辱過劉禪。
尤其是那句青縣的任何人,都是我的子民,讓李家的士兵感受到了安全感。在這個人命如草芥的時代,百姓永遠是貴族的馬前卒。
吳興安的目光落在劉禪身上,喝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青縣的領(lǐng)主?!眲⒍U站在原地,目光和吳興安對視。
吳興安心中微動,得知他的軍力,還敢這么淡然,這份心胸倒是不多見,他目光落在李二身上,根據(jù)這次會盟的情報,除了李二的私兵外,這少年不過區(qū)區(qū)一幫烏合之眾,何來的底氣?
“你是青縣之主,那么這次的行動,就是你一手策劃的了?”
面對吳興安試探的言語,劉禪微微一笑,其實他早就在郭嘉口中得知,不能離友軍營地太近,否則會被攻擊這一隱規(guī)則。
“我的營地在那邊?”劉禪指了指自己的營地位置,態(tài)度不言而喻。吳興安點了點頭,知道了這少年要表達的意思。
“這么說和你無關(guān)?那么滾吧,這群人必殘?!?p> 聽到劉禪出面,吳興安還不敢放過他們,李家士兵沉下去的心有懸了起來。目光希冀的望著劉禪。
吳興安本以為劉禪示弱,會乖乖退去,誰知這少年踏前一步,來到吳興安面前,淡然道:“當然和我有關(guān)?!?